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重年沒由來覺得腹部一痛,下意識捂了捂肚子。
電話那頭周一行還在喊她,“鐘老師?鐘老師?你在聽嗎?”
“在呢在呢,”她迅速收回神思,“我知道這是個巧思,但如果影視化單獨拍這個場景會顯得突兀,我在想,”她旋了旋筆頭,“能不能加根暗線,這樣會自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