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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多情公主無情劍

鐘梁的再次出現

這次走進這籠子里面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不是別人,正是小時候曾救過青衣與蛇口之下的那個少年,鐘梁。

這時青衣已經一個躍起跳到了籠子跟前,大喊道“鐘梁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別怕,我這就救你出來。”

“青衣是你!那天你為什么要走?為什么要走?為什么?”鐘梁道。

“你等我救你出來!你等我救你出來!等你出來我跟你解釋!你等我!”青衣道。

青衣轉身奔出了角斗場,因為她知道現在能放人的只有陸蕭驍。

青衣左轉右轉看不見陸蕭驍的身影,情急之下就是一頓大喊,“陸蕭驍!你快出來!快出來!陸蕭驍!陸蕭驍......”

可是無人回應。

青衣又奔回了角斗場,看見了正在苦戰的鐘梁,心情是說不出的難受,自己的救命恩人在角斗場了,自己現在卻幫不上忙。

這兩人看起來和剛才一樣,都是旗鼓相當的對手,青衣不免更加擔心,可是青衣剛剛到處也找不到那位陸蕭驍,現在也是急得抓耳撓腮。

開門的人,對,剛剛開門的人也有鑰匙,青衣想到這里舉目眺望,可是青衣剛才根本沒注意過那個不起眼的開門的人,現在也是實在認不出是哪個人。

“師弟,你看見剛才是那個人開的門了嗎?”青衣看著公孫曉佳著急的問道。

“沒看見。師姐,那籠子里面比武的人你認識?”公孫曉佳道。

青衣也沒空搭理他,走開了,然后看見一個,感覺有點像剛才那個開門的人,的人。

青衣就要沖上去問,那是不是有那籠子的鑰匙,要是那人回答沒有,青衣就接著問,沒一會兒,他已經問了十來個人,大家也都開始好奇的看起了青衣,有的甚至出言調戲,問她里門關著的是不是她的情郎,有的人甚至還想上前摸青衣的臉蛋,嚇得公孫曉佳趕緊護在青衣左右。

“青衣,你怎么了?”公孫曉佳問道。

“趕快打開籠子幫我救出里門那個人,那個年紀和你我相仿的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快救他啊!快救他啊!”青衣道。

“那還不簡單。”公孫曉佳說著一個回身,暗器已出,一把飛鏢已經招呼到了那年齡較大的人的胸口。

那年齡較大的人“啊”的一聲,應聲倒地,然后就看見很多人沖公孫曉佳而來,因為這些人已買了那個死的人會贏。

就在這時,突聽一人道,“這局不算。”

青衣回過頭去看見的正是陸蕭驍。

“公孫曉佳,你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為什么要出手殺了那個人呢?”陸蕭驍道。

“因為現在籠子里活著的,正是青衣的救命恩人。”公孫曉佳道。

“原來是這樣啊。”陸蕭驍聽到公孫曉佳的話后眼睛就緊緊的盯著青衣,看著她的眼睛說出了剛才的一句話。

“是。”青衣道。

“既然是這樣事情就好辦了。”陸蕭驍道。

青衣聽到這句話似懂非懂的皺了皺眉,并不太明白陸蕭驍的意思。

“來人啊,把那人放出來吧。”陸蕭驍又道。

這是已經有一大堆人鬧鬧哄哄起來,大叫著問“這一局怎么辦,這人殺了籠子里的人,不能就這么算了吧,要是就這么算了,以后我們看我們買的人要輸了,我們就下手殺死另外一個人也行是嗎?”

“當然不會就這么算了,這里的規矩不能改,凡是在這里無端殺人者需抽簽和這里的三大高手其中之一對打,一樣是生死賭局!”陸蕭驍看看大家然后又看看公孫曉佳接著道,“曉佳,我也幫不了你,規矩就是規矩,否者我這角斗場以后就開不下去了,曉佳,抽簽吧!”

陸蕭驍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小二拿著三個竹簽走了上來。

公孫曉佳一點也不含糊,絲毫沒有猶豫的抽了一個簽。

“挑戰的是連著兩個月一直是擂主,的風公子。依照規矩三天后開賽,大家現在就可以下注買輸贏去了。”陸蕭驍道。

此話一出大家就各自散開了。

“公孫曉佳,青衣跟我來。”陸蕭驍說著話走了出去,一直走到了無人的公園才停了下來,青衣卻未曾想那個拿著竹簽的小二也跟了過來。

“你來干什么?”青衣看著小二問道。

“來給你們看竹簽啊!”小二道。

“看竹簽。”青衣看著小二手里的簽筒不由自主的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寫著的竟然全是風公子。

“怎么會這樣?這哪是三選一啊,這分明就是一選一啊!”青衣看著陸蕭驍不解的道。

“你們闖了這么大的禍,所以想讓你們將功贖罪啊,幫我殺了這位風公子。”陸蕭驍道。

“不是我們,是他。”青衣指了指公孫曉佳幸災樂禍的道。

“還不是為了你,你居然還敢笑。”公孫曉佳說著瞪了青衣一眼。

“我怎么不能笑了,你一個連雙無先生都敢挑戰的人,你會輸嗎!?你可是殺了江湖幫行榜地七十名的丁石雄,現在你應該就是江湖排行榜上的第七十名了,你還會怕在這里比武,我笑只是因為我知你一定不會輸。”青衣道。

“卻不知為什么你要殺他呢?”公孫曉佳好奇的問道。

“你們年輕人真是好奇心太重了,不過告訴你們也無妨,他啊,聯合外人來坑我的錢,他是三個月前來的,一百兩買身給我的,剛來的時候他深藏不露,一直孱弱示人,可是一直到兩個月前比武那天的時候,他突然就厲害了,所有人都買他輸,可是卻有兩個人買他贏,而且是大注,買了一千兩的,而且他當時是冷門,一賠十,所以就那一天我就賠了兩萬兩,黃金!這里只通行黃金你們是知道的。兩萬兩,是這家客棧將近一年的收入,就這么被他騙走了,后來我自然有嚴加拷問過他,可他拒不承認,就是說自己沒有串通任何人,不認識那兩個人,我也是實在拿他沒轍了,所以就想找人殺了他,這里的規矩,贏了一百場可以獲得自由,他也贏了幾十場了,難道他騙了我這么多錢,我還要眼睜睜看著他離開不成。本來沒有你們我也在物色人選,可是卻是始終沒有合適的人物出現。公孫曉佳可能真的可以殺了丁石雄,因為他刀法好,暗器好,但是他的近身功夫可真的不見得就能贏了風公子,風公子要是和我過招,我都沒有把握一百招之內要了他的命呢,公孫曉佳沒有武器不見得能贏他。”陸蕭驍道。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你不會是想推公孫曉佳去送死吧。”青衣瞪著眼睛道。

“當然不會,但要是公孫曉佳想贏這三天必須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學近身的功夫,或許可以有一大半獲勝的機會,我實在不能保證他一定贏。”陸蕭驍道。

“這是什么屁話,我跟你說,他是喝我血活過來的,要是他想死還得問過我要不要同意呢,更別說別人要他死了!他的命是我的。”青衣道。

“好,好,好,他的命是你的,我保證,一定把他教的比風公子厲害,行嗎!?”陸蕭驍哭笑不得的說著。

“你最好說道做到,否則我一定會把這里拆了的。”青衣道。

“好,好,好,公孫曉佳那你這三天就與我同吃同住吧,在我眼皮子底下練功,包你進步神速。”陸蕭驍道。

“好的師傅。”公孫曉佳道。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看看我家救命恩人怎么樣了。”青衣說完就準備轉身走掉了。

“你的救命恩人現在就住在公孫曉佳的屋里,你去哪里找他就是了。”陸蕭驍道。

“什么,在我屋里!?”公孫曉佳皺眉道。

“沒有辦法,我們這里的客房都滿了,反正你這三天和我一起啊,三天后有人走了,我自然會為你騰出房間的。”陸蕭驍道。

“好吧。”公孫曉佳無奈的道。

“謝了,小師傅。”青衣笑了笑說道。

“什么?小師傅,你是在叫我嗎?”陸蕭驍哭笑不得的問道。

“我家正牌師傅小莫狀元是我的師傅,你教過我一招武功,也算是師傅吧,但是只能算是小師傅。”青衣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那我就做你的小師傅好了,小師傅也得有小師傅的樣子,要是你白天沒事就到花園里來,可以跟著公孫曉佳一起練武,我一起教。”陸蕭驍道。

“不必,要參加比武的是他不是我,我就不耽誤你教他了,你把他教好就行了。”青衣道。

“那隨你吧,你就這幾天就好好陪陪你救命恩人吧,還有他是我二十天前從南邊的尼古湖旁邊救的,當時我救他的時候,他已是身中兩劍,雖然都不致命,但還是挺嚴重的,我給他治病也花了將近三百兩呢,他昨天痊愈的,我今天就逼他上場比武了,你別怪我,我不是圣人,我救人就是為了讓人在這里做角斗場的奴隸,希望你能理解,莫要怪我。”陸蕭驍道。

“我懂,我不怪你,畢竟他現在也沒有事啊,不是嗎!?”青衣道。

青衣說完就走了,走到了公孫曉佳的房間前,但現在這已經是鐘梁的房間了。

“鐘梁,我可以進來嗎?”青衣輕聲問了一句。

“可以,進來吧。”鐘梁平靜的說了一句。

可是青衣一推門,鐘梁就一把抱住了青衣,把青衣整個按在墻上。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走,我家被大火燒了,是不是你干的,你把我支走放火燒了我家對嗎?告訴我這不是你干的對嗎!?”鐘梁道。

“什么!你家被燒了,什么時候的事?”青衣道。

“你會不知道……那天在客棧我一早醒來看不見你,我以為你肯定是在鎮上玩,就到處找你,可是在鎮上找了你半天也沒有你的蹤影,后來我就只好回家了,可是......”鐘梁哭了,哭的那么傷心,感覺好像無法控制一樣抽動著肩膀,低頭痛哭著,他已經無法站直,蜷縮著坐在了床上,接著道,“可是我沒有家了,我的家已變成一片瓦礫,你不會明白的,我趕回家的時候我看見的就是一片廢墟,我在瓦礫里挖,我想救出我的家人,可是除了沒發現我父親和我哥以外,所有人都死了,我們家上下四十八口,死了四十六個,我想我哥和我父親一定是身受重傷,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吧!還有個各門派的人也死了七個,這七個門派的人逼我給個說法,說有人縱火燒了青獅堂,是和青獅堂有仇,可是無端端傷了這七人的性命,說要我賠償,可是我的家已經毀了,我拿什么賠償,結果他們就逼我交出我們家的劍譜,可是我沒有,我們家的劍譜我都沒練全,而且劍譜也不再我這保管,我又怎么會知道劍譜在哪呢,我既不知道又怎么交的出來呢,結果他們不信,就一路追殺我,后來我身中兩劍就逃到了尼古湖邊,被那個陸蕭驍救了,哼......他救了我,可是我卻無法發自內心的感激他,因為他逼我參加什么角斗,我不喜歡殺人,我不想殺人,我跟他說,我可以給他做一輩子的店小二,但是別逼我殺人,可是他就是不同意,便有了今天你看見的這一幕。”鐘梁道。

什么情況,他們家被燒了,除了他哥和他父親居然全死了,四十六個人,救不了火的嗎!?多大的火勢是四十六個人都救不了的呢,難不成還是四五個屋子同時起火了,所以才會顧不及,要不然就是早就都昏了或者死了,這樣也無法救火,正常的情況要是有一處起火,火勢也不用特別大,只要燒了半間屋子,只怕就一定會有人發現了,然后四十六個人,怎么也會把火撲滅的,青衣心里覺得奇怪極了。

“你查看過現場嗎?你知道是那里起的火嗎,或者你查看了尸體嗎?他們都是被燒死的?”青衣問道。

“我回到那一片廢墟后的第三天就開始被人追殺了,哪有時間觀察那么多啊,不過我在那三天往外挖尸體的時候發現,真的有很多人不是燒死的,是被人用別的方法先殺死的。后來我被追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現在青獅堂也不知怎么樣了。”鐘梁道。

“你就別再想了,我答應你一定幫你找到兇手,在找到兇手之前,我一定不會再離開你了。”青衣拍了拍鐘梁的肩膀安慰著道。

“你......真的不是你放的火嗎?”鐘梁道。

“你為什么會認為是我?”青衣道。

“你把我引出去的啊,難道這一切就只是巧合嗎!?其實我也覺得不會是你,因為你沒有理由和動機啊,可是為什么在火災的前一天你會故意引我出去呢,我不明白,我好亂,我一方面相信你,一方面又懷疑你,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弱智。”鐘梁道。

青衣其實現在已經猜到九成是鐘裘自己放的火,他一定是跟他大兒子說了個什么謊,然后讓他帶著金銀細軟離開家一段時間,然后他大兒子一走,他就自己發火殺人,然后逃之夭夭,只怕現在這世上再想找鐘裘這個人就難如登天了。

青衣在想,在苦惱,在煩躁,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和鐘梁說實話,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現在他剛經歷了喪家之痛,然后又要經歷這把發火是這個自己親生父親放的事實嗎!?

青衣說不出口,青衣看著他無助的眼神,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只能安慰著說,“你放心好了,我會陪著你,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找到真兇......為止。”青衣凝重的表情一閃而過,接著又道,“其實那天我引你出去是真的因為喜歡你......想......和你私奔......可是......后來被我師父發現了,他就把我帶走了,他......說我年紀還小呢,不能做這么,這是大逆不道的,所以......我就被我師父強行帶走了,也沒能跟你說一聲。”青衣尷尬的表情寫了一臉,但可能是這段話太迷人,所以鐘梁完全沒有注意到青衣的表情。

“原來你是真的喜歡我!”鐘梁跳起來想抱住青衣。

青衣一閃身躲開了,道“我師傅說我們還小,現在說喜歡還太早了,等大一大再說吧,我們還是暫時不要有什么越舉的行為才好。”

“對,是我唐突了,我還是先去拜見一下你師傅吧。”鐘梁道。

“我師傅不喜歡見外人的,我還是先跟他打個招呼然后再帶你去見他比較好,你在這里先等著好吧。”青衣道。

“可以,那我再這里先等著,你去跟你師傅打招呼吧。”鐘梁道。

青衣沖鐘梁笑了笑,然后就走開了。

青衣來到莫千血房門口的時候,還是沒想好怎么開口,這個人是師傅殺父仇人的兒子,現在要讓師傅收留他,師傅一定會為難,可是不把救命恩人帶著身邊好像也不太好,他現在畢竟已經很可憐了,怎么辦。

青衣在莫千血的房門口來回的走來走去,她恨不得現在天上打下一個悍雷,直接把自己劈死得了,自己也就不用這么苦惱了。

可是自己要是真的被雷劈中了,自己的師傅還要費心救自己,這不是給人找麻煩嗎!?青衣想到這里覺得,既然師傅是疼愛自己的,自己要是跟他說讓他收留鐘梁再為難想必師傅也會答應。

可是......可是,因為別人心痛自己,自己就可以這樣強人所難嗎?我怎么可以這樣為難師傅呢,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樣不可以!不行!不能讓師傅為難!

難道就不管鐘梁了嗎!?他可救過自己的命啊,他當年也算是不顧他自己的安危救了我,結果他自己卻被蟒蛇卷走了,這樣的救命之恩叫我怎么能丟下他啊!

怎么辦啊!?怎么辦啊!?怎么辦啊!?

這個時候門‘呀’的一聲開了,就看見莫千血走了出來道,“你在干嗎?我在屋里就聽見你在我門口轉了幾十圈了,你有事啊?”

青衣這時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莫千血,冷汗順著臉頰涔涔而落,她感覺自己呼吸都變得困難了,可是卻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怎么了青衣,你很難受嗎?你是不是生病了啊,看你臉色不太好,而且還流了這么多汗,你趕快休息一下,我這就幫你去找大夫。”莫千血道。

“師傅不用了,我沒事,我就是闖禍了,剛剛在角斗場里闖了禍,怕你怪我,我......”青衣還是沒想好要不要說出鐘梁的事,她沉吟了良久后緩緩又道,“其實是這樣的,剛剛我看見一個人長得很像鐘梁,然后就救了他,不過犯了角斗場了的規矩,后來我發現這個人其實不是鐘梁,不過可憐了小師弟還要在角斗場里打一場架才能擺平這件事,師傅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沒事的,你不闖禍就不是你了,怎么還嚇成這樣了,一點也不像你啊。”莫千血道。

“哈哈哈,既然師傅不怪我那我就出去玩啦,晚點再回來陪師傅一起練功。”青衣故作鎮定的說著,然后走開了。

去了隔壁公孫曉佳的房里,莫千血看著青衣走進去,也絕不會想到這時里面住的竟是鐘梁,所以莫千血并沒有跟過去,他以為青衣是真的怕自己這個師傅罰她才嚇成這樣的。

不禁苦笑著自言自語道,“這大難不死之后,還知道害怕啦。”

走進房間青衣再次迎上了鐘梁的眼睛,她看著他那飽經痛苦的眼神后,開始不住的發抖,青衣抖得那么厲害,抖得好像是在寒冬臘月里沒衣服穿的窮孩子。

鐘梁看見了青衣的表現后,不由得嚇了一跳,道“怎么了,是你師傅不想見我嗎!?你不用這樣,你這樣我會心疼的。你不必在意我,我不會為難你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不了你,我……我真的幫不了你。”青衣哭著道。

“天下這么大,怎么會沒有我容身之處呢,你就不用操心我啦,我又沒怪你。”鐘梁道。

“要不這樣,你留下來吧,我讓陸蕭驍收你做徒弟,好不好?”青衣道。

“他肯......收我做徒弟!?”鐘梁道。

“我......相信他肯,我幫你去說情。”青衣說著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責,她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她的救命恩人,為什么自己就不能為了他跟師傅張張口呢,自己是不是太膽小了!?既然不敢跟師傅開口,跟陸蕭驍開口總可以吧,要是自己不能說服陸蕭驍給鐘梁當師傅,那真是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了。

“你還真是有面子啊,你去說情他就肯收我為徒了!?其實你不用這樣為我操心,畢竟天下這么大,我想我還是可以找到棲身之所的。”鐘梁道。

白羽代兒1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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