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白容又被嚇了一下,急忙把紙條抓在了手里。
這人也真是的,她就猜出來剛剛他那樣笑著回來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事,可是問他吧,他還不說,非得上課了再給她傳紙條。
“幼稚!”她忍不住腹誹,可是那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翹上去的嘴角卻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