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越想越覺得不對,若沒有足夠的誘惑,這白玉怎么會獨自一人跑到幾千里之外。
要知道這白玉還沒六階呢!也就一個五階的戰士。
再者,以白玉的身份,就算是遠行,也應該帶著幾個護衛吧!
反正是絕不可能似這般的獨自一人,冒著危險,跑這么遠。
這里面不尋常啊!總像是透著什么大秘密似的。
陳述讓人把白玉又帶了上來,這貨一看到陳述還有幾分余悸。
“說說吧!你跑到山岳部族,究竟是為了什么?”陳述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么?”白玉一聽陳述的話,眼神都有幾分躲閃。
陳述一看,這貨還真有什么秘密啊!
“這么說你是真的不想說了,為什么你們這些人都不能干脆點呢?這又是何苦呢!”
“你...你要干嘛?我可是白澤部族的人...小心你們會被滅族的...”
陳述冷笑了一下道:“呵呵!我好怕的,這樣吧,只要你配合我做一個試驗,試驗成功了,我就放過你。”
“什么實驗?”白玉有著不好的聯想。
剛才可是見識這人的恐怖,不提自己的身份,光是自己的實力也是不差的。
可自己卻在這人手上毫無反抗之力,這是說動手就動手啊!完全沒有一絲的留情。
陳述嘿嘿一笑道:“不用怕,很簡單的一個試驗,來坐好了。”
陳述這段時間一直在考慮著怎么以領域超控人腦,現在知識傳播已經在圣魂身上得以成功,可在活人身上陳述還沒有嘗試過。
只是先前處理刀疤的時候,還沒怎么動手,刀疤就瘋了,或許這只是一場意外,說不定下一次的嘗試就是成功呢!
這段時間,陳述想了很久,覺得可能得最大原因就是地球人的身體太弱了,精神也太弱了。
面對著陳述猶如實質的精神,就是精神不崩潰,大腦也受不了。
這白玉簡直就是極好的實驗材料啊!不僅有著遠強于地球人的精神,而且還有著變態的體質。
在陳述聽聞了乾元族老介紹了白澤部族的情況后,陳述就有了這個想法。
按乾元族老的說法,這白澤部族實力是極強的,再者這白澤身上肯定有著了不起的秘密。
不然白澤部族也不會專門派遣一隊六階以上的高手,來專門尋找才五階的白玉了。
要說是為了什么親情,陳述是一個字也不會信的,這大荒的人別的不多,就兒孫多。
這些人一到晚上也沒了什么娛樂活動,不造小人能干嘛?
再者位高權重的首領,誰沒有一群女人,在這物質匱乏的大荒,女人也是一種權力的象征。
就說旁邊的乾元族老,別看都好幾百歲的人了,但也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光外表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
他可是有著十多個女人的,光兒子就有十多個,孫子一大堆。
所以說這白澤部族若是僅僅為了一個什么首領的孫子就派出了一隊六階以上的高手,陳述是一點也不信的。
“我們開始吧!”說著陳述就開始嘗試了起來。
白玉更是恐懼,一看這就不是好事啊!沒看到周圍的人都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嗎?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對于白玉來說簡直就是人生中最為恐怖的噩夢。
一會他的左手不好使了,一會他的右腳又無緣無故的動了起來,在過了一會,他發現自己全身都不能動彈。
明明思維很清晰,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懼。
無法開口說話,臉部肌肉抽搐,渾身抽筋,脊椎陣痛,總之你想想到的,想像不到的痛苦不時的在他的身上出現,甚至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生活在地獄里。
時不時還有一股如同亂流的訊息充塞在自己的腦海,搞得自己就像是腦袋都要炸開似的。
時而又像是缺失了大量的記憶,腦袋變得十分的空虛。
面對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白玉感覺就像是墜入了地獄。
到了后來,白玉已經不奢望活著離開了,他只想盡快遠離這種非人的折磨。
白玉是痛苦的,而乾元族老一群人卻感到了深深的駭然,有什么比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被隨意的超控著變得跟提線的木偶人一樣更為駭然。
陳述可從未在這些人面前展示過這般手段,這種完全超控別人的手段。
看著白玉時而青筋暴起,時而肌肉扭曲,時而面目猙獰。
陳述不時露出興奮的表情,在小本子上記錄著什么。
這次實驗算是成功了,面對如斯般的精神折磨,這白玉的精神依舊沒有崩潰。
醍醐灌頂是成功了,只是陳述起初沒有控制好精神力的輸出,所以對白玉的大腦造成了一絲破壞。
不過這都被陳述用神力給修復好了,反而陳述對這種破壞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簡直是一種大殺招啊!
這也是白玉手腳不聽使喚的原因,這就是陳述在專門的破壞白玉的大腦,然后再修復。
由此陳述想到了很多,自己完全可以控制敵人的身體啊!這不僅僅限于大腦,只要是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可以控制啊!
這次的實驗不輕易間就給陳述打開了一個明亮的窗口。
自己這天神領域,不僅僅是領域啊!自己應該放開想像,在領域里自己就是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