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的人很快就來把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易深送上救護車,開往了醫(yī)院。
孟憶情幾個人也都一起跟著去了。
站在手術室門口,顧亦宏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唉,你們兩這是什么緣分啊,你這才剛出來,阿深又進去了。”
本來挺嚴肅緊張的氣氛被顧亦宏這一句話給打破了。
“你們說,這會是誰搞得鬼呢?”姜筠托著腮,若有所思到。
聽姜筠這么一說,幾個人也才想起來,剛才易深的突然受傷,讓大家都有些猝不及防,所以一時間也沒來得及想這件事。
現(xiàn)在想想,若是易深沒有替孟憶情擋這一下,憑她剛出院沒多久的這個身體,絕對受不了這一撞。
到底是誰,能以這樣歹毒的心思對人?
這人心思縝密,竟能在離燈如此遙遠的距離也能作案,學習成績也是挺好的哈。
姜愷看人挺多,就想著先去現(xiàn)場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那個,要不留一兩個就好了,其他的都先回去看看現(xiàn)場的情況。”
“好。”
姜筠點點頭就離開了,顧亦宏看了眼林予汐,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也留了下來,畢竟一個男人都沒有,她們兩個女生也不好照顧易深。
正這么想著,孟憶情卻對著林予汐說到,“汐汐,你現(xiàn)在守著,我也去看看,他醒了你立馬打電話給我,好不好?”
林予汐知道她肯定是想去看的,也沒說什么,點點頭就讓她去了。
于是醫(yī)院里就只剩下了林予汐和顧亦宏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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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筠,姜愷,你們等等我啊?!泵蠎浨樽飞先?,幸好她們還沒走遠。
姜筠兩兄妹看見她,倒是有些意外。
三個人一起回了學校。
方才熱鬧的會場現(xiàn)如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風還一如既往的刮著。
三個人分頭去了臺上和臺下。
孟憶情走過去的時候,姜筠蹲在掉在地上的燈的旁邊,不知道在看什么。
看見孟憶情過來,她揮手招了招。
“小情,你看,這個燈絲上面有明顯燒焦的痕跡?!苯奘种钢粺脼跗崧锖诘臒艚z。
可以明顯看出,這個燈是由于燒焦斷裂的。
可是問題來了,那人又是以怎樣的方式將燈絲燒斷的呢?
兩個人繞著臺上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就去了后臺。
在后臺的公眾柜子里,找到了一瓶制燃粉,將制燃粉灑在燈絲上,用強光照射一段時間便可以使得燈絲斷裂,燈掉落。
在她們思考是怎么通過強光照射的時候,在臺下的姜愷過來了,手里還拿著幾個破碎的鏡片和一支激光筆。
“怎么樣,你們有什么收獲嗎?”
三個人分享了一下她們所得的線索后確定,作案人在之前就準備好了制燃粉,將至涂到了燈的燈絲上,在比賽當天,利用現(xiàn)場女生愛用鏡子這一特點,將激光反射到臺上去。
可是后臺負責準備燈光道具的,前面負責安裝燈的,以及在場那么多人,難以排除誰的嫌疑啊。
姜筠托著腮,若有所思到,“接觸過燈光道具的很多,但是接觸過燈光道具又跟小情你有仇的,就只有一個人啊。”
她在這里讀書還不到半個月,要說有仇,除了她,還能有誰?
可是……
“她不是已經不生氣了嗎?”
姜筠笑著搖搖頭,“不不不,你太小看她陳之楹了?!?/p>
真的十有八九是她干的。
畢竟那天,陳之楹來找過她,不過她沒同意罷了。
像她這樣的人,除了會耍些心機,好像也沒有是沒用了。
而她姜筠,一向不屑這種背地里耍心機的小人行為。
聞言,孟憶情沉默了,她不是沒有懷疑過陳之楹,甚至一開始出事的時候,她就覺得是陳之楹做的。
果然,是她把人都想得太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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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之楹此時站在醫(yī)院外,沒有進去。
她驚訝于易深的毫不猶豫,也憎恨于易深的毫不猶豫,更加恨的,是那個使得易深受傷的人。
她好不容易和易深之間的關系稍稍和緩了些,現(xiàn)在又要因為孟憶情而破裂。
她不甘心!
她不相信,她孟憶情的運氣會有那么好。
再次看了眼醫(yī)院的方向,陳之楹轉身離開了。
而就在她走的后一秒,孟憶情三人也回來了。
不過,他們有些沉默。
易深已經出了手術室,此時躺在病房里休息。
剛才吊燈掉下來砸到了他的背脊,不過最為嚴重的,是不小心劃過的動脈。
孟憶情三人進去的時候,顧亦宏再給易深削蘋果,林予汐坐在一邊事不關己的玩手機,不過很是心不在焉的。
一個大男人削蘋果給另一個男的,這畫面……居然很和諧。
嘖,完了完了,孟憶情啊孟憶情,你要完蛋了。
“能吃東西看來也沒有那么糟糕啊?”
晚安。
明天回來多更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