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潤文所在的是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任職于公司的項目設計部經理職務,為人謙虛、謹慎而又隨和。
在他的手上也出產了很多精品項目。完成這次星級酒店的布劃,他與同事們便開始紛紛休年假了,遠游,假期所有的腳步都慢了下來,于是在寧靜的時光里聆聽細碎,感知微熏。
清晨陽光透過窗的暖意,讓他也有了幾分舒懶,被朋友們撓醒后,于是又一起開始了自然之旅,他高大的身材,健碩的體魄,偶爾也會擠出與之不符的滑稽,逗的大家莞爾一笑,他們穿過了一片丹霞地帶,見那風蝕的人型獸骨,竟也感慨于自然藝術的功力,攀躍密林野境,也有了那種世外藏仙,幽中探寶的意趣,仙不見,寶未得,卻也發現了很多未知的動植物的閃現,而驚奇的驚喜。登臨絕頂,遙及遠眺,豪邁之情不覺出于胸中。工作之外,他們也有真性情…..
休假回歸后,一切又回到了原態,這一天他找到了小余,說家里需要做一個定制的家具,讓小余出個圖紙,再給一個優惠的價格。由于工程的接觸,小余也不愿改變之前的格局,于是小余便來找小北,說明情況,讓小北去設計這單,小北在零售部,所以對于此單便推托了,而對于他的請求也不做任何回復,小余無奈之下,只能找到工程部的一個胖子,去量尺設計了,等到需要復尺時,誰知胖子被公司派到外地,而經過上面經理的協調,小北也只能完成其未盡事宜了。
復了尺,推翻了胖子的所有設計方案,做了重新歸劃,每個設計師都有她獨道的主觀意向,設計出的東西也有其突出的著重點,方案設計好了,小北傳給了錢潤文,過了兩天錢潤文打來電話,詢問了小北的下班時間,然后說,今天去你們公司交款,你先把單子都弄好吧,這樣小北把合同、圖紙、報價、擬定了兩份,都弄好后也遲遲不見錢潤文的到來,沒想到快下班的時候,錢潤文卻出現了,他今天看起來特精神,微卷的頭發也泛出了幾分光澤,那雙有些歐式的大眼睛一樣的熠熠閃動,看著小北,一句“快下班了吧”小北不客氣的說,就等你了,來的也太晚了。合同、報價、圖紙也不再多看,都一一簽了字,只是對顏色、小物件又做了一次指定和選擇。交了款,都弄好后就下班了,錢潤文走在小北的身邊,低聲的說,我送你回家吧。小北沒有拒絕,后面的同事也都紛紛想蹭車,都說順路,無奈,也只能帶上了這幾條甩不掉的尾了。小北坐在了副駕駛,幾個同事塞進了后座,錢潤文啟動了車,一路車行駛的很勻速,很穩,小北感覺這車技真心不錯。快到家時,小北下車了,大家也就都紛紛下車了,錢潤文示意了一下就徑直走掉了.
晚上錢潤文打來電話,找了話題,聊了好一會。這是第一次倆人無設防的接觸。
小北有些激動,于是打電話約了朋友琳琳一起吃飯,琳琳在投資行業做業務銷售,與小北同齡,個子偏高,臉圓圓胖胖的,眼睛不大很精俏,她知識面寬域,在女生中屬頗具見識的那種。小北一有什么不明白的問題都會咨詢她,她也愿意助人為樂。
見面后,便見琳琳又是胖了一圈,看來真是個貪吃的豬呀,小北壞壞的想到,兩人找了位子坐下后,
琳琳道:又遇到啥事了,之后便眼睛掉到了菜譜里,掃尋著能滿足味蕾的食物,小北迫不急待的把錢潤文送她和給他打電話的事和琳琳說了,讓琳琳給分析分析,琳琳轉了兩圈小圓眼睛說到,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么,他要追你唄。不過反過來說,他這么優秀的人身邊應該也不缺女朋友的,你也別犯癡,觀察觀察再說吧。小北也不知道,和錢潤文的交往中,感覺最好的一點就是舒服。而他稍有的殷勤卻也讓她心之蒙動.
這一次小小的交集,卻也讓小北以后開始注意起錢潤文來,看了他QQ上的所有說說,日志,在
支言片語中搜尋他的曾經.
快下班了,小北關掉了電腦,收拾了一下背包,這時電話響了,一看是錢潤文的,接通后,錢潤文溫和的說,下班了么,小北說:馬上了,問他有什么事么,錢潤文說,正好路過你們公司,家具安完效果特好,非常感謝你呀,正好,有一家新開的餐館做的味道不錯,一起去吃個飯吧。小北說,不用了,太客氣了,等小北下樓后,錢潤文站在車外正向她擺手,盛情難卻。
這是一家臺灣館,內部設計很有韻調,氛圍比較雅靜。錢潤文走在前面,一席深藍色的牛仔褲,配上一件黑色的T恤衫,頭發依然微卷,這看上去是天生的或也有后天的改制吧,兩人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落座了,服務人員拿來菜單,錢潤文遞給小北讓小北選喜歡的,小北翻了一回,最后詢問了服務人員要了他們這的特色菜,之后又遞給了錢潤文,茶水之間閑聊,錢潤文自白說,我的夢想就是以后想開一個這樣的餐廳,感覺也不錯嗎,小北對餐飲業不喜歡,所以對他的夢想內心卻也有些不屑,不過也吱吱唔唔的附和道,挺好挺好的。兩人說話也挺隨意,小北對于吃在誰的面前也從來不做作,看到好吃的其它的都可以放下,吃像并不難看,進食的狀態往往也能勾起他人的食欲,這就是她吃的魅力,錢潤文時而給小北夾菜,聊些與工作無關的事。這其間小北知道了他的年齡,比小北大三歲,兩人放開了剛開始的的拘禁,說話有些隨意了,小北說,錢,大錢、小錢,然后喃喃自語,之后抬起頭注視著他說,以后就叫你“錢”吧,因為大錢小錢都不好聽,錢潤文笑而不答。吃過飯,錢潤文把小北送到小區樓下,兩人又客套了一回,便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