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喧鬧依舊,唯獨夏寧身邊這一塊,安靜的有些詭異。
聽著歐陽嫣兒的話,夏寧自嘲的笑了,迷蒙的雙眼對上白翊寒的,“不好意思啊,剛剛手滑了。不過,你應(yīng)該感謝我,否則,怎么會有機(jī)會讓這么漂亮的妹子邀請你去換衣服呢?”
夏寧說著,彎腰去扶秋妍妍。
此時的秋妍妍,已經(jīng)倒在了一邊,早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沙發(fā)上胡亂的說著什么。
夏寧去扶她的時候,她還不聽話的掙扎著,說不要走,她還要喝。
夏寧又好氣又好笑,用力去拉她,“這里沒勁兒了,咱們換個地方喝,起來。”
“換個地方?好啊,嗝——”秋妍妍聽說還要繼續(xù)喝,就配合多了,起身,靠在夏寧身邊,聲音含糊的嚷嚷著,“喝,繼續(xù)喝,不醉不歸。”
夏寧扶著秋妍妍,往前走了幾步,見白翊寒始終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有些怕。可是,她可沒忘記白翊寒身邊還有個女人呢。
那個女人叫他白總,顯然是認(rèn)識他的,說不定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是因為那個女人呢。
說什么要給自己一個女朋友的身份?真是天大的玩笑,她又不缺男朋友。她想要男朋友,還不是隨便招招手的事兒?
夏寧越想越覺得生氣,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白翊寒,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我們就不在這里打擾白總了,你繼續(xù)忙你的,我們走就是。”
夏寧說完,扶著秋妍妍就走。
白翊寒被夏寧氣到了,這個該死的小妮子,分明就是故意在跟自己生氣呢?
他長臂一伸,攔住了夏寧的去路,目光犀利的看她,“夏寧,莫非你在吃醋?”
“吃醋?”夏寧笑了,“那是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只想喝酒,醋什么的,你留著,自己吃。”說完,夏寧瞪著白翊寒,“讓開。”
“誰在這里搗亂啊?我要去喝酒,寧寧,喝酒,喝酒……”秋妍妍突然直起了身子,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好,我們這就去。”夏寧扶穩(wěn)秋妍妍,繼續(xù)往前走。
白翊寒咬牙,瞥了一眼夏寧和秋妍妍身后,那里,有個高大的男人正快步走過來。
白翊寒便把氣發(fā)泄在了那人的身上,一把將夏寧身邊不停嚷嚷著要喝酒的秋妍妍扯開,丟進(jìn)了來人的懷里,不耐煩的道,“看好你的女人,別喝醉了就知道搶別人的女人!”
歐陽晟被白翊寒火急火燎的叫來,看到秋妍妍醉成那樣,還來不及皺眉呢,就被白翊寒這么嘲諷了一句,他無奈的笑了,“我說大哥,你這是殃及無辜。”
嘴里這么說著,歐陽晟卻是穩(wěn)穩(wěn)的抱住了秋妍妍,抓住了她胡亂撲騰的手,不讓她摔倒。
“要怪就怪她沒事找夏寧出來喝酒,瞧瞧她們都喝成什么樣了?”白翊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夏寧,見她因為歐陽晟的出現(xiàn)而愣住的樣子,白翊寒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犀利。
他彎腰,一把將夏寧橫抱了起來。
“啊——”因為歐陽晟跟秋妍妍之間的親密舉動而驚愕不已的夏寧,驚呼了一聲,本能的抱住了白翊寒的脖子,看清眼前的人是他,當(dāng)即惱怒的叫了起來,“白翊寒,你做什么?放開我,放我下來。”
“再亂動,我就把你丟地上,你信不信?”白翊寒沒好氣的瞪著不安分的夏寧,語氣不善。
夏寧憤怒的雙眼對上白翊寒的,“你敢?”
“你敢我就敢,怎么,喝了點兒酒,膽子就肥了,敢跟爺作對了?”白翊寒被夏寧那瞪圓了眼睛的樣子給逗笑了。
夏寧咬牙,“跟你作對怎么了?還有,你是不是抱錯人了?放我下來。”
雖然她喝的暈乎乎的,可是,她還沒忘記白翊寒身邊還有個女人這回事呢。
瞧瞧剛剛那女人對白翊寒那熱情的勁兒,而白翊寒,也沒有拒絕。想到這里,夏寧忍不住看向了邊上的女孩,卻見她此時正用受傷的表情看著白翊寒,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讓夏寧看著都覺得心疼了。
白翊寒一眼就看穿了夏寧的小心思,他不但沒有放開夏寧,反而抱得更緊了。
“抱的就是你,不聽話的小丫頭,明明不會喝酒還學(xué)人家買醉,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說著,白翊寒看了一眼邊上的歐陽嫣兒,低聲道,“歐陽小姐,抱歉,我女朋友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剛剛,謝謝你了。”
說完,白翊寒不顧歐陽嫣兒臉上那驚愕而又失落的表情,抱著夏寧就走。
一路上,夏寧對著白翊寒是各種掙扎和反抗,“放開我,放開我你個混蛋,誰是你女朋友了,不要臉,你走開,我要喝酒。”
白翊寒直接無視她的掙扎,繼續(xù)往前走。
夏寧繼續(xù)叫喚,“你怎么聽不懂人話呢?我要喝酒,我要去找妍妍,你怎么能把她交給歐陽晟呢,他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不知道嗎?他未婚妻還是個狠角色,你會害死妍妍的,白翊寒,你快放開我,放開啊……”
白翊寒強(qiáng)忍著要將這女人丟進(jìn)垃圾桶的沖動,抱著她快步來到了車子前,將她丟上車,然后猛地關(guān)上車門,來到駕駛座,準(zhǔn)備給她系安全帶。
誰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伸手去開車門,白翊寒氣壞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車門鎖上,然后將她按在椅子上,咬牙道,“他們的事,你少操心,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
夏寧一愣,聲音含糊的問,“我,我怎么了?”
白翊寒瞇起雙眼,邪肆的笑了,“我現(xiàn)在,很生氣,夏寧。”
“你,你很生氣,跟我,有,有什么關(guān)系?”哪怕是喝醉了的夏寧,也還是覺得此時的白翊寒,很嚇人,說話都不由的結(jié)巴了。
“是你讓我生氣的。”白翊寒邪肆的笑著,抬起了夏寧的下巴,臉慢慢的逼近她,“所以,你要負(fù)責(zé)讓我消氣,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
話音落下,白翊寒的吻,也準(zhǔn)確的落在了夏寧的唇上,再沒有給夏寧說話的機(jī)會,直接用他的吻告訴她,他有多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