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向前推移著,慕雪的再次離開,讓潤文也斷卻了久于心底的遺憾,那份情、那份感念也隨之逐逝,心似乎開了,人看上去也陽光了許多,漸漸的填平了心里的坑,而一掃那深壕溝壑里的陰暗。
人生的灰色期終算說BYEBYE了,潤文能感知心靈的舒適與輕松,他都覺得自己是要開始新生活了的樣子。下了班,他又在樓下的那家餐館吃了飯,家里很久不動火了,做了還得洗洗涮涮,挺浪費時間的,在外面吃卻多是挺便捷的。
吃過飯回到家又洗得干凈,之后躺到沙發(fā)里,開著電視,手機在手里不停的撥弄著,他就是想小北這么長時間都不理自己,不就是因為上次慕雪的事么,自己怎么能讓她自動聯(lián)系自己呢?他時刻關(guān)注著小北網(wǎng)上的各種信息,一邊翻看著,一邊想著,他不找自已,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找些理由找她呢,她那一天天大姐大的心里,把別人都當成小孩的樣子,不行就對她求助找她幫忙,就她那點熱心腸總會表露的無疑。但又一想,自己好像真沒有什么忙能找到小北幫助的。不行,沒有也得編出幾個,潤文合計著。
小北回來之后沒有停歇的便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前期潤文對自己或明或暗的幫助讓她都有了些依賴感,而現(xiàn)在,她才不想和他再有任何往來呢,所以要獨立,她選擇跑小區(qū)、跑業(yè)務(wù)便是自救獨立與之的一種抗衡。
周末潤文休息,他小心翼翼的拿起電話,翻到了小北的號碼,心里掂量了好半天,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讓自己放松了下來,撥了過去,小北聽到電話鈴聲,見是潤文猶豫了一下,便還是接通了,喂、你好,客氣的如似陌生人。潤文心里還是揪了一下,又調(diào)整了一回,很小聲很沙啞的說,我想找你幫個忙,我這有一項目,家居材料這塊不怎么明白呀,你再幫我講講唄,我現(xiàn)在正統(tǒng)籌資料,這個很重要。好久未通話,而這次潤文的求助,讓她還是有了些小尷尬,幫還是不幫,幫了吧就是違背了自己內(nèi)心的之前的決絕,不幫吧,又于心不忍,畢竟對于他都是小事一樁,而單憑他曾經(jīng)幫助過自己的情況這忙也得幫,況且還欠著人家的錢,還有這人情債呢。
小北莫名其妙的答應(yīng)了,潤文倒是很高興,說:好,那我晚上去找你,到時我把資料帶過去。小北也沒想,她現(xiàn)在已沒有的周末節(jié)假日的概念了,便只一句“好吧”,兩人便結(jié)束了電話。
潤文似得逞了,那大高個讓他蹦是有些難的,他翻下了沙發(fā),把電話放在茶幾上,去衣柜里翻衣服,拿出夾克搖了搖頭,小北說過這個顯的老氣,又拿出那套卡其色的套裝看了看,又放了回去,這卡其色是自己喜歡的顏色,不過自從和小北交往后,他著裝的顏色都向著小北喜歡的顏色靠攏了。最后他選了那套休閑藏藍色小西裝,穿上試了一回,而后掛在了外面的衣架上。開始洗漱了,拿著小北送他的遞須刀,又在下頜處周邊來回的禿禿了幾遍,看了一下鏡子里的自己,這才滿意的出了洗漱間。
來到沙發(fā)前,又打開手機看了下,才上午九點,時間早著呢,于是無聊又有些煩亂的躺回到床上想再睡個回籠覺,而閉上眼睛,滿腦子的影像、滿心里的情絲,翻滾著,哪還睡的著。轉(zhuǎn)了幾回身,索性的又坐了起來,推開背子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