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師進了院子,直奔寇戴杜斗病房而去,當百烈剛要踏進病房的時候,就看見煉丹師沖了出來,站在門口大叫起來。
“我就說那小子有鬼,看來我沒說錯,兩人的傷勢昨天我剛給穩定下來,可現在越發嚴重了。”
“恩?怎么會?”百烈也一驚。
屋里躺在病床上裝病的兩人,氣的是牙癢癢。這個混蛋,進來在房間轉了一圈,什么都沒有做,就沖到門口誣陷起胡圖來,看來胡圖說的沒錯,這就是個混蛋。
杜斗氣急睜眼想坐起來爭辯,但是看見寇戴正在給他搖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杜斗拳頭無聲的在空中一揮,繼續躺下裝病。
就在杜斗剛躺下,百烈就沖了進來,就在百烈要出手探查兩人的傷勢時,煉丹師阻止道:“百家主住手,現在他們的傷勢很微妙,千萬不可妄動,待我煉制好丹藥就可以將他們徹底就醒。”
“那還請大師快些出手,救我兒于危難之中啊。”百烈急忙向煉丹師躬身道。
“哎,不急不急,兩人的傷勢雖然惡化,但還是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加重也說不定。”煉丹師一副高人姿態說道:“在我看來,這胡圖必定是心懷叵測之人,百家主還是乘早將此人除去為好,如果晚了,恐怕生變吶。”
“這?”百烈猶豫了。
“既然百家主拉不下這個臉,那就讓我帶人去如何,畢竟兩位少爺是我的病人,有人敢在我的病人身上下手,簡直是不把本大師放在眼里。”煉丹師很氣憤道。
“哦?除掉我?大師真當百家如此好欺負不成?”這時胡圖踏門而入。
看見胡圖進來,煉丹師眼中寒光閃爍,厲聲道:“好小子,居然還敢出現,你是你,百家是百家,別賴著百家,今天你只有死路一條。”
“是嗎?你就那么肯定死的人是我?而不是某些招搖撞騙的人?”胡圖靠在門框上笑嘻嘻的說道。
“百家主還等什么,出手滅了這小子,我好為兩位少爺療傷治病。”看見胡圖有恃無恐的樣子,煉丹師有些著急了,急忙跟百烈說道。
百烈聽了煉丹師說這話,為了及早給寇戴和杜斗治療,他只能出手了。
就在百烈要出手的時候,一個聲音大吼起來:“太欺負人了,我特么忍不了了。”
接著一個人影從床榻上蹦起一掌揮出,將背對著自己的煉丹師直接打飛出去。
煉丹師的注意力一直在胡圖身上,沒有料到有人會出手傷他。被一掌打出去的煉丹師撞破屋墻飛到了院子中間。
剛才出手的人正是杜斗,胡圖真是想不明白,性子這么急的人怎么修煉到星辰級的,還到了后期。
“這?”百烈被突然發生的變故驚呆了。
這時寇戴從床上下來,“啪”就是給杜斗腦袋上來了一巴掌,然后說道:“你個混蛋,胡兄弟不是讓你忍著嗎?你那么早跳起來干嘛?”
“聽到那混蛋說的話,我就忍不了,難道你能忍?”杜斗不服氣道。
“寇戴,杜斗,你們這是?”百烈終于反應過來了,急聲問道。
“義父,你被那個冒牌貨給騙了,那就是個騙子,哪里是什么煉丹師。”杜斗一臉憤然的說道。
“是啊義父,要不是胡兄弟煉出寶藥將我們救治好,你要是真向胡兄弟出手,那才真是追悔莫及啊。”寇戴也接口說道。
“混賬,知道為父錯了,還不趕緊說。”百烈瞪著兩人說道。
寇戴和杜斗看義父急了,就縮縮腦袋將胡圖怎么救得他,然后和他們怎么密謀的,寇戴說道最后忍不住敲了一下杜斗的腦袋說道:“本來我們還想讓胡兄弟裝著重傷,然后套出那個冒牌貨的底細呢,這下好了,對了,趕緊看看那個冒牌貨,剛才被杜斗打傷了,別讓他跑了。”
“不用找了,這家伙身上有些手段,居然受了傷還能跑的無影無蹤。”胡圖走進門無奈的說道。
“跑了就跑了吧,反正百家沒有損失什么,只是讓胡賢侄受委屈了。”百烈滿臉愧疚的說道。
“呵呵,百叔客氣了,這算什么委屈,只要兩位大哥無事就好。”胡圖淡笑著說。
“好,此次多謝賢侄搭救我兒,以后有什么事盡管說,我百家必定全力以赴。”百烈說完,就想胡圖躬身道。
“哎、、、哎!百叔言重了言重了。”胡圖急忙托住百烈躬下的身體說道,不過胡圖心里還是念叨一句:這個百家主怎么這么喜歡給人鞠躬呢。
寇戴與杜斗傷勢痊愈給百家帶來了喜慶,百烈大擺宴席以作慶祝,唯一不足的是哪個招搖撞騙的煉丹師跑了。
寇戴也將自己如何被王明偷襲告訴了百烈和胡圖,然后杜斗就說:“其實那廢棄的礦脈里面可能還有寶貝,只是當時我們只注意到那塊頂級元石了,王明偷襲了我們之后,我看見他拿著元石就跑了,我想那廢棄的礦脈里應該有重寶。”
聽到杜斗這么說,百烈和胡圖都將目光看向了寇戴,在他們看來,寇戴說的話比杜斗可信度高多了。
百烈和胡圖的動作把杜斗氣的直翻白眼。
“沒錯,當時我說義父馬上就到,所以王明生怕被義父你們給圍困,所以拿了頂級元石就消失了。”寇戴苦笑著看了一眼翻白眼的杜斗說道。
“也好,一會我就去召集人手,明天就出發,遲了恐有變故。”為了給百家找出路,百烈比誰都急。
第二天,百烈帶著胡圖還有家族高手前往那座廢棄的元石礦脈,經過幾天的急速行進,他們一行終于到了一處峽谷附近,這出峽谷也是處于偏僻荒蕪地帶,所以很少有人來這里,要不是寇戴他們碰巧,也不會發現這個地方。
“賢侄,到了,就在峽谷中間位置。”百烈指著峽谷說道。
“好,經過幾天行程,大伙都累了,我們就在這里歇息一會吧。”胡圖點了點頭說。
“唉,終于可以休息了,你們也真是的,我還是個病號,就不能照顧一下嗎?”杜斗一腚坐在地上抱怨道。
“要不你回去?讓你不要跟來,你非得跟著,既然來了就好好呆著,再廢話以后出門不帶你了。”百烈訓斥道。
半天后幾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了,開始向峽谷中間部位走去。來到礦洞位置,胡圖發現,這個礦洞有些歲月了,洞口的巖石被風雨侵蝕,已經落了厚厚一層粉末,輕輕跺腳,礦洞頂上還會窸窸窣窣的掉下一層層石粉。胡圖真有些擔心,萬一進去,礦洞塌方了,那可就玩大了。
不過看到百烈他們一臉淡然,胡圖就知道自己多慮了。
“胡賢侄,你跟寇戴還有杜斗在外面等著,我帶人先進去看看,若是出了什么變故,還可以接應一下。”百烈站在洞口回過身對胡圖說道。
“又讓我們等,為什么不讓我們先進去?”杜斗小聲嘀咕道。
寇戴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而百烈沒好氣的瞪了杜斗一眼,胡圖好笑的點點頭應是。
“恩,你們就在洞口外等著,千萬不可莽撞。”說完百烈就帶著人進入了礦洞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