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jīng)好久了。
從那次分別之后,冷茹月再就沒有見過慕容澤。
其實,當(dāng)時她給慕容澤的那瓶藥只是暫時維持清醒,能夠能使傷口愈合,但并不能使體內(nèi)的毒全部清除。
所以,慕容澤這次還是傷得很重的。
當(dāng)然,冷茹月也受傷了,手臂上有幾處子彈的擦傷,頭發(fā)在那次大火中也燒焦了一部分,只要剪掉了就沒什么大事。還有就是,慕容澤的那輛車也在大火中報廢了,雖然是自己間接造成的,但是冷茹月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畢竟,慕容澤的車很多,她才不信他會那么在乎一輛報廢的車呢!
然而,沒想到的是,就是那輛車,竟然成為了慕容澤在今后接近冷茹月的理由。
“······”
冷茹月之前給了慕容澤一瓶藥,而且她自己身上還有藥,所以,傷口就很快沒有了。
要想知道,這些藥是從哪里來的?
原來,就是從法國的銀行里取出來的,當(dāng)然了,這些瓶瓶罐罐的不好拿,其實,她取得就是一枚戒指,也就是空間戒指。
所有的好東西都在這枚戒指里。
如果,當(dāng)初她只是花大價錢把這枚不起眼的戒指放進(jìn)銀行,人家只定不能給存,所以,她還額外的存了一些金條,珠寶等。
原本,她按時回到加區(qū)是想要通知肖揚的,但是,由于那幾天太過勞累,所以根本就沒有什么精力在跟肖揚出去了。
之后,她給肖揚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不能去了,沒想到,肖揚接起電話后也告訴了她一聲,“沒事,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告訴你呢!那個交流的活動暫時取消了!等下一次,你可不能推脫了啊!”
“嗯!不會的。”
“······”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冷茹月就掛了電話了。
冷茹月有一點非常好,就是從來都不會失信于人,而且是非常守時的那種人。
聽到肖揚那么跟自己說了之后,冷茹與答應(yīng)了她。
因為,她還是挺喜歡這個肖揚的。
后來,冷茹月還是按照之前約定的時間回的家,畢竟,傷口的愈合速度不是很快,她并不想讓家里人擔(dān)心。
“······”
回到家之后,冷茹月給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帶了一些小禮物,之后就開始走正規(guī)了。
雖然,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但是,她并沒有跟他們有不自然的接觸。
因為,她還是挺喜歡現(xiàn)在的這種生活的,即使,很快她就不能在這樣了。
但是,享受現(xiàn)在這短暫而又充實的生活,她還是很幸福的。
“······”
“媽媽!這個給你!”冷茹月拿出一個鐲子給自己的母親。
頓時,給韓麗梅造了一愣,“小月,你哪里來的錢啊!”
原來是冷茹月拿出這個東西給自己母親的時候,給她驚住了。
因為,這個鐲子一看就價值不菲。
冷茹月早就想好了對策,于是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媽,前幾天不是實驗高中的校長給你打電話說要帶我出去交流嗎!這是她送給我的!”
“小月啊!人家為什么平白無故的送你這么貴重的禮物啊!”
“媽!首先,她是個女的,其次,我?guī)退凉q了臉面,所以是為了感謝我。”
“那咱們也不能收啊!還是趕緊還回去吧。”
“媽,你就收著吧!她說了,如果我要是不要,就扔了。”
“那,那好吧!媽給你收著,到時候你長大了再戴。”
“媽,你帶著吧,我可不喜歡這種東西!”
“以后,這種東西就別收了,知道嗎!”
“知道了!”
“······”
最終,韓麗梅女士妥協(xié)了,收下了這枚鐲子。
其實,冷茹月實在是沒有辦法啊!如果說是她買的,那她家的韓麗梅女士一定會刨根問底這筆錢是哪里來的。
所以,只能那肖揚做擋箭牌了。
冷茹月也是無語了,自己有錢還不能說,送個東西都不能大方承認(rèn)。
所以,這枚鐲子可不是什么人家送的,可是古董,冷茹月前世的時候收藏的。
那可是正宗的天然翡翠圓鐲子,銀子鑲嵌,通體泛白,據(jù)說,這枚鐲子以前的主人可是清朝的某位受寵的妃子戴過。
所以,她媽媽知道這枚鐲子是很值錢的,但是并不知道是古董。
沒想到,就這么一枚鐲子,在今后還會引起一場禍端。
“······”
遠(yuǎn)在他國的慕容澤已經(jīng)醒了。
“丫頭!不要!呼呼——”
“喂!你都睡好幾天了,哥們!”
“炎呢!把他給我叫來!”
“阿澤,我這沒日沒夜的為你驅(qū)毒,醒來之后你都不慰問一下我!”
“趕緊的!我要見炎!”
“好好好!你先別激動!你這身體還弱者呢!”說完之后,這名男子就出去叫炎了。
幾分鐘之后。
炎和火急火燎的就趕了過來,“老大,你終于醒了,嗚嗚······”
“哭什么哭!那丫頭怎么樣了!”
“嗯?什么丫頭?”慕容澤一醒來就要見丫頭,頓時給炎和那個男人造愣了。
“是丫頭把敵人引來了。”慕容澤有氣無力的說著。
“糟了,老大,我們那天救了你之后就趕緊離開了!”炎在一旁慌張的說著。
“不行,我得找她去!”說完,慕容澤就要起身掀起被子,要去找冷茹月。
“不用找了!她應(yīng)該沒有事。”一旁站著的男子開口了。
說話的這個人是慕容澤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友,同時,也是身懷絕技,醫(yī)術(shù)高超之人。
薛君瀾——薛氏家族最不受寵的小兒子,長相陰柔,看起來病怏怏的,而且,在外總是一副浪蕩花叢的公子哥形象,實則,是一名心狠手辣,做事干凈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的狠角色。
當(dāng)然,這一切都隱藏得很好,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自己人知道。
從他幾歲起遭人追殺,意外的被慕容澤所救,所以直到如今都一直在效忠于慕容澤。雖然是效忠于他,但是卻處得更像是兄弟,朋友。
說起來,這個追殺他的人也是有意思,竟然是自己的父親,但上面有老太爺坐鎮(zhèn),自然就不能做的太過于明顯,其實,也是個可憐人罷了,母親生下他就逝世了,即使是家里的幼子,但是,卻得不到一點親情。
其實,這個薛氏也是個大家族,雖然不能夠和慕容家相比,但在國際上也是有分量的。
“······”
“你怎么知道她!”慕容澤是何許人也,怎么會聽不出來這話里的不尋常,因為,他從來沒有跟薛君瀾提起過冷茹月,很明顯,他調(diào)查過自己。
“哥們!你不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反常嗎!你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弱點的!”一句話,就好像點醒了他。
是啊!以前的慕容澤是從來都沒有弱點的。自從這個冷茹月出現(xiàn)了,慕容澤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異常,尤其是,這次竟會中毒,如果不是薛君瀾來得及時,估計,早就都發(fā)身亡了。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什么讓他分心了,怎么可能會被人近身下毒。
“我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慕容澤知道冷茹月應(yīng)該是回去了,所以實在是不想再說這個事情了。
但是,這個薛君瀾突然之間想起來點什么似的,“喂!我問你!你怎么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啊?”
這就是他最想問的事情,按理說不應(yīng)該啊,即使是這家伙實力很強(qiáng),但是也不可能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啊!
“不知道,我要休息了!”慕容澤不想跟他談?wù)撌裁矗缕鹆酥鹂土睢?/p>
之后,二人就離開了慕容澤的休息室。
“切,不告訴就不告訴,反正我早晚都會知道!”薛君瀾暗暗的想到,心里頓時又燃起了斗志。
別看他已經(jīng)二十幾歲了,但有時的行為舉止就跟個孩子似的,讓人無法理解。
為什么薛君瀾這么想知道,因為,他能夠察覺出,慕容澤是服用了某種藥物,而且,這藥物的作用就是由內(nèi)而外的治療傷口,使傷口有愈合能力的。
所以,他才會問慕容澤,很顯然,那個家伙不想說,自己也問不出什么,那現(xiàn)在,就只能等了,等他再受傷。
如果,屋內(nèi)的慕容澤要是知道薛君瀾現(xiàn)在是這種想法,一定會有想打死他的心。
而且,那個薛君瀾絕對想不到,能夠制出這個藥的人,竟然是自己一直沒怎么瞧得上眼的同門師妹。
“······”
在遠(yuǎn)方,華夏的境地。
“嗶嗶嗶。”
傳呼機(jī)響了起來。
“小五,是我!”
“狼!真的是你!”此時的小五,說話的聲音都在打顫,因為,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對面的人,是血狼。
“我在圖河鎮(zhèn)等你。”說完,冷茹月就掛下了電話。
如果你要是看得仔細(xì),就會發(fā)現(xiàn),冷茹月現(xiàn)在使用的并不是慕容澤給自己的手機(jī),為了防止麻煩,她就新?lián)Q了一個,并且把慕容澤給她的放進(jìn)了空間里,反正空間里能夠隔絕外物,所以,自然不用擔(dān)心被追蹤的問題。
他們的通訊方式都很特殊,畢竟都是有著黑客技術(shù)的高手。
而另一邊還在國外爭斗的小五,在接到血狼的信號之后,放下這里的一切事情,抓緊時間,趕回圖河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