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劇痛,從胸膛迅速的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
許瑾瑜甚至沒了站立的力氣,踉蹌著后退一步,靠著墻才勉強撐住了。她捂著臉,泣不成聲。
陳元昭默然片刻,才說道:“已經是發生過的事了,再怎么哭也沒用。有哭泣的時間,倒不如想一想該怎么報仇。”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