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平日做事光明磊落、風光霽月,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臣認為,二皇子之事一定是有什么誤會,請皇上明察!”一向耿直的太史大夫王承力保司徒塵。
“皇上!難道說煙妃娘娘會用自己的清白誣陷二皇子嗎?請皇上為煙妃娘娘做主啊!”煙妃的父親跪在堂前,向皇帝重重磕了個頭。
一向與司徒塵交好的趙老將軍為司徒塵求情道:“皇上,二皇子之前戰功無數,就算他犯下大錯,也請皇上看在他之前戰功累累的份上,饒過他吧!”
東黎老皇帝思量了半刻,說道:“二皇子和煙妃的事,有待徹查,二皇子就先收押大牢。”
金碧輝煌的東黎國朝堂上,眾人正在商議司徒塵的事情,老皇帝也不知道該相信誰。
“咣!”
宣德殿的大門被撞開了,眾大臣驚訝的看向門外,端木肆提著帶血的劍,帶領西耀軍隊沖破了東黎皇宮的大門,來到皇帝面前。
“眾將士聽令!大殿上的人,格殺勿論!”端木肆霸道宣示眾人的死期。
東黎的官員們抱頭鼠串,只有趙將軍等幾個老將死前掙扎了一會兒。
端木肆無視眾位大臣,徑直向東黎老皇帝走去,皇帝嚇得攤到在龍椅上。
“你你...你是誰?”皇帝結結巴巴問道。
“本王是送你上路之人!老頭,你時候到了!自己死還是用本王的劍送你上路?”端木肆享受著掌控別人生死的快感,劍上的血滴在老皇帝臉上。
“你是西耀的人!我的兒子呢?”老皇帝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臣子死在面前,國家血流成河,他擦掉眼淚,拾起最后的尊嚴,“我對不起我的臣民,對不起我的兒子們啊!”
“你說你那個愚蠢至極的大兒子司徒堯?早被我一劍砍死了,讓他死的這么痛快,真是便宜他了。”端木肆邪笑著,看老皇帝痛苦的樣子。
“你!你這個惡魔,你會有報應的!”老皇帝氣憤道。
“可是你的報應先來呢!”端木肆一劍穿喉。
老皇帝眼睛睜得大大的,怨氣沖天,死不瞑目。
“來人,把這里清理干凈!”端木肆看著這一屋子血跡,嫌棄的擺擺手出去了,“本王去別處看看。”
“是。”一眾士兵將尸體堆積在門前,連帶一些污穢之物點火燒了。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抓出來!”
牢房里的司徒塵蜷縮在角落思慮著如何跟皇帝解釋自己的冤屈,沒想到有人把他拽了出來,不僅他,所有犯人都被抓了出來。
“把他們都充作徭役,帶回去干活!”一個領頭的士兵說道。
司徒塵出了牢房后,看到到處都是燒殺搶掠,西耀士兵竟然來到了東黎皇城,“這個司徒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司徒塵急忙逃離了徭役隊伍,向宮里趕去。
一路上看到的全是被西耀兵士欺辱的手無寸鐵的東黎百姓,司徒塵打暈了幾個西耀士兵,挑了個合身衣服換上,喬裝來到宮內。
倒在地上的太監宮女數不勝數,后宮妃子們有的自殺,有的被凌辱致死,煙妃的尸身裸露著倒在走廊邊,心公主也被亂箭射死。
司徒塵握緊拳頭,紅著眼睛,一步步邁過尸體來到宣德殿門口。
濃濃的煙霧蒸騰而上,刺鼻的臭味熏得西耀士兵都離開了宣德殿。
司徒塵闖進殿里,地上血跡斑斑,只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他面如死灰,跪在焚燒的尸體面前,重重磕頭道:“父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打敗西耀,導致我東黎覆滅,父皇啊!”
“好一個孝順的兒子!”端木肆帶著手下來到司徒塵面前,拍手道。
“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司徒塵猛地向端木肆沖去,奈何端木肆人多勢眾,司徒塵左胸中了一劍,被端木肆狠狠踩在地上。
“小子,還挺犟!”端木肆使勁踩著司徒塵,與手下說道:“你們說我該怎么教訓他?”
“王爺,不如賞他做您的奴隸怎么樣?”士兵看端木肆無意殺他,便想折磨司徒塵。
“王爺,依末將看,不如您把他帶回西耀請功去!也好顯示王爺的功勞和您的仁慈胸懷。”曹副將說道。
“嗯,副將說的不錯,就把他帶回西耀去!”端木肆鄙夷的看著地上爬不起來的司徒塵,“以后你就是西耀奴隸了。”
端木肆甩手示意把他綁起來好好看管。
燒殺搶掠幾日之后,端木肆將東黎交給曹副將帶人看管,他帶著大部分士兵與俘虜返回了西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