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衍你眼光不錯哦,這個小詞作的水平還不錯。”看著宋辭發(fā)來的作詞,慕沉笑著說。
“嗯。”傅南衍應了聲。
“不過講真的,南衍你從哪里發(fā)現(xiàn)了這么一塊寶。”慕沉還是憋不住,好奇地問。
寶?嗯,她確實是塊寶。這么想著,傅南衍不自覺地帶了一絲笑意。
是什么時候開始關注這個小丫頭的呢?
傅南衍仔細想了想,大概是兩年前吧,那個時候她似乎還是這個圈子的小菜鳥,笨笨的一只。他和她是怎么認識的呢?
嗯,那個時候他和好友打賭輸了,答應換了個小號去混圈。那個時候也是年少輕狂,覺著這樣也挺好玩的。誰想到碰到這么一個小家伙,明明笨拙的要死,卻還是要假裝大膽地來調(diào)戲自己,明明是一只怕的要死的小白兔,卻在受挫時還要伸出小爪子抓撓他一下。
“誒,你也叫南風啊。好巧,我有個男神叫南風知意。”
“你看我叫西洲啊,你曉不曉得那句‘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啊,你瞧我們是不是很有緣?”
“南風,你的聲音也很棒啊,不過比我男神差遠了。”
“男神太難追了,南風你這么平易近人,要不我來追你吧?”
想到這里,傅南衍眼中的笑意快要溢出,看的一旁的慕沉驚悚不已。
他剛剛,是講了什么笑話嗎?還是今天的傅南衍,這么不對勁?
慕沉皺著眉,靠著自己這個玩IT的大腦,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似乎,從講起那個西洲開始,自己這個好友就開始不對勁了。再聯(lián)想一下那個西洲是自家這個眼高于頭頂?shù)暮糜淹扑]的,慕沉覺得,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嘖嘖,難不成這個萬年老鐵樹終于要開花了?
“其他的人準備的怎么樣了?”低頭看著手中的病例,傅南衍淡淡地問。
“基本差不多了,社團那邊我也聯(lián)絡了,基本上你準備配一出戲就好了。”一講到正事,慕沉也一臉嚴肅。
“不過,你怎么會想要回來的?”慕沉覺得,他似乎要知曉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為什么要回來?”傅南衍笑了笑,他想起某個小姑娘的個簽: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
他想,那個小姑娘是希望南風知意回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