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文睜開惺忪的眼,懶洋洋的伸了個腰,一轱轆便滑向了床邊,腳以劃到了拖鞋,起床,拉開窗簾,此時八九點中的太陽正足,光線直射了進來,潤文不覺遮了一下眼,轉身又回躺到了床上。放年假了,終于可以甩下工作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拿起電話,翻看著,想想今天能做什么呢,于是她給慕雪打電話過去,喂、起床了么,慕雪在電話里說:剛起來,潤文說:今天有什么打算、慕雪說,今天我要出去辦事,回來再去找你。潤文說:辦什么事呀、不然我和你一同去、慕雪說:唉呀、你就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吧,等我回來了,到時你別沒了精神。潤文便懶懶的說了一句“那好吧”掛斷電話,潤文又給宇飛打了過去、喂、你這家伙,這段時間怎么沒音了,最近很忙么,宇飛吱吱唔唔的說,現在正忙著呢,等晚一點再給你回話。潤文只好掛掉電話。
看來今天只能自己了,耍賴似的在床上又轱轆了兩圈,他在心里盤算著,應該帶慕雪一起出去旅游,遠點、上學時兩人無非就是在操場里散散步、偶爾看看電影、打籃球時也可有些小聚、其它兩人還真沒一起遠行過。事隔多年又重逢應該要把這實現了吧,心里這樣想著。
潤文又想,去哪呢,去XZ、那有虔誠的信仰,有雪山,有美的羊湖、多少次都想去,但又轉念一想,不行不行、小雪能受得了高原反應么,如果到時再不舒服,那旅行不就失去原本的意義了么。
于是潤文便給小雪發了個信息把值得一去的城市都列了一排,謊稱說、我正在做個測式題,憑你的直覺幫我選一個城市吧。不一會潤文的手機響了,打開信息、慕雪己經給出了答案。潤文嘴角泛溢出了微笑。
打開電腦,一頁一頁的瀏覽關于這個城市旅游的方方面面。而又是工作病的把自己要去那里的行程一一的歸納了出來,然后列出大綱、細化到每一天的行程上。
花去了小半天的時間、都提煉好了,站起了身,終于可以舒緩了,慕雪的回來讓他又找回了原有的溫和、打通了久藏于心底的那塊陰霾。
“牟小北”這時腦中的一個閃現、竄出了牟小北的身影,潤文心中掠過了一絲的痛意,小北太單純,有些人你是不能失去的,有些人你是不能傷害的,唉,潤文輕嘆了一聲,也覺的對不住小北,可、可自己又怎能……慕雪是自己魂牽夢繞的那個人,潤文心里又開始翻騰折難起自己來。
傍晚時分慕雪打來電話,說:一會去喝咖啡吧,潤文說:事全辦完了,慕雪說:嗯。不多說、掛斷電話,潤文這才起身,他忙完他的小計劃便又睡了幾個回合,現在頭發都五馬張飛的了,于是馬上收拾洗漱,頭發洗了、吹了、而又簡單的定了一下型、剃須刀滑行于下頜與兩腮之間,所到之處那黑色的小毛茬便一掃而凈,干凈了不少,就這頭型,就這濃眉大眼,自己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沖著鏡子擠了一下眼、兩指打了一個手響,給了一個自己滿意的肯定。
穿上一身黑色的休閑,微胖的身材看起來都勻稱了,這黑色真是個包覆色,潤文簡單的收拾便又亮眼了不少,出了門直接去了慕雪說的那家咖啡廳、這家咖啡廳是他們倆人最近常去的一家,里面都是沙發軟座,偶有些小綠植植于窗角桌面,而那周圍窗上都懸掛于長而垂穗的窗簾看起來也很高檔,氛圍雅氣,一進門正對著的就是一個圓型大吧臺,吧臺里面有個小伙擺著各種的架式把一杯杯咖啡斟于杯中,就如那調酒師,從此處也能看出,他一定做過或學過調酒師雜學。潤文推開門,眼睛四處搜索,在窗角處看到了慕雪,走上前去,這時慕雪才發現潤文的到來,責怪的說,你怎么來的這么晚,潤文說,你不是讓我好好休息么,你打電話時我還沒睡醒,反問道,今天辦什么事了,用了一天的時間、慕雪說,家里的事,也沒什么大事,然后一手拄著腦袋一手擺動著手中的小玩物,而有些疲乏的樣子。潤文坐下來,這時服務生小伙已經上來了,拿著水單遞上前,先生、女士點點什么,來份百合、拿鐵,潤文看著水單不假思索的直接說道,服務生撥動著她手中的小設備,先生、以為您點好,請您稍等。之后拿著水單下去了,潤文眼光投向慕雪說:過兩天我要去**城采風、一同去怎樣,慕雪知道潤文喜歡攝影、便答應潤文說,“好啊”。慕雪回來這么久,確實也想出去放放風了,家人、親戚都知道她在國外的經歷、有時也會責備她,現在回來又找潤文,想想當時父母對潤文的態度,再想想自己之前對潤文的絕情,如果潤文現在不那么好,自己會和他交往么,慕雪心里很沉重,而有太多潤文不知的,也不能讓潤文知道,潤文一聽慕雪的同意,心里還是有了那么一點的小確幸,目的很巧妙的就達成了。
咖啡廳今天卻奏起了不一樣的曲調,“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潤文略有沉思,這歌太熟悉了,這是小北最愛聽的歌么,曾經拷貝下來每次和潤文在車上都要放聽這首歌。潤文有了一點的小傷情、小雪似乎看出了潤文稍有的情緒上的變化,下頜搭在交叉的手臂上,抬眼望向潤文,說:潤文、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剛才還好好的,潤文說,突然有點頭痛、估計今天覺睡多了吧。其實潤文最多的是心里的難受。而這關于小北他也從沒和慕雪提起過。因為他對慕雪絕對專一,她一回來他便再沒與小北聯系,雖有時在背后還是不停的去幫助她。
潤文說,那這兩天你準備準備,我們后天出發,小雪這會以坐了起來,用手里的小匙在杯里攪了攪,只“嗯嗯”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