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屋加江為島崎盛細心解釋了之后,他才知道為什么下屋會稱那位新垣結衣是老婆了。看著手機上的圖片,確實,可愛而又迷人。
在一年前橫空出道,用著新垣結衣的藝名,在大火的《戀空》中出演了女主角美嘉,《戀空》在全亞洲風靡的時候,她的名氣也傳到了亞洲各地,成為霓虹、海那邊的巨龍國的國民老婆。
特別是在霓虹這個社畜遍地、加班多、生活壓力大的國家,有著治愈笑容的新垣結衣就成了大部分人的心靈寄托。在每天加班忙碌的時候,只要看看手機上新垣結衣美麗動人的笑容,社畜們都會心神一松,繼續努力,奮斗在公司的第一線,為公司犧牲自己的精力。
長發、短發、齊劉海、丸子頭,無論什么樣的發型都能完美hold住的她,做出什么樣的表情,都能讓人開心,覺得可愛,放松下來。
可以稱作是女神的新垣結衣,也是下屋加江的【老婆】。按照下屋的話來說:
這么可愛的人,肯定是我老婆了。
雖然島崎盛還是不明白這個喊老婆的風氣是怎么流行起來的。那豈不是說,長得好看的人都是你老婆!
那是不是可以叫老婆怪?
這些島崎盛在心里回轉了一遍,沒有說出來。
“所以當時看到那個古美門研介和老婆一起出去吃飯的照片,整個東京都被驚動,一個個人都紛紛喊我失戀了,有些人甚至以此為原因請假不上班了。雖然我是不相信這種照片的,老婆這么可愛,怎么可能會找那種一看就很猥瑣、年紀還大了十多歲的人做男朋友?!”
長篇論述下來,島崎盛也能明白下屋加江對于新垣結衣這個女明星的喜愛了。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島崎盛輕輕安撫著她,“看樣子這個古美門也不簡單啊,按照那個叫渡邊麻友的人所說,從他下手是最方便的,不過聽你這么一說,這也是個很奇怪的人啊。”
“貪財,好色,陰險,狡詐,好大喜功,做事不擇手段,一切都只是為了訴訟的勝利。”該說是有了偏見吧,下屋張嘴就是各種貶義詞放在了古美門這個未曾謀面的律師上,“而且他這個人最可惡的一點就是他收的訴訟費是別人的數十倍以上,別人只要10W日元的律師費,他都是100W。”
“如果島崎君你要見他的話,沒有個1000W作為敲門磚,恐怕他連人都不見吧。”聳了聳肩,下屋加江說著。在她的口中,古美門已經成為了罪不可赦的混蛋了吧,雖然島崎盛覺得這些都是因為古美門和新垣結衣有染,讓她嫉妒了吧。
即使如此,在心里打算了一下后,島崎盛還是去見一次這個大名鼎鼎的古美門研介,線索不能斷,他要找到島崎遙香,回想起更多的過去。
迫切地想知道他和島崎遙香相處的兄妹間的記憶。
“話說,島崎君。”停頓下,下屋加江張開薄薄的嘴唇,眼神稍一遲疑,“你真的是那個人說的那樣,從平行空間過來的人?”
“.…..”島崎盛沉默了片刻,扶著下屋一同走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說了,過去的記憶全部都想不起來,也是到了這里,才在腦中看到了一些很奇妙的片段。”
“奇妙?”
島崎盛的話音剛落,下屋下意識地疑惑問道。
“沒什么好說的,只知道我有個妹妹,叫島崎遙香。我也不知道那個叫島崎遙香的人是不是我妹妹,不過總要去嘗試尋找下她,有種感覺,找到她的話,一切的謎團都能迎刃而解。”
嘆口氣,島崎盛的心情頓然變得開朗,不管渡邊麻友說得話是真是假,他都要去找到島崎遙香啊。
就算是只為了滿足自己這個理由也足夠了。
“真是有干勁呢,果然島崎君,你是個妹控對吧!”赫然一笑,下屋將頭靠在了島崎盛的肩上,而島崎盛也不反感這個動作。
“雖然不知道這個詞匯的意思,但感覺是個褒義詞。”
“是啊,妹控,可是能為了妹妹去毀滅或者創造新世界的存在,我有預感,島崎君你就是這樣的人。”
無比認真的,下屋加江說道。
“那么就謝謝你了,下屋。”
“不用感謝,我也想見證,現實版的魯路修出現。”和抹了蜂蜜般甜蜜的笑容。
她又在說著島崎盛所不懂的人名了。
光聽名字,是個外國人吧?
可能又是個影視劇的人物了吧?對于下屋加江的愛好,島崎盛也差不多了解地足夠了,喜愛游戲、動漫與電視劇,愛好涉及方面非常地廣,隨時隨地都能蹦出他所不懂的詞語。
這樣的島崎君,也更加迷人,想再繼續看下去,他會做到什么地步。
而她的心聲,島崎盛聽不見。
“在找到你的妹妹前,還是在我那里住著吧。”
“只能是多謝你的收留之恩了。”
也是俏皮地回復著。
僅僅是一天多的交談,島崎盛總感覺自己和下屋加江很談得來,關系也越來越近,想來,下屋也是這么想著的吧。
……
傷痕累累的馬路須加教學樓天臺上,由風化成的渡邊麻友在那里靜靜地望著底下的那兩個人。
“提前把他本應要探索許久的答案告訴他,接下來的發展,恐怕也會有很大的不同了吧?”微微傾斜著嘴笑道,“你說是吧,拓久桑?”
她頭都沒轉,仿佛知道后面有一個人似的。
后面確實有人。
神秘的神——指原拓久出現在了她的身后,親密地用兩手從后抱著她的脖頸。
“一不小心的話,這個世界會產生逆流,破滅的。”附在了她的耳邊,指原拓久警告著她,“玩得太過分了,蓋亞是不會放手不管的。”
“哦,那么不是正好嗎?蓋亞一直想著毀滅人類,用這種方式也好。”無所謂地撇撇嘴,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惡作劇般笑了起來,“這樣子我是不是就會打斷你的計劃了?那個島崎盛好像是很重要的一環吧。”
“根本稱不上是計劃。”面對此言,指原拓久卻是矢口否認,“我只是想見識他的極限而已,就算人類死光了又如何呢?”
渡邊麻友的脖頸白膩,像個天鵝,高亮動人,卻在聽到拓久這話后,微微顫抖。
“那么有機磷的孩子呢?你想讓她痛苦一輩子?還有撒西也一樣,你真的是認真的嗎?”
“.…..中二的孩子也要懂得最基本的尊重,麻友。”指原拓久逃避了她的詢問,“晚上也會有懲罰等待著你。”
果然如此,拓久桑還是放不下呢?
優子桑是如此,有機磷是如此,就連妹妹撒西也是如此,明明是個神,卻還有著斬不斷的羈絆呢。
諷刺的笑容高高掛起。
“悉聽尊便。”
這是她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