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圖很憤怒,他也看明白了,這些人就是一些夸夸,從剛才對普通人出手就可以看出,而現在又把矛頭對準自己,這分明就是看自己一個人,而他們是一群人,看樣子是吃定自己了。
對方領頭的只不過是一個幽月級初期和一個逐日級初期修為,其他的人胡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居然想把自己當成軟柿子拿捏,那就試試看。
“呵呵,真是笑話,你們自己整出來的事,卻讓我買單,那這些被你打傷的普通人的單你們來買嗎?”胡圖冷聲道。
“哼,野小子,你可要清楚,這位可是北域宮下任宮主,別說傷了這些普通人,就是弄死他們,也是他們的榮幸,你最好按照我們說的做,老實點,否則你修煉到幽月級也不容易,不能就這樣折在這里!”楊久林一臉狂妄的對胡圖怒喝道,還將章狂說的好像已經成了北域宮下任宮主的接班人一般,而章狂被自己師弟的馬屁拍的心里極其舒坦。
“北域宮又如何?還真把自己當成天王老子不成,別說他是下任宮主,就算他現在就是宮主,但是在我眼里連個屁都不是。”胡圖冷冷回道。
“哈哈,各位師弟,看來這位小兄弟不是很了解我們北域宮啊,要不要大家來讓他認識認識?”聽到胡圖的話,章狂眼中寒光一閃,聲音冰冷的對北域宮的眾弟子說道。
“沒錯,敢藐視北域宮者,殺無赦。”
“殺了他。”
“廢了他的修為,慢慢折磨他,讓他知道北域宮是不容褻瀆的。”
一時間,北域宮的那些弟子七嘴八舌的聲討著胡圖,更有甚者,還拿出兵器向胡圖挪動了幾步。
“這些人只不過是一些阿貓阿狗,這里離北域宮還很遠,就算自己滅了他們,自己腳底抹油留了,北域宮想找我,妄想。”胡圖低著頭心里想著。
“哈哈……怎么樣?是不是后悔得罪我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交出儲物戒指,磕三個響頭,自廢修為,我可以放你一條狗命。”章狂看見胡圖低著頭,以為胡圖害怕了,這才囂張的說道。
按照章狂和楊久林的心神修為,他們根本就看不出胡圖的真是修為,只是從胡圖體表涌動的真元散發出來氣息感覺到是幽月級,所以他們心里下意識的把胡圖壓低在幽月級初期修為,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胡圖可不是一般的幽月級。
“哈哈,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北域宮在我眼里就是個屁!”胡圖大笑道。
胡圖不想惹事,因為他不是破天,所以沒有義務去幫破天報仇,可是這好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似的,你不想做的事,反而追著你讓你做,這讓胡圖有些無奈也有些惱怒。
北域宮的一群人現在也是一臉殺氣,怒火中燒,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自己的師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他們卻沒有想過,北域宮的行事風格是多么的招人厭惡。
而此時已經打定主意要滅掉這些人的胡圖,反而笑了,笑的很開心。
“野小子,辱我師門,還敢笑,拿命來。”楊久林被胡圖的笑容徹底激怒了,掄起手中的長棍就向胡圖橫掃過去。
胡圖依然在笑,只是看到楊久林殺了過來,他眼中一絲殺意一閃而逝。
看著楊久林掃過來的長棍,胡圖沒有選擇用身體去擋,而是輕描淡寫的向后撤了一步,就輕輕松松的躲開了。
楊久林看自己一棍沒有擊到胡圖,就撤棍回到了章狂身旁。其他弟子小聲議論紛紛。
“你們看清了沒有?楊師兄怎么虛晃一招就不攻擊了呢?”
“那是楊師兄嚇唬那也小子而已。”
聽著眾人的討論,楊久林臉色一會青一會白,腦門上青筋暴起,他剛才為了在章狂面前邀功,可是出了全力的。
這些人之中也就章狂看清楚了,他看到胡圖只是退了一步就躲開了楊久林的攻擊,這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楊久林虛晃一招似的。
此時章狂臉色有些嚴肅起來了,他看了楊久林一眼,正好看到楊久林也在看他,同樣眼中謹慎起來。兩人這時終于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一般,是個厲害角色。
不敢再托大了,章狂和楊久林馬上放下了小看胡圖的心思,警惕起來,并且招出武器,穿上護甲,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而他們兩人身后的眾弟子,確實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胡圖此時背著手,仍舊一臉微笑的看著全副武裝的兩人,看兩人準備完畢,這才對著章狂點點頭說:“恩,很好,沒想到北域宮的弟子真是富有啊,你居然擁有玄階武器。”
胡圖不得不承認,三大域任然是三大域,連兩人身上的護甲也是高階武器,在這資源奇缺的天武界,高階武器可不是一個小小弟子能得到的,這么看來真的像楊久林剛才說的,章狂真有可能是將來北域宮的接班人,這樣也好,殺了章狂,讓北域宮也肉疼肉疼。
章狂和楊久林同時向胡圖發起了攻擊,章狂的武器是一把劍,成為逐日級修煉者,已經可以利用心神御劍攻擊,但是看到章狂卻手持長劍攻了上來,胡圖可以確定章狂只不過是一個暖棚里的花朵,經驗不足。
而且胡圖現在也拿不準自己的實力到了什么樣的一個層次,他只知道自己在幽月級可以說無敵,但是對方有一個逐日級,所以胡圖打定主意拿章狂練練手。
看著三人交戰在一起,其他北域宮弟子初生牛犢不怕虎,反而招出武器,圍在四周。
胡圖沒有武器,所以只能用一雙肉拳來攻擊,他一拳將楊久林的長棍震開,一個側身躲過了章狂刺出的一劍。
其實胡圖不是沒有玄級武器,當初繳獲王明的那把長劍還在胡圖儲物戒指里,但是那把劍只是雖然也是玄階武器,但也就是一把普通的玄階武器,跟章狂手中的玄階高階武器比起來,太脆了。
這時候胡圖心里有個念頭,一定要想辦法搞到一把屬于自己的高階武器才行。
楊久林看到胡圖用肉拳來抵擋他的攻擊時,心里樂開了花。但是緊接著就一臉不敢置信,他沒想到胡圖居然靠一雙肉拳就將自己長棍震開,一股可怕恐怖的真元順著長棍灌入自己體內,將自己體內的筋脈攪得是一團糟,這一下就讓楊久林失去了戰斗力,臉色難看的跌坐在一邊。
“楊師弟!”章狂攻擊了胡圖兩下,卻都被胡圖輕松的躲了過去,此時看見楊久林受傷。脫離交戰,來到楊久林身邊,查看傷情。
此時的楊久林體內筋脈已經被胡圖的那股真元攪得混亂不堪,在章狂幫助下,才將傷勢壓下,但是戰力已經削弱了一半多。
但是就在章狂為楊久林壓制傷勢的時候,那一群北域宮弟子不知道抽了什么瘋,居然一起向胡圖發起了攻擊。
“別去,都回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章狂的提醒有些晚了。
“砰砰砰!啊!”
“咔嚓!師兄救我。”
“噗嗤,不要殺我。”
章狂站在楊久林身旁,一臉鐵青雙眼充血的看著身上被血跡侵染,變成一個血人的胡圖。而胡圖身周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具尸體,這些就是那些剛才圍攻胡圖的北域宮弟子。
“他們不是你的對手,為什么要殺了他們?”章狂緊緊握著長劍怒聲道。
“為什么?只許你北域宮想我下殺手,就不許我殺人?北域宮行事未免太霸道了些吧!”胡圖依然微笑著說道,只是那染滿血跡的臉色卻有說不出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