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漬啦!”
皮肉的燒焦與分離,無時無刻的都在提醒著青尥,現在的它正在經歷一次火與水的災難。
沒錯,對于它來說,這就是災難。
此時的慕容澤手里就好像在隔空釋放著一股可怕的魔力,深紫色的電光在青尥的皮膚上跳舞,越跳越美麗,越跳越興奮,活躍的直到青尥無力反抗,漸漸的,和那令人作嘔的綠譚一起消失,沉寂,從此沒了蹤跡。
“丫頭!你感覺怎么樣!”
慕容澤已經收減了周身的戾氣,猩紅的雙眸也已經散退,抱起冷茹月,便開始檢查她身上的傷口。
“你在做什么。”
冷茹月很虛弱,就連說出來的話也是很蒼白無力,就和她的臉色一樣。
“先別說話,我看看你都哪里受傷了。”
“沒受什么傷,我只是覺得全身無力。”
“沒有傷到怎么會這么虛弱!”
慕容澤一臉緊張的抱著冷茹月,那愛惜之意絲毫不加任何修飾,全部掛在臉上,擔憂之色完全是炎和肖恒從未見過的。
“我不知道,我感覺我一直沒有力氣。”
冷茹月說的的確不假,其實自己進入這片森林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異樣感,就好像自己的力氣再被什么東西給抽走一般,但是那種異樣她并沒有放在心上,以為也就是簡單的不適應,但是,直到剛才,吐最后一口血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是徹底的沒有了力氣,如果此時不是慕容澤抱著自己,恐怕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怎么會這樣。”
“老大!這個人怎么處理!”
這時候,另外一邊的炎和肖恒趕了過來,連帶著拖著那個尖嘴猴腮而且還鬼鬼祟祟的異人一同走了過來。
冷茹月看見這個人時,頓時瞳孔放大,驚訝之色完全沒有隱藏。
然后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冷茹月掙脫開慕容澤,從他的臂彎里出來,緩步的走到那個尖嘴猴腮的人旁邊。
“李冰。”
“你怎么認識我?”
“現在為蝎女做事。”
“沒有,我是自由人!我永遠都是效忠血狼的!盡管她已經不在了。”
李冰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哀傷的神情一點都不像是在作假。
其實一開始冷茹月就注意到了他,只不過就掃了一眼,并沒有當回事,因為她知道,李冰不是那種會變主的人,一旦認準了,就會效忠一人。
“那你在這里做什么!”
“研究血劑啊!能夠讓血狼起死復活的血劑!”
李冰也不在乎是否會被他們幾個殺掉滅口了,大聲的喊了出來,嘶啞的喉嚨,猙獰而又讓人感覺到他的難過與恨意。
“我想單獨和他說會話。”
冷茹月回頭看向慕容澤,這語氣不是商量,而是在告知,慕容澤起初是不放心的,但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也就同意了。
“好,有事你就叫我。”
“嗯。”
……
“老大!冷姑娘自己一個人能行嗎!萬一要傷害她怎么辦!”
“蠢貨!說你蠢還真是不假,沒看人家有話要說嗎!”
“能說什么啊!”
慕容澤沒有理會身后二人的對話,走了一個不太遠的地方,陷入了沉思,心中默念,“丫頭,什么時候你才能親口告訴我。”
“踏踏踏踏!”
“等會兒!”
“你們怎么在這!冷茹月呢!”
“在里面。”
“好!”
“等會兒!你不能找她去!”
“什么意思?”
“她現在沒什么大事!就是在和一個人談話,這不,我們都給讓出地方了嗎!”
肖恒攔住了季楊,好心的跟他解釋一下,就怕這個人再打擾了冷茹月。
……
“你是血狼的真心怎么證明。”
“以血為誓,以命維忠,以魂為引,誓死追隨!”
“說得很感人,但是,你為什么借機害我。”
“什么!”
“李冰,我不過是換了一具身體,你就這樣認不出來,現在又害得我能力盡失,這就是你要效忠于我的結果?”
冷茹月晃著腦袋,冷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難道自己還要告訴他,我就是血狼,你不能害我?
當然是不能,如果一開始自己就說了,那對方不得以為自己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啊!
“你!你真的是她!”
李冰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癱坐在地上,要知道,如果面前的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孩子真的就是自己效忠多年的血狼,那他豈不是做錯了一件天大的事。
“看在你剛剛念完了起誓沒有任何問題,我才會告訴你,看來你還是效忠我的,否則你也不會完好無損了。”
“你真的是狼!”
“如假包換。”
“怎么證明!”
“你是我從美國的監獄帶回來的,起初你還不愿意跟我走,非要搞一個研究……”
冷茹月盡管很虛弱,但還是說出了好多有關李冰的事情。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哼哼!”
李冰跪在地上,對著冷茹月就是一頓捶打自己的腦袋,后悔之意,全然流露出來。
冷茹月看著跪坐在地上后悔的直打自己的李冰,也是有些無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然后看了兩眼,才又輕聲說道,“算了,既然你讓我的能力盡失,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讓我恢復,我就原諒你。”
“真的嗎!那!那我還能跟著你繼續做事嗎!”
“看心情。”
李冰頓時就來了精神,但是下一秒,自己又喪氣起來。
“可是血劑已經都沒有了。”
“給你。”
冷茹月轉過身,拋給他一瓶自己空間里存儲的血劑,然后緩步的離開,慕容澤看見冷茹月虛弱的走了出來,趕緊上前迎接,他沒有問別的問題,只是擔心冷茹月的身體,而且,他相信她自己的事情一定會處理好。
李冰沒有追上來,只是默默的看著冷茹月的背影出神,會想起往日的種種。
“丫頭,還能堅持嗎!”
“能堅持。”
冷茹月的臉上開始泛起不對勁的潮紅,豆大的汗珠開始不斷的從額頭冒出,順著白皙的脖頸鉆進衣服里,汗水早已打濕了衣服,全身都在發抖。
“咱們撤。”
“等會!你們怎么能隨意帶走人呢!”
“季楊是嗎?她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有沒有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