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到來的俄羅斯,一個大鼻子老人正在買今天的早餐。
他站在報刊亭邊停了一會兒,思前想后,決定去那邊買一份報紙。
看到報紙上沒有他想要的信息,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但很快,他的心又重新被提了起來。
從病毒丟失到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多少天……
老人就這樣站在了報刊亭門口,靜靜的發(fā)著呆。
“打擾一下,請問你是安德魯,貝茨先生么?(英語)”
老人愣了一下然后回頭。發(fā)現(xiàn)是一個穿著皮衣的陌生人。
“我……我不是,你認(rèn)錯了。”
老人擺擺手,眼神飄忽不自然的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他很快就動彈不得,因為那人已經(jīng)把他給拉住了。
“真是很難找到你。”洛河說。“知道從美國飛到這里要多久嗎?”
其實一點都不久,兩名玩家是有傳送門這種東西的,這種黑科技當(dāng)然是落風(fēng)無情友情提供。這女人到現(xiàn)在為止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讓洛河真是越看越心驚。
“將這個老人家?guī)У桨踩輧?nèi),海蒂身子有些承受不住。”落風(fēng)無情簡單的交待了一下任務(wù)就扶著面色鐵青的海蒂離開了。只留下洛河一個人茫然無知的待在這塊陌生到地方,手上還捏著一張落風(fēng)無情塞到手上的照片。
“我靠……”眼看著落風(fēng)無情輕輕揮手,不帶走天邊一片云彩的消失不見,洛河是徹底無語了。“我該去哪找你們!”
他大喊道。
“照片后面有地圖。”
于是乎,洛河只能在這附近如大海撈針般搜索著,好不容易在這片區(qū)域找到了目標(biāo)人物,他怎么可能讓他跑了。
“你英語說的很溜啊。”洛河說,“不用那么緊張,我看起來很像壞人嗎?嗯?”
“哈哈哈……”安德魯干笑道,心中不知道罵他多少次了。“當(dāng)然不像,先生,你是我見過最善良的紳士。”
“可是這位善良的紳士在這里等了你一天一夜哦,對此你有什么想法嗎?”
“呵呵呵……俄羅斯的信號不好,我今天才看到你發(fā)給我的信息。”安德魯仍然琢磨著如何逃跑。
“說了多少次不要緊張,我可不是來殺你的。”洛河推著老人往前走,“我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解決。”
“呵呵呵……”安德魯眨了眨眼睛,聲音突然低沉下來,“是雪花吧?”
“唔……”洛河點點頭,“看來你很清楚我們找你的目的嘛。”
“有時候,我真不希望我跟這東西有關(guān)。”他嘆了一口氣,“先生,你也不用推著我了,我跟你走就是了。”
“嗶嗶~”
汽車鳴笛聲從兩人身后響起,一輛破面包車的車船被打下,落風(fēng)無情戴著個墨鏡酷酷的探出了腦袋。
“上車。”
“我搭檔。”洛河這幾天也想明白了,跟這種老有錢的玩家組隊還是不要老是嫌棄這嫌棄那的,至少在目前來看,落風(fēng)無情還是很對得起第一人這身份的。自己在這一路上消耗了別人那么多資源……然后還一直埋怨別人,確實有些不地道。
“好好好……”老人顫顫巍巍的上了車,“我只請求你們一件事,一定不要傷害我的生命。”
“……”落風(fēng)無情砸吧了一下嘴巴,“老先生,雪花病毒如果被注射到了人體里面會怎么樣?”
“會死……”老人說了一句。
“問題是,人家沒死。”洛河說,“這種情況有沒有考慮過?”
“這?”老人愣了一下,“這種情況我可沒遇見過……”
“很快你就會見到了。”落風(fēng)無情粗暴的打斷他,“我事先說好,我們抓你來是為了解決問題的,你要是等會在那邊給我亂說一個字,我可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喂喂喂……對老人家那么粗暴干嘛?”洛河坐在副駕駛席上朝落風(fēng)無情擠眉弄眼。
“不嚇一下他,他是不會心甘情愿出手幫忙的。”落風(fēng)無情小聲回答。
不出一會兒,響起了安德魯甕生甕氣的聲音:“好…好的。”
……
“到了。”
落風(fēng)無情將車子停進了車庫,洛河從瞌睡中醒來。
“這是哪……”洛河問。
“安全屋。”落風(fēng)無情解釋“這座城市僅有的一座。”
“怎么哪里都有你的安全屋?”洛河說。
“我們部門比你們那所謂的亂七八糟部好一些吧……不過不要生氣,這座安全屋跟我的組織沒關(guān)系,這是我自己建的。”
“你……自己建的?”洛河懵了。
“這個世界我是第三次來了。”落風(fēng)無情說,“之前的雖然背景都不太一樣,但是發(fā)生的很多事情都在這顆“星球”上。”
“等等……你這么說的話。”洛河皺眉,“那這塊區(qū)域,我怎么感覺我也來過……”
“OS1。”落風(fēng)無情說,“直接告訴你好了,這個世界有一個很可怕的組織,打著正規(guī)公司的名號在這里為非作歹,實上想統(tǒng)治整個大陸,伊諾納是他們的一個子組織。”
“當(dāng)然,這跟你說了估計你也不懂,可能只有你更深入了解這個游戲的原理才能意識到我說了些什么吧……”落風(fēng)無情聳聳肩。洛河剛想說些什么,突然被一聲尖叫打斷。
“啊!!!”
洛河和落風(fēng)無情同時闖進了屋內(nèi),老人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倒在地上。躺在床上的海蒂坐了起來,身上爬滿了黑色的血管。
“完蛋……這個我之前就看到過一次。”落風(fēng)無情說,“你先去看看安德魯死了沒有。”
洛河將老人背在背上,退到了一邊。
“海蒂,你現(xiàn)在能聽到我說話么?”落風(fēng)無情大聲說,“聽的到你就眨一下眼。”
海蒂一句話不說,像一個木雕坐在床板上。
“好極了……”落風(fēng)無情緩緩?fù)鲁鲆豢跉狻!八抉R相如!退后!”
就在落風(fēng)無情打算做出什么應(yīng)急措施的時候。海蒂的身體突然迅速顫抖,大量的寒氣從她身上冒出。落風(fēng)無情的水槍指著海蒂,一刻都不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