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圖離開沒多久,東域和北域在合瑞城礦區的高手來到了西域礦區,但是都被西域礦區內的景象下了一跳,殘肢斷臂,血流滿地。
其實在胡圖與度惡特使剛交上手的時候其他兩個礦區就的高手就感應到了,可是誰都沒有當回事,畢竟度惡特使也是一名十分強悍的高手,可是誰知度惡特使居然如此不羈。
西域礦區的被滅,讓其他兩個礦區感覺到不妙,可是哪里不妙就說不上來,兩域礦區的坐鎮高手看了看,帶人返回了自己的礦區。
一天以后,已經晉升尊者之位的禪院院主帶人出現在西域礦區的上空,看著滿地尸骸和已經接近廢墟的礦區建筑,禪院院主一臉殺意縱橫。
禪院院主和度惡特使是好友,非常好的好友,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進入西域宮修煉,然后都成長為一方高手,因為兩人要好,所以很多情況下都很不受佛王待見。
佛王是個極端霸權自私多疑的人,他最見不得就是拉幫結伙,只要兩名高手關系好,他就會想方設法將兩人打壓分開,然后隨意將其中一人下下放,再重用另一個人。
很多情況下被下放的這個人都會以為被重用的這個人用了什么手段,自此兩人如同水火,這是佛王最喜歡看到的。
而禪院院主和度惡特使就是這樣的例子,只是度惡下放是他自愿這樣做的,雖然兩人被傳之間勢同水火,可是兩人其實還是真正的好友。
可是當他接到度惡特使傳訊,說北域宮有高手殺來,自己不敵,禪院院主就帶著十數名魂修高手馬上趕來,誰知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不只是全部弟子被屠戮一空,連自己的好友度惡特使都被斬成了兩截,這對于西域宮來說可謂是損失嚴重,千多名弟子就這樣血灑礦區。
現在禪院院主很是憤怒,他憤怒的是有人對方西域礦區,為什么其他礦區視而不見。度惡特使說是北域宮人動的手,那東域宮呢?東域宮不是一直以來和西域都挺要好嗎?
“走,去北域礦區!”禪院院主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尊者,你、、、!”一名魂修光頭僧人想要叫住禪院院主,但是禪院院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先行飛走。
“你們說,這該怎么辦呢?”這名僧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問其他人。
“唉,既然跟著尊者來了,就去看看吧,我們的西域宮的弟子不能白死。”又一名光頭僧人一甩僧袍,追著禪院院主而去。
其他魂修僧人也是有些猶豫,他們可以看得出來,禪院院主這次去百分之百需要動手的,可是魂修惜命,這是天武界由來已久的一個習慣,但他們畢竟是西域宮的高手,為了西域宮的尊嚴,他們這次說不好要好好教訓一下北域宮的人了。
“趕緊傳訊佛王,此時有可能會引發大戰。”其中一名僧人一臉篤定的說,他的說話也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同,所以魂修紛紛拿出傳訊珠給佛王傳來訊息后,一同飛起消失在天空。
他們很擔心此次事件會引發三域的正面沖突,而且這么大的事情,一次死亡千余名弟子,還有一個不次于尊者的度惡特使,這件事不得不上報。
當十余名魂修僧人追殺禪院院主時,禪院院主已經到了北域宮礦區不遠處:“諸位,此次必須讓北域宮血債血償,若誰不愿,可以說出來。”
十余名魂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他們知道此時的禪院院主就是一頭發瘋的獅子,如果這時誰站出來反對他,那么這讓百分之百沒命活著。
“很好,我就知道你們都是我西域宮的精英,為了維護我西域宮的尊嚴,殺!”禪院院主心里怎么想的,其他人都心知肚明,雖然他說的冠冕堂皇,其實說白了就是要為自己的好友報仇,不過他們都很認同禪院院主的一句話,西域宮的尊嚴是不可侵犯的。
十余名魂修僧人,找出自己的武器,全身真元涌動,在禪院院主的帶領下急速向著北域宮礦區沖了過去。
而帶隊警戒的一名封號級北域宮弟子,發現有人急速靠近,不知死活的飛上天空大聲喊道:“此地北域宮勢力范圍,你們速速離開。”
“哼,死!”怒火已經徹底爆發的禪院院主直接一掌就將這名北域宮封號級弟子打成了碎肉,就像一朵人形煙花,血肉四散。
這時一名北域礦區坐鎮高手從一間房屋內沖天而起,他已經認出這些人是西域宮的人,而禪院院主他更是熟悉的很。
但是北域宮坐鎮高手自問不是禪院院主的對手,更別說還有十余名魂修,他急忙向著北域宮傳訊求援。
可是就算如此,也已經有些晚了,禪院院主已經帶人開始屠戮北域礦區,不管是北域宮弟子還是礦區采礦奴隸,他們一個都沒放過。而那名北域宮坐鎮高手也是不敵禪院院主,兩招就被斬殺。
當禪院院主將北域宮礦區所有喘氣的都沒啥完之后,怒火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他遠遠看了東域宮礦區一眼,然后帶人離開,返回西域宮。
禪院院主不是個真正的瘋子,所以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將北域徹底得罪了,東域宮還是少交惡的為好,畢竟再怎么恨東域宮不對西域宮進行救援,但東域和西域關系在哪里,不得不讓他掂量掂量,萬一兩域都得罪了,那么自己的西域宮可就要面臨著曾經北域宮所要面臨的局面。
當回到北域宮后,禪院院主站在北域宮大殿門口,深深的吸了口氣,他為了好友報仇,也為了北域宮的尊嚴,他不相信佛王會對他狠下心處罰,打不了就是撤掉自己尊者之位。
跨入大殿,眾人看到佛王閉著眼坐在蓮花寶座上,禪院院主突然心里忐忑起來,畢竟佛王雖然修佛,可是一點都不像佛。
“佛王,弟子一怒造下殺戮,請佛王降罪。”禪院院主走上前,雙手合十躬身道。
“阿彌陀佛,此時不怪你,殺戒而已,不必在意。”蓮花寶座上的佛王依舊閉著眼,淡淡的說道。
“謝我佛。”禪院院主又是躬身深深的一禮。
佛王雖然看起表情很平靜,其實心里已經有些撓頭了,西域宮最近千年內一直和北域宮不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然而最近一而再的發生大事,讓佛王有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你們先退下吧,此事我來處理。”當眾人退出大殿后,佛王才睜開眼,嘆了口氣,從大殿中消失。
此時北域宮宮主武天笑和眾多長老聚集在老宮主崔平的閉關所在地,焦躁不安的看著崔平。
“就算你們現在去,于事無補,去了也白起。”崔平平靜的掃視了一下眾人,淡淡的說道。
當收到礦區傳訊,武天笑就想帶著人前去營救,可是因為這么大的事必須向老宮主匯報下,但是沒想到老宮主卻不讓他們去營救。
“老宮主,那可是有千余名弟子啊?”武天笑聽到崔平的話后,著急的說道。
“然后呢?就算你們去了,也只是收尸。”崔平看著武天笑說道。
“難道元石礦我們不要了嗎?”武天笑不解的問道。
就在武天笑話剛落,還沒有得到崔平的回答,他感應到傳訊珠的波動,拿出來一看,然后臉色巨變,難看無比。
“老宮主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就算去,也晚了。”武天笑一臉悲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