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吃完后,醉倒了兩個:莫小錦和余非。
看著喝醉的兩個人發(fā)著酒瘋,唱著亂七八糟的兒歌,宋辭一陣頭疼。
“他們倆……”宋辭一臉求救地看著傅南衍。
“沒事,有人送。”傅南衍還是沒忍住,伸手揉了揉宋辭的腦袋,然后示意她看。
宋辭扭頭看,果然看到封景一臉嫌棄地撐著莫小錦,而余非整個人基本被沈濂擁在懷里。
“……”
好吧,她果然多慮了。
“走吧。”傅南衍拿著車鑰匙,招呼著宋辭。
“昂?”宋辭沒明白,一臉迷茫。
“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吧,我可以的。”宋辭還想努力再掙扎一次。
傅南衍沒說話,依舊是笑瞇瞇地看著她。
“……還是那個地方謝謝老師了。”宋辭放棄了,嚶嚶嚶對方段位太高她對付不過來。
“走吧。”傅南衍笑了笑,轉(zhuǎn)身向停車場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宋辭的錯覺,傅南衍雖然走在前面,可是和她一直保持著一段不遠也不近的距離,這個距離讓她覺得很舒心。
傅教授其實是一個很體貼的人啊。
宋辭瞇了瞇眼,笑。
“那個,傅教授……”上車后一陣寂靜,宋辭覺得她有必要打破這種尷尬。
“不是在學(xué)校,而且我也不教你了,不必叫我教授。”傅南衍開著車,糾正道。
“不不不,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宋辭明顯感覺車內(nèi)溫度下降了許多,心虛得她越說越小聲,最后直接消音了。
“宋辭,我想我和你之前說的很明白了吧?”傅南衍開著車,很認真地說。
“說、說啥?”說完后的宋辭后悔地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宋辭啊宋辭,你是不是個蠢貨,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看來我需要重復(fù)一遍了。”傅南衍不怒反笑。他靠邊停車,反鎖車門。
“哈哈,哈哈。那啥大神我記起來了記起來了。”宋辭只想往后退。
“你不必這么怕我。”傅南衍嘆了口氣:“在我決定以南風(fēng)知意的身份來見你的時候,你還不懂我的意思嗎?”
宋辭沉默。
她不是不懂,是不想懂。
三次里他是學(xué)院最年輕的教授,萬眾睹目;二次里他是古風(fēng)圈的大神,粉絲一大堆。無論是三次還是二次,他都是最矚目的那一個,可望而不可即。更何況……
“你不是說你有個在追的女孩兒嗎?”
宋辭悶悶地說。
在追的女孩兒?
傅南衍笑了,笑得很開心:
“你在吃醋。”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不,我只是討厭水性楊花的男人。”宋辭矢口否認。
“宋辭,”傅南衍扭正她的身子,逼迫她看著他:“你聽著,無論三次還是二次,我追的、我喜歡的女孩只有一個。”
“她叫宋辭,她是西洲。”
”她是一個很蠢的丫頭,但她是我喜歡的丫頭。”
宋辭眨了眨眼,再眨了眨。
所以,傅教授這是在……表白?!
望著某個人明顯神游天際的神情,傅南衍無奈地笑笑。
這個丫頭,好歹這是他第一次表白,她就給出這個反應(yīng)?
嗯,二次里的表白不算,更何況她還不知道他那個身份。
傅南衍理直氣壯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