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聽到這話后,有些羞愧的地下頭,開口為自己辯解道:“那些東西我都已經記住了。”
三兮卻說道:“記住是一回事,要會熟練運用才行,你總要學會保護自己的。”
“我知道了,我會的。”九尾乖巧的回答道。
“既然這樣,你就先回去吧,報仇的事情,我會幫你的,切記,不可再貿然行動,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三兮聽后,對九尾囑咐道。
“為什么我還要回去,你不是都已經找到你要找的人了?”九尾問道,他并不是很想回去,都已經分開這么長時間了,他都不習慣了。
三兮對九尾解釋道:“你去的時候便是要修行的,若是中途貿然離開,對臨風宗主也不好交代,總歸要找一個由頭的,你就暫時再留一段時間吧!”
九尾聽到三兮這樣說,之好不情不愿的說道:“好吧,我就在待在哪里一段時間好了。”
說完,蔫巴巴的要離開。
三兮見九尾離開后,喚來立春,讓他幫自己換掉了被九尾弄臟的被褥,繼續躺下休息了。
第二日,三兮去找白羽,將解藥喂她服下后,沒過一會兒,白羽便從昏昏沉沉的夢境中醒了過來。
三兮見白羽醒過來,對她說道:“你醒了,你現在身體還有一些虛弱,多休息兩天就好了。”
還不等白羽說些什么,在一旁的衛君然就連忙說道:“既然如此,白羽姑娘便多留幾天,好好休養一下。”
誰知,白羽聽了這話,卻笑著拒絕道:“我已經叨擾衛公子許久了,就不麻煩了,三兮,等下先帶我會你那里吧。”
三兮聽了這話,也有些驚訝,她以為按照白羽的性子,應當十分愿意留著衛君然身邊的,不過,她并沒多問什么,答應道:“好,沒問題。”
衛君然卻說道:“怎么是麻煩呢,白羽姑娘救過我眾位師兄弟們,我就姑娘一命,也算稍稍還了一下恩情而已”
白羽聽了這話,虛弱的笑了一下后,說道:“人妖本就不兩立,衛公子肯出手相救已是大恩,我還是不要給衛公子添麻煩了。”
“這···”衛君然還想說些什么,就聽到白羽對三兮說道:“三兮,帶我走吧。”
“好。”三兮回答后,對衛君然說道:“這段時間麻煩衛公子了,謝禮我過兩日會讓人送來的。”
衛君然看著兩人就那樣離開,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就只能任由三兮帶著白羽離開。
也好,總比待在自己這里要好,不一會不用擔心隨時會被人發現,而且以那位三兮姑娘的能力,定能將她保護的很好,衛君然這樣對自己說道。
“衛師弟,白羽人呢?”衛君然剛相通,就聽到蘇河的聲音傳來。
“她們已經走了。”衛君然冷淡的回答道。
“走了?”蘇河聽了這話,立刻大呼小叫道:“怎么能讓她們離開呢,白羽的傷還沒好全呢,她們去哪了?”
“去三兮姑娘哪里了。”衛君然話音剛落,身邊的人便一下沒了人影。
三兮把白羽帶回來自己暫住的地方,將白羽安置好后,開口問道:“你跟衛君然是怎么回事?那個叫長風的為什么會知道往生鏡在你手上?”
白羽聽了三兮的問話后,低頭沉默不語。
三兮看著白羽這個樣子,無奈的說道:“你要是不愿意告訴我就算了,你先暫時在這里修養一下吧,這里很安全,你可以安心修養一段時間。”
三兮說罷,正欲往外走的時候,白羽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不能告訴你的,只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了而已。”
三兮聽了這話,感到頗為驚訝,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據她所知,白羽已經跟衛君然在一起許多世了,雖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可無論每一世,無論是什么身份,他總會回到白羽身邊。
所以聽到白羽這話的時候,她才會感到十分驚訝,三兮以為,他們生生世世都會永遠在一起的,永不分開的。
白羽低聲說道:“你知道為什么他每一世都活不過三十歲嗎?我原本以為他和我在一起只會消耗他每一世的壽命,可我現在才知道。
原來他每轉世一次,都會消耗掉他身上僅剩的魂魄,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就會從這個世上消失了,我就再也無法見到他了。”
三兮聽后。拉著白羽的手,說道:“你放心,我會幫您的,我會想辦法的,我一定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白羽聽后卻搖了搖頭,說道:“沒辦法了,人妖相戀本就大逆不道,你知道嗎?如果不是遇見我,他應該早就得道成仙了吧,又怎么會被我拖累在這人世間幾千年。”
三兮也不過才認識白羽數十年而已,本就對她以前的事情不甚了解,如今見她這般,竟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才好,只得將她攬在懷里。
不一會兒,白羽突然說道:“三兮,你想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嗎?”
不等三兮回答,白羽就又接著說道:“我與顯陽宗的糾葛,要從幾千年前遇見他的時候開始說起,那時候,他叫做步離塵。
他是顯陽宗最優秀的弟子,是慕風宗主唯一的弟子,也是顯陽宗近千年以來,最有往得到成仙的人,所有人都對他抱有極大的期望。”
三兮并未出聲打斷白羽的話,她知道,她現在只是需要一位聽眾而已。
清風徐徐,梨花正悄悄的綻放,梨花樹下的一位小小的少年,拿著一把桃木劍在認真的揮舞,一把小小的桃木劍,倒是揮出了仙門名劍的氣勢。
“離塵。”不遠處,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對那少年輕喚道。
少年聽見聲音后,將木劍收回,走到老者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后,叫道:“師傅。”
那老者摸了摸步離塵的頭,問道:“教與你的劍法口訣,可有背熟?”
“回師傅的話,弟子已經爛熟于心。”小步離塵回答道。
那老者聽了這話,笑瞇瞇的說道:“既然如此,那為師要閉關一段時間,你自己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