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重年從他懷里探出半只腦袋,把下巴支在他肩膀,有氣無力道:“怎么找這兒來了?白芒跟你說的?”
女生的聲音氣若游絲,好像剛剛了經歷一場惡戰,顧輕舟向下摸出她的手,剛碰到,入手就是一陣濕滑。
流血了,從手腕上幾寸的地方,被劃五六厘米的口子,血液已經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