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深護著孟憶情,一路到了沒有人的地方。
“你怎么會來?”
易深目光柔和的看著她。
他們自從分開,就沒再見過面了,他不是沒想過找她,只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樣的理由。
難不成,要他說他想她了?
“我……易深……你……”孟憶情糾結,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問他這個問題。
“怎么了,你有什么要問的,你問,我會答的。”
孟憶情一直覺得易深從剛剛開始就怪怪的,但是說不出來哪里怪,現(xiàn)在知道了,那就是今天的易深,溫柔到她害怕。
想著她就以一種極其怪異的目光打量易深。
易深被她看得心虛,“怎……怎么了?”
“感覺你……怪怪的……”孟憶情嘀咕道。
看了眼易深,她想,還是算了,有些東西,不一定要真正探究清楚。
易深沒聽到孟憶情的話,也就沒再問,一路無語。
快到酒店的時候,孟憶情問到,“你們什么時候回去啊?”
“明天吧。你呢?”易深走在孟憶情后面,專心的踩著她的影子。
“也是。”
站在酒店門口,孟憶情跟他揮手告別后,就轉(zhuǎn)身進酒店了。
“孟憶情——”
身后,響起了易深的聲音。
孟憶情轉(zhuǎn)身,就被猝不及防的抱了一下。
“我其實,很想你。”易深在她耳邊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曖昧而又親密,“晚安。”
這個擁抱來得突然,孟憶情還沒反應過來,易深人已經(jīng)走了。
她愣愣的盯著易深離開的方向,安靜的空氣里,清晰的傳來了并不平靜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聽起來讓人心驚。
孟憶情想,她好像……被他撩了吧?
以至于回去的時候,孟憶情整個人還是飄著的。
到了酒店房間,林予汐已經(jīng)在房間里了。
看到孟憶情回來,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沖上來抱她。
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邊。
也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
“小汐,你怎么了?”
林予汐恍若未聞,良久才丟了魂般的搖搖頭,爬上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沒事?
那她的嘴怎么破的?
孟憶情一邊想著一邊進了浴室洗澡。
等出來的時候,林予汐閉著眼睛,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孟憶情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也爬上床,躺在床上,明明想睡的,可是腦子真的很清醒。
易深他,到底幾個意思啊?
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林予汐,身體有些許輕微的顫抖。
方才……
她差點殺了人。
不平靜的何止她們,另一邊的顧亦宏兩兄弟,也不好過啊。
易深和顧亦宏坐在地上,旁邊擺著一些酒瓶,有些已經(jīng)空了,有的還沒開過。
“阿深……她為什么,不喜歡我?”
顧亦宏喝了很多,有了些醉意。
剛才他沖動了,沒忍住對林予汐動了手,可是她,那個冷冰冰的女人,居然想要殺了他。
為什么?
易深沒有說話,他不知道現(xiàn)在該說些什么。
兩個人坐著,一個說,一個聽。
瞧著這兩兄弟的鬼樣子,林舒臻不禁乍舌。
嘖嘖嘖,被女人下了蠱啊這兩個人。
可怕。
當然此時的他也想不到日后,他也有這么一天。
-
翌日。
唐挽歌和夏挽螢起的很早,這個時候林予汐兩個人才睡過去沒有多久。
本來兩人也不想打擾她們的,但是車票都買好了,再不起床會耽誤的。
沒辦法,只能去叫人了。
“小汐?起床了小汐~”
“小情啊,寶寶?起床回學校了……”
唐挽歌溫柔的叫到。
林予汐睡得很熟,可是耳邊總有一個聲音在吵她。
她實在忍不下去了。
起身就想打人。
睜開眼卻看見唐挽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干嘛,想打我,來啊。”
“我可不敢。”
不是林予汐慫,是唐挽歌太逆天,別看著她柔柔弱弱的,打架可是她的強項啊,開玩笑,練習跆拳道的家伙啊。
唐挽歌也沒有跟她開玩笑,收起那副笑容滿面的樣子,嚴肅的說,“起床,回學校去。”
“哦。”對于她們老大的話,林予汐向來服從。
孟憶情也在她收拾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了。
昨天晚上想事情想得太入迷,睡太晚了。
兩個小時后,四個女生終于磨磨蹭蹭的到了車站。
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三個要回家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