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聲爆響,胡圖只覺得腦袋就像被驢踢了一樣,頭皮發麻,耳朵嗡嗡作響,但是卻不同,因為手腳都徹底麻痹了。
此時的胡圖快哭了,你說我也沒干啥虧心事啊,怎么就被雷給劈了呢。
就這么靜靜待了好一會,胡圖的手腳才算恢復知覺,摸了摸頭,發現除了頭發被雷電燒糊了之外,也沒啥傷害,胡圖呲著牙慶幸的笑了。
但是還沒等他樂呵多久,一道雷接著一道雷劈下,整整十道雷過后,天氣放晴,風停了,飛沙走石也不見了。而胡圖腦袋焦黑,頭發徹底沒了,一張嘴,居然冒出了一口白煙,胡圖不干了,指著天空就罵:“你大爺的。”
“轟隆!”
但是伴隨著一聲轟鳴,胡圖的嘴突然閉上了。不敢了,真不敢罵了,雖然自己不怕這種程度的雷劈,但還是挺難受的,起碼形象上、、、自己已經沒有頭發了。
索性胡圖不動了,剛才抵御雷劈多多少少消耗了一些真元,正好休息休息,也想想怎么破陣。可就在胡圖想著這么破陣呢,一股焦糊味傳來,胡圖鼻翼動了動,睜開眼一看。
“臥槽!”不知什么時候,胡圖居然坐在一片火海中,焦糊味正是他衣服被燒著的味道。連一點征兆都沒有,怎么說著火就著火了呢?
忽然,胡圖打了一機靈,脫口而出四個字:“四絕陣!”
沒錯,就是四絕陣,四絕分為雷絕、火絕、冰絕、還有風絕。陣法禁制篇記載此四絕陣法下,超凡皆螻蟻。
可是、、、!胡圖又有些迷糊了,這四絕陣怎么這么弱?
胡圖不知道的是,此時陣法的一角,正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注視著他,這道身影一會清晰一會模糊,就像一團隨時要潰散的煙霧一樣。
“《九王封天決》?此人怎么會《九王封天決》?”這道影子聲音低沉的疑問道,接著又自言道:“居然你修習了《九王封天決》,那么不是敵人就是后輩,呵呵,就讓我驗證一下。”
而胡圖卻沒有發現這個身影的存在,此時的他在火海中跳來跳去,就如同一個火猴子一般。
“不行,必須想辦法破陣,不然遲早會因為真元耗盡被玩死的。”胡圖心道。
舉目四望到處都是金黃的火焰,根本看不到一處異常的地方。
正在胡圖觀察陣法破綻的時候,一陣灼燒的刺痛感傳入大腦。
“這是怎么回事?火焰溫度怎么突然提高這么多?”胡圖被突然起來的變化嚇了一跳,急忙將全身真元調轉到身體表面,地獄火焰的灼燒。
胡圖不會想到,在幻陣中他施展了一次九王封天決,被那道身影感覺到了,所以沒有提高陣法的威力。而此時卻是那道身影為了驗證敵友和考驗胡圖,所以突然把陣法威力增加了。
“恩?”胡圖無意間看到自己右前方一個位置好像跟其他的地方不同,顏色好像與其他地方顏色不同,但是也就是那么一瞬即逝的感覺,難道?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不多想,胡圖又施展出了九王封天決,之前的威力只有小碗口那么大,但是攻擊就像一拳打在了空氣上。這次胡圖不敢大意,畢竟現在形勢不妙,他直接將威力提升到了一個西瓜大小,然后手一揮旋轉著的透明球體就急速飛出,轟擊在了那片已經恢復正常的火焰位置。
“轟!”那片區域瞬間被清空,緊接著正在劇烈燃燒的火焰全部靜止不動,最后逐漸消失不見。但是胡圖的這次攻擊,動靜著實大了點,被攻擊的區域距離胡圖不是很遠,但是一招攻擊下去,激起滿地揚沙,地面震動將胡圖差點沒撂倒。當胡圖走近一看,地上直徑十米的大坑出現在那里。
這就是九王封天決的威力?胡圖震撼道,緊接著“啪!”胡圖標志性的動作,在腦門上一拍,氣惱道:“之前不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嗎?怎么這下整出這么大動靜。”他也沒想到九王封天決威力如此之大,之前從未和人交過手,也沒施展過,這次被困四絕陣,兩次施展居然起到的效果天壤之別。
他當然想不到,在他第一次施展出九王封天決時就被那道身影感應到了,是人家故意沒有提高威力而已。
現在陣法已破,雖然剛才的攻擊消耗了胡圖不少真元,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他還要去找百烈,想來百烈他們應該也和胡圖一樣,是被困了。
可是剛抬起腳,胡圖就發現四周的景象在慢慢發生著變化,周圍的景物就像寒冰一樣漸漸融化,又浮現出另一幅景象。
一間茅屋出現在胡圖面前,茅屋很小,按照地球時的單位算,也就十來平米。屋門敞開著,胡圖以為里面有人,就站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兒,但是里面靜悄悄的,想了想,胡圖仗著膽子喊道:“請問屋里有人嗎?沒人我進來了啊!”
試探的向前走了幾步,胡圖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也沒有發現什么陷阱,所以就緩步踏入茅屋。
茅屋內,一張竹床,一把竹椅,一張竹桌,陳設非常簡單,而且非常干凈,就像經常。竹桌上放著一張獸皮,獸皮上畫著一個人的畫像。
胡圖繞著桌子轉了幾圈,又卡了看四周,猶豫了一下想著四周喊道:“那個、、、門沒關,我就進來了,有人能不能吱一聲。”
又是靜悄悄的一會好等,胡圖終于確定這是個無主的茅屋。好奇心作祟下,胡圖上去伸手將那張獸皮拿在手里。
獸皮上畫著一個位道風仙骨的老者,除了氣質出眾,其他的也就那樣,容貌很大眾化,沒什么出奇的。
“咦。這畫像上的人怎么那么眼熟呢?”胡圖將獸皮靠近眼前,可是突然胡圖感覺自己好像真沒見過這個老頭。所以胡圖將獸皮拿在手里揉搓了兩下,沒啥奇特的,但是胡圖沒有注意到,之前那個老頭臉色淡然的看著胡圖,現在居然皺起了眉頭。
這種情景下,胡圖倒也沒在意,也以為是作畫之人畫術高超,能讓人感受到這幅畫的不同呢,但是因為處于好奇心,他在畫像老者的腦門位置摸了摸,又用指頭彈了一下。
可就這一彈下,出問題了。只聽“哎呦”一聲,畫像上的老者突然變的滿臉怒容。
這把胡圖驚得不輕,但接下來就更嚇人了,原本拿在胡圖手里的獸皮突然蠕動起來。
“媽呀!”一聲道出,胡圖把獸皮往地上一扔就跳出屋門,站在門外看著還在蠕動的獸皮。
只是胡圖跳到門外后,胡圖也楞了,怎么會這樣?什么時候自己的膽子變的這么小了?不應該啊。
這個世界真奇妙啊,胡圖只能歸于這個世界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