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出來,清歌正在給韓可欣卸妝,喝醉的人睡得死沉死沉,又或許是明白自己在朋友身邊才特別安心。
“謝過了?”清歌問。
“嗯,謝過了。”一然應道,“沒想到這么巧,我怎么總是遇見他,不過還好遇見他。”
清歌看了看一然,猶豫了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