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梓晨!你看那是不是咱們早上碰見的那個女生!”
林梓晨聽聞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又轉了回來,搖頭晃到,“不可能是她,小月才不會來這種地方。”
“兄弟!你不會是因為求愛不得才跟我們喝酒的吧!”
“……”
林梓晨好像并沒有聽見旁邊的人說什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從來都不喝酒,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喝的是最多的,以前從來都不認為酒是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他喜歡的不得了。
樓下還在喝著,盡管他們的聲音再大,再吵,也很快的淹沒在歌廳里吵雜的音樂聲中。
“砰!”
一腳,冷茹月便踹開了房間的大門,因為在這一層只有一個房間,再加上樓下環(huán)境十分嘈雜,所以,并沒有人聽見樓上的異樣。
“什么人!”
“你姑奶奶!”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這里也是你能來的地方!”
因為在拍賣會霍元走的早,所以并不認識冷茹月,也不知道她就是金鷹公司的幕后人。
“欺了我的人!也想平安的混過去!”
冷茹月一屁股坐在了離自己旁邊最近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然后環(huán)視著在座的各位。
說實話,如果沒有上來,還真的不知道,在這個鬧哄哄的歌廳里還會有這么一個大的會議室,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不會發(fā)現(xiàn)在樓上有這么一個隱秘的地方,可能很多人會以為這里是倉庫之類的,畢竟門可不是弄的很豪華,甚至是很簡陋。
“你的人!什么你的人!趕緊給我出去!這里不是你能隨意放肆的地方!”
霍元坐在最遠處的主位上,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他們正在商討大事,而且霍元就是主事人。
“我的地皮不是才被你的人搶走嗎!還有,我的人也被你們打成重傷!”
冷茹月的語氣不容別人質(zhì)疑,也不會允許有任何人的反駁。
“什么地皮!趕緊滾出去!”
“啪!”
突然,會議室的大圓木桌子被冷茹月一劍刺成兩半,并且從她站的地方一直碎到霍元的面前。
“你!”
霍元頓時被冷茹月的舉動氣的胸腔直顫,但是,這也是氣,并不代表他會害怕,否則,他又怎么會統(tǒng)領這地下這么多年,地位無人能夠撼動。
很快,就進來一幫手拿武器的黑衣人,各個面露嚴肅之色,仿佛冷茹月已經(jīng)侵入了他們的領地一般無二。
“小丫頭,我勸你還是乖乖的給我道個歉,沒準我還會原諒你!”
這時候,霍元就好像來了底氣一樣,自以為是的勸冷茹玉坊聰明些,可是,冷茹月是什么人,又怎么會任憑別人在自己的頭上搬弄是非,尤其是,對方已經(jīng)侵略到了自己的領地。
“把地皮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哼哼!好大的口氣!我看你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如果我想讓你離開,保證你會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對我說出這些話的人,我相信不久你就會見到了。”
冷茹月也不再多說廢話,既然對方不想交出來,那她也不必再費口舌,直接動手,掏出手槍,開殺!
“刷刷刷!”
“砰!”
“砰!”
“砰!”
“……”
因為這間屋子的隔音效果極好,所以里面早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外界一概不知。
畢竟,隔音效果做的這么好,就是為了商量大事的時候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商業(yè)機密不會被偷,沒想到,這種保護,竟然會成為最終害死自己的牢籠。
“啊!”
“救命啊!”
“……”
很快,空氣中便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那些手拿武器的黑衣人明顯不勝武力,全部被冷茹月解決掉,有的甚至連槍還沒開,就被解決掉了,這些就是霍元養(yǎng)的手下,里面也有一些亡命之徒,但是,生與死,往往只在一線之間。
屋里的人,除了霍元,全部都成了一具具溫熱的尸體,到處都濺上了鮮血,墻上,地上,玻璃上,天花板上,全部都是,除了冷茹月的身上沒有沾到,其余的地方都是,如果把畫面放遠來看,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些痕跡,構成了一幅鮮活的藝術畫作,只不過,顏料是以鮮血為原料。
“哼,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讓誰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你到底是誰!”
“放心,你死后自會有人告訴你。”
“對了,這些是你手里的股權轉讓書,你簽一下吧。”
說完,冷茹月便從不知哪里變過來的霍元的所有股權全部拿了過來,讓他簽字。
“我不簽!你憑什么殺我的人!”
“因為你挑釁了我的人!所以,我的原則一向都是如此!”
“你這個魔鬼!”
“我知道,類似的名字我還有很多!”冷茹月漠不關心的說著,就好像這些外號對她一點影響也不會有。
“簽了又會怎樣!”
“跟你不簽一樣,只不過看我心情,說不定會留你個全尸。”
突然,霍元從身后掏出一把手槍,還在做這著最后的掙扎,只不過,他拿出手槍的結局,只會注定一個,他的下場會很慘。
“看來,你是不想簽了,算了,不想留個全尸,我成全你。”
這是冷茹月貼在霍元耳邊跟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砰!”
一槍,僅僅是一槍,霍元的身體就如碎尸一般,變得血肉模糊,甚至連一塊兒完整的地方都找不出來。
“不簽,我就沒辦法了嗎!”
冷茹月滿意的看著這間會議室,然后從一旁找到了地皮的合同書,把上面的自己抹去,從新?lián)Q上了李根的名字,同時,那些股權轉讓協(xié)議,也都變更了名字。
其實,冷茹月是不必跟李根廢話的,但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竟然不受控制的想要殺人,而且那種感覺還是越來越強烈,完全壓制不住,仿佛只有沾染了鮮血才能平復自己燥熱的心。
“我到底怎么了?”
冷茹月剛剛還是滿意的態(tài)度看著這間會議室,但是現(xiàn)在,似乎又有一些高興不起來了。
不一會兒,自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一會兒到這邊收拾一下,地址已經(jīng)發(fā)過去了,你們處理干凈就好。”
當然了,處理干凈是有好幾個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