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來謝郁華真正成為朵朵愛的徒弟后，謝郁華后過頭想時，才恍然明白。原來從那個時候起，朵朵愛就已經當她是徒弟了，而那些禮節就是拜師禮。

所謂的文學聚會其實就是朵朵愛對其他幾個人宣布主權而舉辦的。意思也很明顯：以后這就是我的徒弟，該怎么做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