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到了深秋,a大的秋景極為好看,梧桐葉落滿地面,校園里一對對小情侶,手牽著手,漫步校園。
然而……
“郁意你想干嘛!!!”
宋辭揉了揉耳朵,唐小晚的獅吼功又是進步了啊。
“不干嘛啊。”郁意懶洋洋地從被窩里探出一個頭,睡眼惺忪。
“不干嘛你一直窩在床上??”唐小晚徹底抓狂,郁意已經窩在床上兩天了,除了必要的課程和生理需求外,她都不下床,包括吃飯都是讓唐晚幫她打的飯。
“不知道啊,我就是困啊。”郁意打了個哈欠。
“你莫不是生了什么病吧?”郁意伸過手摸了摸郁意的額頭。
“去,你才有病呢。”懶洋洋地打開宋辭那只手,郁意白了一眼:“就是想睡覺想的多了而已。”
“我看她沒病也得躺出病來。”唐晚在一旁涼涼。
“你們難道不曉得春困,夏乏,秋盹,冬眠嘛,我們要遵循自然規律。”郁意半瞇著眼,一派慵懶姿態。
“……”
“現在偷懶都可以用上自然規律這個借口了嗎?”宋辭默默地問,引得唐晚一陣不文雅的白眼。
“我說,阿意啊,你確定你是想睡覺呢,還是在躲著某個人呢?”唐晚轉了轉眼珠,笑得一臉戲謔。
“瞎說,我在躲什么人啊。”郁意的眼神明顯閃躲了起來。
“不對,你倆瞞著我什么事?”
宋辭只覺不對勁。
“還不是某個人桃花運犯了咯。”唐晚嘻嘻哈哈,向郁意那里努了努嘴。
“咦?”這下,連宋辭都笑得一臉揶揄:“阿意~”
聲音轉了十八個彎。
郁意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臉嫌棄:“你被這么叫我,我還想多活幾年。你那套,還是對付你家傅醫生去吧。”
宋辭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也沒什么大不了,沒什么不能說的。”話雖然這么說,但郁意還是煩躁地揉了揉頭,本來就因為睡姿不好而亂的頭發,這下子更像一個雞窩頭了。
“那你倒是說啊。”宋辭說。
郁意翻了一個大大白眼,然后開始敘述。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郁意這個人喜歡玩游戲,技術也算不錯,就在游戲里收了一個小徒弟。
那個時候郁意還沒和安瑞分手為了避嫌,她就收了一個小奶媽。然后做做任務,增加一下師徒情意。
這些,宋辭和唐晚都是知道的。
然后郁意和安瑞分手的那一天,郁意跑去游戲里,狠狠虐了一把自己的小徒弟,然后大罵安瑞這個渣男,順帶著提醒一下自己的小徒弟不要步自己的后塵,找男人要把眼睛擦亮了找。
結果小徒弟沉默了一會,打字過來問郁意要不要面基。
那個時候郁意覺著能陪著她,聽著她發了這么多牢騷,還是自己帶了一年多的小徒弟,還是個小軟妹,也沒啥不好見的,就答應了。
小徒弟也在a市,于是就約定了a大附近那和新開的甜品店,到時候兩個人就戴著黑色帽子,穿著白色t桖作為暗號。
正好那天是周一,甜品店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