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看了一眼其他人,曲凜占據著上風,她的攻勢相當凌厲,對手應對的非常的吃力,李乾看得出曲凜還沒用全力。而呂鈴則是一邊和對手周旋,一邊發揮自己的遠程優勢。
寧雪的鞭子如蛇般靈活的舞動著,對手身上的靈外放擬態成了一只豹子,然而被她克制打的手足無措。
至于林浦則是和那個皮球人剛上了,李乾發現他好像會使用特有的卸力技巧,就像打太極拳一般,將對手的攻勢化解。
他又瞥了一眼自己的對手,發現他沒有繼續戰斗的欲望,放松了下來,頭腦一陣脹滯,耳邊的聲音開始回復,如從遠處聽瀑布聲,然后越來越來近……
對面終于放棄了,領頭的青年示意其他人撤退,很快幾人就集結,離開了現場。
在他們離開后,環境又恢復了正常,無論是燈光還是時間還是被破壞的其他物品,李乾覺得相當的神奇,當然,他臉上現在還很疼,已經開始腫脹。
“到底怎么回事?”他問其他人。“為什么環境沒事,但是受的傷卻還在?”
曲凜解釋道。“對面應該還有一個人,剛才在這里制造了覆蓋空間。”
“覆蓋空間?”李乾繼續問。
“你可以理解我們剛才進入了另外一個平行空間,但是這種平行空間特別薄弱,其本身就有出口,維持時間不長,如果找到施術者,可以破壞這空間,和鬼境的性質差不多。”
呂鈴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腫起來的臉。“哈哈……就你最差勁,被一個比你還小的家伙打成這樣。”
李乾沒理她。“難道這個世界上這么多能力者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林浦說道。
“你怎么不說替身使者會互相吸引,這世界太崩壞了,這些人平時都在做什么?”
寧雪陳述道。“能力者也是要吃飯睡覺的,大部分都過著普通的生活,有些人因為能力出眾被籠絡,譬如剛才那些人,應該是千帆集團的人,為千帆集團做事。
也有些人仗著自己的實力出眾,做著違法犯罪的事情,至于那些實力深不可測的,他們的日常就難以揣度了,基本上無聊的日常都引不起他們的注意力。”
“是嗎?”李乾沒多少概念。“嗯……你怎么知道是千帆集團的人?”
“是那個姓孫的搞得鬼,之前在那辦公室就知道那兩個人肯定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所以離開得時候我在現場留了一個用于竊聽的靈術。”寧雪解釋。
李乾目瞪口呆。“還有這種好用的靈術嗎?能不能教教我?”他想了一下覺得這可比竊聽器好用多了,高考不能帶金屬設備,但是有了這個靈術,那不是輕而易舉?
應該可以賣很高的價錢,就算是如倩女幽魂里出現的那種可以語音通話的符咒也行……如果還有視頻類的靈術,就像仙劍奇俠傳里有視頻通話的道具那連智能機和網絡也能夠省了。
“別癡心妄想了,靈術的學習比你想要的要困難的多,那是新的領域,但是在這個領域里做研究的人特別少,而且又不能帶來推廣的價值,所以很少有人愿意花氣力去做這種研究。”呂鈴打擊道。
李乾特地看了一眼寧雪,這么說她花了很多時間在這上面了。當然了,關于靈術他還是很有興趣的,只是以后有時間再向寧雪請教,他先將這件事放下。說道。
“那這件事必須有個交待啊,這可是欺人太甚。”
呂鈴難得的附和李乾。“就是,我們直接找上門去把那兩個家伙暴打一頓如何?”
李乾是一個喜歡將事情反復思考的人,將人暴打一頓肯定不能解決問題,雖說能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但是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
他問曲凜。“社長你覺得應該怎么做?”
曲凜對于李乾稱呼她為社長覺得怪怪的,但是現在也不是吐槽的時候,她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當然是讓他們得到終身銘記的教訓了。”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陳勛給曲凜打了個電話,這時他們五個人已經到了圖書館,曲凜讓他開車過來,沒過多久,他就到了圖書館外面。
幾個人上車,曲凜說道。“都這么晚了,先去訂酒店吧。”
陳勛有在看幾人得狀態,上車后,他特意看了一眼李乾,問道。“怎么了,沒事吧?”
李乾卻發現他的神情帶有一種幸災樂禍感,他說道。“沒事,只是不小心磕的。”
車在校園內走著,陳勛在車上給幾人說著一些大學里的事情,主要說他參加學生會和辯論隊的事情,給人感覺就是他好像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一般,其他人都沒興趣理他,反而是曲凜還時不時的恭維他一下,就好像小學妹崇拜學長一般,讓陳勛很受用。
李乾在后面想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就覺得曲凜真的可怕。
車很快開到了人少得地方。
原本還有說有笑得曲凜突然說道。“停車。”
“嗯?”陳勛疑惑。
“讓你停車就停車。”
陳勛踩下剎車,原本就慢的車速降了下來,之后他拉上手剎。“怎么了?有事嗎?”他的語氣還是一個過來人學長的姿態,就好像這些后輩們有什么事要請教他一般。
“你自己這么懂事就好說了,那姓孫的和你什么關系?”曲凜問道。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他尷尬的笑了笑。“孫叔叔是我爸的同事,就是他讓我帶你們去玩的,你們是有什么意見嗎?想要買什么,或者去什么地方可以和我說。”
“真的嗎?我想買個游戲本。”李乾說道。
“我想買個按摩椅。”林浦也脫口而出。
“沒有出息,就這能夠收買你們的戰線嗎?同志們信仰不夠堅定啊。”呂鈴一副老同志的口吻批評道。
李乾繼續接話。“你自己有錢自然不在乎了。”
“行了,你別說話了,別丟人現眼。”呂鈴讓他閉嘴。
“你爸叫什么?”曲凜問道,他覺得他和辦公室里那個男人長的很像。
“我為什么要回答……啊”他話沒說完就叫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下,曲凜的手已經扭到了他的大腿上。在’嘶‘的一聲之后,他終于平靜了下來,但是腿上還是很疼。“我知道你們是能力者,但是能不能講點道理啊。”
“辯論隊的不是應該說邏輯嗎?你也不傻,接受著優質的教育,應該理的清邏輯吧?”
“我說行了吧,陳棟明。”陳勛已經覺得現在很恥辱了,他是一個體面的人,他在心中想著自己這幾個高中生如果再過分一點,他就暴起反抗。“這本來就是你們的過錯……”
“隨便你怎么想了,覺得是誰的過錯都沒關系。”曲凜打斷道,繼續問道。“你爸現在在哪?”
“豪庭酒店。”
“可以,今天我們也住豪庭酒店,開車過去。”曲凜說道。
陳勛將車開動。“你們想干什么?又沒有出什么事。”他在腦海里想著大概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是沒出什么事,但是難道別人打你一拳,然后你能因為沒出什么事,就作罷嗎?所以理所當然的應該要回敬點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