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誰也沒有里誰。
冷茹月知道,對方是在利用她。
因為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絲毫沒有看出他又害怕的感覺。
好像就是在玩一樣。
但是為什么偏偏找上了她,就不得而知了。
而男人的腦子中想的卻又是另一件事。
“停車。”突然冷茹月說了這么連個字。
“剎——”
“怎么了,丫頭?”男人不知道,為什么冷茹月會突然讓停車。
“我突然坐一輛這么好的車回家,我媽會多想。”冷茹月就像看著一個白癡一樣,看著慕容澤。
“哦!丫頭,那聽你的。”慕容澤只是笑了笑,然后聽了冷茹月的要求。
“謝謝。”
雖然說,對方是有目的性的把自己拉走,但是能給自己送回來,還是不錯的。
所以,該有的禮貌還是應該有的。
然后,冷茹月就要打開車門下車。
“等會,丫頭,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嗎?還有,你就不好奇我面具下是什么樣子嗎?”
慕容澤從來沒有這么期待著一個回答,如果,他現(xiàn)在的樣子要是被自己的下屬看見,一定會連下巴都驚掉了。
冷茹月看見男人如此期待的眼神,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不感興趣,還有,我希望我們能夠再也不見。”
冷茹月其實還是有一點好奇的,但她還是忍住沒有問出口。
之后,冷茹月打開車門,毫無眷戀的跑開了。
“臭丫頭,慕容澤,記住哦!”
慕容澤大聲的沖前方的背影喊道,生怕別人聽不見是的。
引得路人紛紛回頭。
“哎!你看,那輛車看起來好貴的樣子。”一個婦人跟身邊的一個男人說道。
男人回答到,“你懂什么,前一陣子我在雜志上看見這輛車了,一模一樣,得有八個數(shù)。”
“啊!這么貴啊,那你看那丫頭是從那輛車上下來的。”
婦女和男人還在議論著那輛蘭博基尼。
而跑開的冷茹月,能感受到,她的背后有一雙熾熱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就像是要把后背看穿了一般。
身后的男人仿佛感到了前方的女人的不自然,然后笑了一下,把車子開走了。
“老大,處理完了。”
“炎,我覺得那丫頭很有意思。”
“嘟嘟嘟。”
電話另一頭的炎深感無語,因為,他們的老大經(jīng)常這樣,就是不知道這次的興趣又能持續(xù)多久。
感覺到后面的目光離開之后,冷茹月突然深吸了一口氣。
心想,“慕容澤,好熟悉。”
即使知道對方叫什么,冷茹月也不想和他深交。
因為在車上的時候,她就能感覺到,別看那個男人看你的時候是在笑,但是,你卻看不透他。
一個人,耍手段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看不透他。
因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如果你連對方在想什么都不知到,那么,這場戰(zhàn)役只會以你的失敗而告終。
而冷茹月離開這里之后,不知道,會因為自己坐車而引起一場流言是非。
到家之后。
冷茹月一點異樣都沒有。
其實,在打斗中的她,身上一滴血都沒有。
就連前世的血狼也是如此。
之所以能夠居于殺手排行榜的榜首,實力自然不可小覷。
就算是失憶了,該有的身手還是會保留下來。
“今天怎么玩的這么晚才回來。”韓麗梅問道自己的女兒。
因為她深知,最近發(fā)生了幾場命案,多少還是會有些不太平,尤其是,兇手到現(xiàn)在還沒有捉拿歸案。
如果仔細想想,能讓殺手排行榜上排名前五名的殺手被這么一個小地方的警察抓住,那讓那些FBI可怎么活。
“碰見了一個人,我看他有點麻煩,就順便幫了下忙。”
其實,冷茹月也沒有說錯,她確實幫了他點小忙。
畢竟,解決了幾個蒼蠅,也是一個幫忙。
“啊!幫忙了,沒事。”韓麗梅聽到自己的女兒這么說了,也沒有懷疑什么。
入夜,人們都各懷心事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只有幾個人,還在翻來覆去的數(shù)不著。
在首都的高級酒店里。
高大的落地窗前。
一名男子還在把玩著手里的高腳杯。
眼睛深邃的注視著遠方,思緒已經(jīng)飄向了遠方。
“碧血短劍,怎么會在你的手里呢?丫頭。”
其實,在下午打斗的過程中,冷茹月一招封喉的武器就是那把短劍。
慕容澤知道,那把短劍的主人應該是之前高居榜首的血狼。
但,他想不通的是,為什么血狼死后,自己的武器會到一個小丫頭的手中。
慕容澤撥通了一個電話,“炎,幫我查查,碧血短劍的下落。”
“知道了,老大。”
“嘟嘟嘟。”
又是這樣,每次慕容澤打完,把自己的話說完就掛。
炎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畢竟,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
而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冷茹月。
其實,在她今天拿出碧血短劍的時候竟然又出現(xiàn)了之前殺那名殺手的時候的熟悉感。
就好像那把短劍的專屬權(quán)就是自己。
還有就是,她用那把短劍的時候,注意到了慕容澤那奇怪的眼神。
雖然看不懂那眼神中的意義,但她知道,這眼神的復雜,一定有問題。
冷茹月心想,“看來,這把短劍還是不要輕易的拿出來了。”
起身,把短劍放在自己書包的隔層里,收拾好后,才有重回被窩里,進入夢鄉(xiāng)。
手槍,她就不用擔心被別人發(fā)現(xiàn),因為,她早就把手槍拆了,拆成了一個一個的零件,也塞進了書包的隔層里。
第二日。
冷茹月上學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有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她一點也不好奇。
而且,嘴長在別人的身上,你還能去控制他們說什么嗎。
“哎!我跟你說,那個小丫頭,昨天是從一輛豪車上下來的。”一個婦女嚼嘴舌。
“是嗎?那車得有多少錢啊?”另一個同樣好奇的婦女趕緊問到。
“我聽說,得八個數(shù)。”那說話的口氣就好像自己有多么了解一樣。
雖然這幾個人議論的聲音不是很大,但還是被冷茹月聽見了。
“哎!你說,我看那丫頭長得挺好看的,是不是被包養(yǎng)了?”其中的一個女人正說著呢,突然感覺有一陣冰冷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我相信,冷茹月一定早把對方殺死幾個來回了。
然后,那個婦女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冷茹月正在打量著自己。
但是婦女再看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本以為冷茹月是聽不見的。
然而下一秒。
冷茹月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如果在亂嚼舌根,我不介意割掉你的舌頭。”
冷茹月的語氣冷的就如千年寒冰一般,沒有溫度,而且還透露出陣陣的寒氣,侵入骨髓。
順著血液,流入全身。
“你,你這丫頭,真沒禮貌,真是個有娘生,沒。”還沒等話說完,婦女突然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原來是冷茹月用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即使自己現(xiàn)在是失憶了,但是,她絕對不允許有人如此的污蔑自己的家人。
婦女已經(jīng)慌了,因為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冷茹月的力度還在加大。
而旁邊的幾個婦女也不敢在議論了,因為冷茹月的眼神很嚇人,仿佛要把你射穿了一樣。
別看那名婦女身材臃腫,有著一米六十多的身高,但站在一米五,體重只有六十多斤的冷茹月的身邊,還是被壓人一等。
“你,松,松開。”
“好啊。”
“哎呦!”
“怎么樣,還說嗎?”
“你,你等著。”
冷茹月確實按照女人的要求,放開了她,只不過,沒有站穩(wěn)掉到了地上,就不是她的錯了。
婦女站起身,鋪了鋪了身上的灰,趕緊和旁邊的幾個女人走了。
冷茹月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幾個人,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早晚,禍從嘴出,沒有實力還要逞強,呵呵。”
轉(zhuǎn)身,冷茹月就離開,背著書包,向?qū)W校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的酒店里。
慕容澤看著手中的資料。
“哦!很奇怪啊!”慕容澤嘴里嘟囔到。
一旁的炎好奇的問道,“我沒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啊!老大。”
慕容澤翻了一個白眼,就像是看一個蠢材一樣,看著還在旁邊站著的炎。
“如果這么深奧的問題能被你看懂,你不就是老大了!”
慕容澤沒有好氣的說著。
而站著的炎,額頭頓時出現(xiàn)了幾條黑線。
炎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大,我覺得這份資料沒有什么異常啊!”
“炎,你覺得,會有轉(zhuǎn)世這種現(xiàn)象嗎?”
“啊!老大,你什么時候這么迷信了?”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懂,你先下去吧。”
就這么,兩個人結(jié)束了一局奇怪的對話。
座位上的男人,繼續(xù)沉思。
資料上顯示,血狼尸體消失之后,這把碧血短劍莫名消失,隨后又在這個小鎮(zhèn)出現(xiàn)。
而且,據(jù)他所知,這把短劍是需要血契的,一旦主人死了,那短劍也會隨著消失,并且,碧血短劍不會輕易跟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