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軒!”羅韻遠遠叫道。
鏡軒轉(zhuǎn)身驚訝的看著她:“師姐,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和二師兄。”羅韻搭上鏡軒的肩,調(diào)笑道:“幾日不見,你真是武藝見長,是想把這個千嬌閣拆了嗎?”
“哎呦,我的紫檀木雕花窗子啊!這怎么就掉了!”云姨低頭看到鏡軒,急忙道:“你!就是你!賠錢!”
“我?老板娘,你去祁王府叫祁王賠錢吧,他還欠著我醫(yī)藥錢呢,這還來還去的多麻煩。”
“祁王能欠你個小丫頭的錢?你別想逃,給錢!”
“師姐,快走!”鏡軒拉著羅韻向集市逃去,正巧碰到千嬌閣去報官的小廝帶著馬白竹等官兵迎面而來。
小廝指認道:“就是前面那個人!就是她在我們千嬌閣打架鬧事!”
眾官兵上前去將鏡軒擒住,“老實點!”
“你們這是要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亂抓人,還有沒有王法啊!”鏡軒掙扎道。
“就是,快放了我?guī)熋茫 绷_韻生氣道。
馬白竹看到抓的人是鏡軒,驚訝道:“怎么是你,云姑娘?”
小廝道:“沒錯,就是這個人。”
“行了,你先回去吧。她交給我!”馬白竹道。
小廝道:“多謝大人。”
“帶她跟我走!”馬白竹下令道。
“去哪兒啊?”鏡軒問道。
“鎮(zhèn)國王府!”
“啊?”
馬白竹高聲道:“此人犯罪重大,將她押入王府,由王爺發(fā)落!”
“是!”眾官兵帶著鏡軒向王府走去。
“師妹!”羅韻擔心道。
鏡軒扭頭看著羅韻一臉著急的樣子,安慰道:“師姐我沒事,你先去找?guī)熜郑乙粫壕突厝ァ!?/p>
“好,我去找二師兄救你。”羅韻急忙離開了。
鏡軒疲憊的耷拉著臉,任由官兵帶著她去了鎮(zhèn)國王府。
鏡軒在馬白竹的帶領下,進了王府大廳。
公羊爍在與端木戰(zhàn)澈商議事情,沒想到,卻看到馬白竹帶著鏡軒來了。
馬白竹道:“參見王爺。”
“參見王爺!”鏡軒嘆了口氣道。
“鏡軒姑娘,你這又是怎么了?”公羊爍看到鏡軒一身男裝,有些狼狽,像是剛跟人打完架似的,他看向白竹道:“竹兒,難道是你把鏡軒姑娘抓來的?”
“鏡軒,你這是又去哪了?”端木戰(zhàn)澈喝了口茶淡笑道。
“千嬌閣的小廝跟我說有人大鬧他們千嬌閣,我便帶兵去抓人,沒想到抓的卻是鏡軒姑娘,我便將她帶來了。”馬白竹道:“還請王爺處置。”
“我去了千嬌閣,在端木肆手上救了一個女子,與他打了一架。”鏡軒低頭道。
端木戰(zhàn)澈放下茶杯,站起來走到鏡軒面前察看道:“什么?你沒受傷吧?”
鏡軒笑道:“王爺,我沒事兒。祁王今日一直躲著我,似乎不想與我正面對決。”
“這個端木肆,本王是該好好教訓他了。”端木戰(zhàn)澈冷哼道。
鏡軒大笑道:“王爺,你們可不知道,今日我一腳將端木肆從二樓踢下去了,他那狼狽樣子,街上的人都看到了。”
“鏡軒姑娘可真是出了口惡氣!”公羊爍笑道。
“你啊,總是如此大膽,這次就算了,不過,下次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端木戰(zhàn)澈寵溺的敲了下鏡軒的額頭。
“知道了,這不是有王爺給我撐腰呢嗎!”鏡軒低頭偷笑道。
“既然百姓告到本王這里了,本王身為鎮(zhèn)國王,自然是要處置你們的。”端木戰(zhàn)澈道。
鏡軒嬌聲道:“王爺,別處置了吧。我那是做好事,救了一位姑娘呢。”
“那千嬌閣想必已經(jīng)被你們砸的差不多了吧?”端木戰(zhàn)澈審視著鏡軒道。
鏡軒點點頭,“都怪那個端木肆。”
“那本王就罰端木肆將修葺千嬌閣的錢都出了。”端木戰(zhàn)澈思量道:“而你呢...本王就罰你...”
“王爺,別罰了吧?”鏡軒搖著端木戰(zhàn)澈的衣袖,一雙明麗的眸子眼巴巴盯著他,端木戰(zhàn)澈心都軟了。
“你啊!”端木戰(zhàn)澈本就長相俊美,他寵溺一笑,仿佛春日里第一縷明媚的春光溫柔的照向青草滿地。
“在下與白竹先下去了。”公羊爍輕咳一聲,拉著馬白竹退了出去。
“我去給老板娘道歉還不成嗎?”鏡軒道。
“好吧,看在你誠心悔過的份上,本王便從輕處罰。”端木戰(zhàn)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