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照常過,蘇宴北也照常被“冷落”。
只是,最近不知是從哪兒先起的流言,路晚晚生生被和一個自己見都沒見過的男人綁在了一起。
這個消息,路晚晚本人還是從小助理丁辰口中得知的。
這天,剛好是他們約好要開始拍攝那個已經(jīng)簽下合同的那個大單子的日子。
路上,丁辰好幾次欲言又止,還總是和殷航對視。
很顯然,殷航也是知情的。
毫不知情的路晚晚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瞇著眼睛靠在車窗養(yǎng)神,鼻音濃重道,“有什么話就直說,我又不是那種和下屬有隔閡的老板。”
丁辰的小動作都被路晚晚看在眼里,所以知道她有話要說。
但打死路晚晚也沒想到,丁辰要說的竟然是關(guān)于她的八卦。
“那……我可就說了?”
丁辰語氣不定,說話的時候還總瞟向駕駛座的殷航。
前兩天路晚晚無意從蘇宴北口中得知他給她的那輛車的昂貴價格,就嚇得再也沒開過。
但是考慮到她的工作除了修片的時候都是東奔西走,沒有輛代步工具也是不方便,所以就在他其他住所的車庫里重新挑了一輛才幾十萬的車。
她不知道的是,依著蘇宴北的身價和他對舒適度的追求,怎么可能有幾十萬的車?
這輛車是蘇宴北在聽了她要換車的想法后臨時去4S店提的,而且,車就掛在她的名下。
知道她害怕非議,他也不想她陷入不必要的非議,換車這件事他就依了她。
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該來的非議終究還是沒有躲過。
此時殷航開著的就是這輛車。
之前都是路晚晚親自開,但這幾天她忙的腳不沾地,睡眠嚴(yán)重不足,實在不適合再開車。
“說。”
坐在后排的路晚晚依舊是瞇著眼,一個字說的堅定利落。
“晚姐,你為什么把自己弄的那么辛苦啊?”丁辰的語氣有不解,也有心疼。
路晚晚皺眉,“就這事?”
她總覺得丁辰話里有話,但這會兒她腦子因為困轉(zhuǎn)不動沒深究,只答道,“不辛苦點怎么給你們加薪?難道大家一起喝西北風(fēng)么?”
卻不料……
“就算我和殷航淪落到喝西北風(fēng),也輪不到你啊!你男朋友怎么舍得你喝西北風(fēng)啊……”
最后一句話,丁辰不自覺的聲音變小,小心翼翼的盯著路晚晚的表情變化,腦子里全是這兩天聽到的傳言。
聽到“男朋友”三個字,路晚晚立馬精神抖擻,坐直了,“男朋友?”
“對啊!”
一直回著頭的丁辰都要把脖子扭斷了,那表情像是在說:我們都知道了,你就別故意隱瞞身份了。
路晚晚心跳漏了一拍,心想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這可千萬不能傳到蘇宴北的耳朵里,要是他懷疑是她故意放出的消息,那她有八張嘴也說不清了。
“……你從哪兒聽的?”
路晚晚這反應(yīng)讓丁辰確定了傳言的可靠性,“這個消息在小范圍內(nèi)都傳開了啊!”
“晚姐,你男朋友有實力又有背景,你真的不用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事業(yè)可以慢慢來啊,身體要是垮了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