把整個身體都揉進了松軟的沙發(fā)里,詩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沒有葉缺在側(cè),詩乃終于可以不用保持著自己一張緊繃的臉。
把被葉缺握過的右手抬到了眼前,輕輕的彎了彎食指做著扣動扳機的動作,稍微有點兒僵硬,應(yīng)該怪哪個該死的笨蛋路癡粗魯?shù)膭幼髅矗?/p>
手上好像還留著葉缺掌心的溫度,詩乃知道這只是錯覺,但是卻不愿意承認。
好像從第一眼見到葉缺的時候就被吸引了,那樣霸道的眼神,瀟灑的身影,自信的語言和張揚的行動,都是詩乃羨慕卻無法擁有的。
輕柔的嘆息聲在空曠的房間里響起,還有新川恭二,對于恭二的心思,詩乃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只是現(xiàn)在的詩乃還做不到。(以下部分內(nèi)容摘自小說刀劍神域)
對于死去的父親毫無記憶的詩乃,讓她記憶很深的男性的臉只有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五年前在郵政局持槍搶劫的那個男人的臉,作為發(fā)作的誘因。
那深邃般的,毫無光芒眼睛,就像潛伏在周圍的黑暗當(dāng)中一樣,注視著詩乃。
和其他女生一樣,找個男朋友,每晚通電話,周末一同去玩,詩乃不可能不向往這種生活。
但就這樣決定和人交往的話,總有一天可能也會從他身上看到“那雙眼睛”的。
只要想想就覺得十分恐怖了,如果發(fā)作的誘因變得并不只是“槍”,就連望著男性都會感到恐怖的話,恐怕就連生存下去都會變得十分困難了。
所以只能去戰(zhàn)斗了吧,沒有別的辦法,現(xiàn)在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這個了。
(抄襲完畢。)
新川恭二,桐人,葉缺三個人的影子走馬觀花的出現(xiàn)在詩乃的腦海,最終只剩下了葉缺一人。
那是初見時的霸道眼神,[這可不是嚇唬人的玩意,我可以認為你已經(jīng)有了賭上性命的覺悟了么?]
“是的,我已經(jīng)有了賭上性命的覺悟。”
詩乃猛的站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貓一樣的冰藍色眼睛已經(jīng)被紅色的輝光覆蓋。
厚重的殺意在詩乃身上開始凝固,原本只是顯得冰冷的臉龐此刻變得毫無生氣。
漠然的打開了系統(tǒng)面板,詩乃脫下了街道用裝備,身上只剩下帶有機能素材樣式的小面積內(nèi)衣。
剛要把戰(zhàn)斗用裝備換上,一個明黃色的人影就沖了進來,然后…………
“呀……”
刺耳的可愛尖叫聲貫穿了整個選手休息室。
“發(fā)生了什么?”
緊隨葉缺而來的桐人正要進來,被眼疾手快的葉缺一腳踢了出去,“不要進來!”
原本包裹在詩乃身上濃郁到即將變成實質(zhì)的殺氣突然退縮了回去,毫無生氣的臉也變得通紅,憤怒的詩乃不由分說的就一個巴掌拍向了葉缺。
“變態(tài)!”
“啪!”
詩乃的手掌被葉缺抓在了手心,當(dāng)時,詩乃的手掌距離葉缺的臉只有0.01公分,但在四分之一柱香之后,這只手掌的主人將徹底的愛上葉缺。
因為葉缺決定喂一碗雞湯。
葉缺的眼神真摯而熱情,語氣誠懇而強硬:“你應(yīng)該明白的,虛幻也好,真實也好,真正的強大是讓虛幻和真實合二為一啊。”
詩乃依舊怒氣沖沖的瞪著葉缺,完全不為所動。
葉缺停頓了兩秒,詩乃并不知道這是葉缺在讀條準備放大招,“就算是染血的手,也會有愿意握緊它的人,沒有什么好害怕的。”
詩乃的心中就好像爆炸了一顆核彈,[他知道了,他知道的,我的過去,我的……]
曾經(jīng)被多少人背叛,就是因為這只手,殺人犯,兇手,這樣的名詞屢見不鮮,無意觸碰到別人的東西,都會得到殺人兇手為什么要碰別人的東西啊這樣的話。
詩乃已經(jīng)很小心的不再和任何接觸,輕易不去觸碰任何屬于別人的東西,用冰冷的表情偽裝起自己。
而在這一刻,葉缺用一句話打破了詩乃所有的偽裝,詩乃猛烈的想要掙脫葉缺的手掌,卻被葉缺順手一拉攬入了懷中。
詩乃掙扎的動作未曾停下,口中喊著“放開我”這樣的話。
說實話葉缺沒有對付女生吵鬧的經(jīng)驗,但是在原界玩游戲的時候卻學(xué)到一招聽說很有用的辦法。
葉缺低頭吻住了詩乃的唇。
時間好像突然停止,猛烈掙扎的詩乃也好像被點穴了一樣,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
足足一分鐘,葉缺的嘴才離開了詩乃的微紅的唇
“這可是我的初吻啊。”
葉缺有些心痛,初吻就這么沒了。
松開了握著詩乃手掌的手,但葉缺依舊將詩乃摟在懷中,詩乃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小貓一樣蜷縮了身子。
“你……我……還不把眼睛閉上!”
唯唯諾諾的詩乃說著說著就強硬了起來,葉缺連忙把眼睛閉上。
詩乃臉頰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迅速呼出面板換上戰(zhàn)斗用裝備,因為心情復(fù)雜,還錯誤操作了幾次,差點把內(nèi)衣都脫了下來。
從心底來講,詩乃是不抵觸葉缺的,比起新川恭二對詩乃的熱情,讓詩乃覺得如果能消除自己的癥狀,就這樣和恭二在一起也不是不行的話,對葉缺就完全是愛慕了。
或許連詩乃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被葉缺身上的氣質(zhì)所吸引的情況下,葉缺的影子早已經(jīng)埋在了詩乃的心底,只差一個機會,就會生長出名為愛情的東西。
偏偏戀愛白癡的葉缺瞎學(xué)了什么秘籍,自以為掌握了絕招,伴隨著那句充滿歧義的話和一個深吻,蠻橫的讓深埋在詩乃心中的影子長出了果實。
只是即便如此,詩乃也沒有找到就這么接受葉缺的勇氣,哪怕葉缺說出了愿意握住詩乃染血的手這樣的話。
不能消除槍械恐懼癥的話,總有一天,會演變成詩乃不想看到的那種情況的吧。
要變得更強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呢,看著老老實實閉著眼睛的葉缺的側(cè)臉,詩乃默默的下定了決心。
詩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決定暫時忘掉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發(fā)什么呆呢!快走,我可沒打算原諒你,在預(yù)決賽中,我一定會打爆你這個討厭的腦袋!”
葉缺奇怪的看著氣勢洶洶的詩乃,不由狐疑了起來,怎么表現(xiàn)跟網(wǎng)友說的不一樣啊,這下原本打算跟詩乃說關(guān)于滅世光輝的事還能不能講了啊。
要不再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