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從沙發上起來,邁著虛軟的腳步,走到杜修男面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面前。
“杜小姐,是我一時鬼迷了心竅才做出這種事情,這個孩子我馬上去打掉,從今往后再也不會出現在恭城,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見秦水跪在杜修男面前可憐兮兮的樣子,展曉菲心軟了。
“修男,就放了她吧,讓她自己解決孩子的事情,只要不來找我們的麻煩就行了。”
杜修男看了展曉菲一眼,關鍵時刻就心軟,這種女人不一下子收拾住,以后不定還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你確定要放過她?”
“放了她吧。”
杜修男看著跪在地上的秦水:“看在曉菲的面子上,我可以放你一馬,我會讓人帶你去醫院抽取羊水做親子鑒定,如果孩子是杜修嚴的就立刻打掉。”
杜修男處理秦水的過程,宮久蕭全程都看的清清楚楚,以前他也聽說過杜修男處理杜修嚴的那些爛攤子特別狠,不過一直沒親眼見過。
這次一見,還真是讓他吃驚,這個女人確實夠狠!
可他偏偏就喜歡她這股勁兒!
娛樂圈里那些隨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無非是看重了男人的財富和地位,哪里有什么真愛,狠狠的收拾她們,打碎她們不切實際的幻想也不是什么壞事情。
杜修男一直等到喬木帶著一個女人過來,她讓那個女人帶著秦水去了醫院,并叮囑她。
“是杜修嚴的打掉,是別人不用管她。”
她們走了之后,杜修男并沒有要留下喬木的意思,喬木看了看她:“你不打算留我吃飯?”
此時,杜修男腦子里正在想著一件事。聽喬木要留下和她吃飯,她沒心情。
“你自己回家吃去吧,我這兒還有事兒。”
杜修男這么對喬木,喬木卻一點也不氣惱,只是朝她笑笑就走人了。
展曉菲坐到了杜修男選的那張餐桌前,她和杜修男挨著坐,宮久蕭還是坐在杜修男的對面。
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很安靜,杜修男的腦子還在不停的運轉,剛剛的事情倒是讓她想到了一個離開宮久蕭的辦法。
宮久蕭也在想:也許讓杜修男懷孕,然后帶著她回宮宅逼奶奶同意他娶她是個不錯的辦法。
三個人吃過午飯,杜修男和宮久蕭就跟展曉菲分開,回了宮瀚集團。
周末的時候,杜修男多次和宮久蕭交涉,他才終于同意不在杜修男的辦公室里辦公。
杜修男進到辦公室,就開始琢磨著怎么實施自己的計劃,計劃好后,她給杜修嚴打了一個電話。
傍晚,御皇酒店,總統套房內。
杜修男點了一瓶紅酒,在醒酒器里醒好酒,倒進了兩個杯子,她往其中的一個杯子里放入點粉末狀的東西,恰巧被剛剛從浴室出來的宮久蕭看見了。
下班的時候,杜修男說想和宮久蕭在酒店里住一晚,當時他就很納悶,覺得杜修男此舉不太正常。
不過他很好奇,杜修男想做什么,就順著她,讓人在酒店給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剛剛看見她往酒里下藥,給了他一種不好的預兆,杜修男往酒里下的是春藥,杜修男想要和他做,根本不需要放藥,他樂得配合。
她到底要搞什么?
宮久蕭裝作沒看到杜修男的舉動,走到餐桌邊坐下。
杜修男把放了藥的那杯酒遞給了宮久蕭,宮久蕭意味深長的看了杜修男一眼,接過酒杯。
“男男,你怎么不去洗澡?”
“我一會兒再洗,我們先吃點東西。”
“你還是現在就去洗洗吧?一會兒喝了酒,興致上來了就來不及洗了。”宮久蕭以戲謔的眼神的看著杜修男。
杜修男忽略掉他的眼神,為了順利實現自己的計劃,她乖乖的聽從了宮久蕭的建議,去到洗浴間,快速的給自己沖了一個澡,穿好衣服出來。
坐到餐桌前,她特意看了一眼宮久蕭的酒杯,杯里還是那些酒,他還沒有喝。
于是兩個人邊喝酒邊隨意的聊著天。杜修男一個勁兒的勸宮久蕭喝酒,宮久蕭也不拒絕,杜修男讓他喝多少他就喝多少。
“男男,我好熱,不太舒服。”
杜修男聽宮久蕭這么說,心里竊喜:“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吧?”
“嗯。”
杜修男把宮久蕭扶到床邊,讓他在床上躺好,立刻離他遠遠的,“我去給你倒杯水。”說完就出了臥室。
她快速走到套房門口,打開門,讓一個穿著暴露妖嬈的女人進了房間。她自己呢?離開房間,出了酒店,開車回了公寓。
杜修男坐在沙發上,心里忍不住雀躍,計劃成功,只要宮久蕭和別的女人上了床,她就有辦法離開他。
沒有了宮久蕭的騷擾,杜修男早早躺到床上睡下。
她是被重物壓醒的,開始她以為是自己做的夢,睜開朦朧的睡眼,對上宮久蕭閃著火苗的深眸。
“杜修男,你真行!把別的女人往自己男人的床上送。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一字一句,宮久蕭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你,你怎么過來的?“
杜修男被宮久蕭給嚇到了,她感覺到他好像要一口口撕裂自己,咬下自己的肉吞到肚子里。
杜修男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宮久蕭已經不在,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床上起來,挪到浴室洗了一下身子,裹著浴巾去換衣服,拉開衣柜的門,里面一半的地方是空的,宮久蕭的衣服都拿走了。
看來她的計劃成功了,宮久蕭自己走了,不會再來粘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