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回到家有些不開心,不過還是讓自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她要把握住潤文、就要拴住他的心,要對他好,時間長了,最初的那道傷便自然就會消褪。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她的唯一目的就是潤文了,雖然還不想結(jié)婚,但至少他就是她下一個要托付終生的人。她不希望別的女孩再靠近他,潤文就是我的專屬,她這樣想著,滿滿的小自私填充了她的小心臟,接下來她要開始她的保衛(wèi)行動了,她的內(nèi)心就這樣的劃上了一筆,終于舒了口氣,一個想法的完結(jié),讓她放松了點,她換上睡衣,在臨睡前,關(guān)心的給潤文又打了電話閑聊了一會,才休息。
慕雪、國外、每每一連接起國外,潤文的內(nèi)心就像有道檻而難以逾越,對于那個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傷,他時時刻刻都想放下,可就是怎樣都揮之不去,或許是最初的氣結(jié)的淤存,而久未排出,便凝聚成了潛藏于深入處的毒瘤,而在不適宜的時間里發(fā)揮它的余力,而驟然間疼痛、這種的痛不能根治,而常有反復(fù)。他明白、慕雪現(xiàn)在不是回來了么,而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是他多少個日夜企盼的,他應(yīng)該對她更好些,可每每蹦出的那道影還是會讓他隱隱做痛。他盡量的抗衡著,用他強的鎮(zhèn)定稀釋著這種莫明的痛。
今天慕雪提及見自己的朋友時,他沒同意也沒拒絕,他心里還是有些余悸,還怕他與慕雪如最初那樣,到時又怎么交待呢。潤文再也不是那個剛出校門的單純少年了,這些年的工作生活的磨礪讓他對問題也會做出深入的剖析,他不會多言、不會亂做承諾,而對于感情他封鎖了最深處的內(nèi)心,讓別人無法去洞察,而慕雪、潤文其實心里也很矛盾。
他不能確定兩個人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
揮不去的過往,如一條長長的疤痕趴伏在那里,在風(fēng)霜雪雨的季節(jié)里又會掀起愈合后的遺癥。
潤文把電話打給小北,這時的小北早以進入了夢香,被這一陣電話鈴聲給擾醒,心里還有些厭煩,這是誰呀,大晚上的……她翻轉(zhuǎn)了一下,側(cè)向了身,伸手便夠向床頭邊柜上的電話,拿起來,一看、是潤文,剛才的那種厭煩感一掃而光,半睜著惺忪的眼,接通了電話,喂,嗓子似乎缺了水份,說出的話干吧吧的,潤文說,睡覺了吧,小北嗯了一聲,潤文說,你白天說的太快了我都沒聽太明白是怎么回事,而又趕上當(dāng)里我有事忙了,你再給我講講,發(fā)生了什么,小北還沒走出睡意,大腦簡單的蹦出了一句,你那些提議見效果了。潤文有些得意,不過他追加了一句說,那你要好好的實施下去呀,小北、嗯,知道了。你現(xiàn)在干嗎呢?怎么這么晚了還沒休息,小北說道,早點休息吧,潤文像是還有很多話,他偏要和小北聊下去,管小北困意正濃呢,便連珠放炮的說了一堆閑話,牽著小北又聊了將進一個多小時,直聊到他哈欠連連,才算罷休。掛掉電話,小北卻精神了,想想這么長時間潤文都不理自己,似乎現(xiàn)在又回溫了。她輾轉(zhuǎn)反側(cè)、回想起了和潤文之前的種種,有些甜、她感受著,于是在溫暖的包圍中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潤文在小北面前便能收放自如,緣自于小北的單純、善良。他和她的交往無需動用太多心機,因為他試過,偶爾動用的小技巧,在小北面前并不太實用,因為小北完全的不按套路出牌,所以他索性就袒誠相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