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就要說出懷孕兩個字了,但僅有的理智讓我硬生生憋回。
周競存看著我這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十分的興奮,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炙熱的溫度噴灑在我肌膚上,燙的人難受。
屬于他的味道,徹底淹沒了我的嗅覺。
滾燙的吻隨即落入脖中,我已經徹底放棄了掙扎和反抗,也已經為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做好了準備。
不過,他的手機在這時突然響了。
周競存微皺著眉,一臉面無表情的掏出手機。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掃到屏幕上顯示的兩個字,思緒短暫的頓了下,轉而湊上前吻住他的唇。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但只要跟賀敏之有關的我都可以不計后果去做。
我的舉動讓周競存怔了怔,男人沒有半分猶豫直接用力把我推開,然后下床朝陽臺走去。
我的目的又一次落空,心底除了失望還有嘲諷。
嘲諷自己沒用。
特別是聽到周競存的聲音,輕聲細語像是動聽的情話,叫人羨慕又嫉妒。
那些都是我不曾也擁有不到的。
周競存對賀敏之的心意有多深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賀敏之大概是他唯一會好好對待的人。
周競存接完電話就走了,臨走前,他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冷笑道:“夏遠,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你自己把皮帶解開.....”
沒有多余的停留,他已經關門離去。
看著消失的背影,嘴里尖叫道:“周競存你混蛋。”
這個男人的心比針眼還小,他這樣做,無非是懲罰我剛剛趁著賀敏之來電話時親了他。
我被綁在床上,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能把皮帶掙開,兩只手腕火辣辣的刺痛,好像快要斷了似得。
最后,我也索性認了。
一直到中午,阿姨上樓喊我吃午飯,我才讓她幫忙解開脫身了。
看著阿姨一臉通紅不好意思的表情,我真的是難以啟齒,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吃過飯后,我換了身衣服準備去趟店里,剛想出門,我媽沈秋姮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和她有一段時間沒聯系了,上次賀敏之和周競存的事兒被爆出來她也打過給我,不過我沒接,現在又突然打來,肯定有事兒。
沈秋姮讓我去趟賀家,說有急事跟我商量。
我也沒多想,反正順路就答應了。
自從和周競存結婚后,我就很少來賀家,有時候賀敏之的父親賀章會主動打電話讓我回來吃飯,但我基本都以忙沒時間拒絕了。
因此沈秋姮沒少罵我白眼狼。
可她不知道,我在賀家住了五年,這五年的寄人籬下應該是這輩子最抬不起頭的時候。
......
趕到賀家,賀章和沈秋姮都在。
賀章還是那副好好人的樣子,微笑著和我主動說話:“小遠,好久不見,最近和競存還好嗎?”
我淡淡地嗯了聲,還沒來得及多說,沈秋姮便把話接過去了。
她看了我一眼,目光淡淡地問:“周競存再跟你鬧離婚?”
沈秋姮的話,讓我微瞇了眼,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聽誰說?”
“你就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么樣?”
沈秋姮沒回答我,只是頓了頓方才出聲道:“如果是,你就答應,好聚好散,如果不是,你就主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