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鏡軒與云飛尋也來了。
云飛尋去側(cè)殿拜見皇帝,鏡軒則在外面與端木戰(zhàn)澈說話。
“看朱潤的樣子也不像是兇狠之人,定是祁王將她逼的。”鏡軒說道:“他就是活該!”
端木戰(zhàn)澈嘆道:“你說的不錯,可是如今端木肆危在旦夕,朱潤也定好不到哪去。”
鏡軒著急道:“那怎么辦?”
端木戰(zhàn)澈安慰道:“我知你與朱潤交好,不過她畢竟將端木肆傷了,懲罰是在所難免,盡量保住命就是萬幸了。”
鏡軒道:“我要去牢里看她。”
“這是令牌。”端木戰(zhàn)澈從袖中拿出令牌:“你以為用你的進(jìn)宮令牌能進(jìn)去嗎?上次只是經(jīng)過我同意,獄卒才讓你進(jìn)的。”
“你早就想到了?”鏡軒問道。
“我只是碰巧拿著而已。”端木戰(zhàn)澈抬頭微笑道。
“我才不信呢,你的眼線肯定遍布祁王府了。”鏡軒笑道。
“算你聰明。”
“我得趕緊去牢里看看。”鏡軒道:“我先走了。”
“我叫白竹與你一起去。”端木戰(zhàn)澈擔(dān)心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說罷,鏡軒便急忙離去了。
第二次來天牢,已是輕車熟路。
鏡軒來到天牢,便聽到有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在大吼大叫。
“說!有無人指使你!”
“不說,就繼續(xù)給我打!”
鏡軒闖了進(jìn)去,原來是玉妃。她在牢里,讓人用私刑審問朱潤。
朱潤已經(jīng)被打得趴在地上,全身都是血。
朱潤疼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沒人指使我...你殺了我吧...”
“住手!”鏡軒擋在拿鞭子的兩個獄卒面前,見他們不再動手,她才試圖將朱潤扶起來,“你還能撐的住嗎?”
朱潤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暈了過去。
“朱潤!你怎么樣?”鏡軒著急道。
“云鏡軒!你來干什么?”玉妃站起身,一腔怒氣顯然還沒發(fā)泄完。
“我若是不來,她還有命活嗎?”鏡軒疑惑道:“玉妃娘娘,您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深夜出宮將她打成這樣?”
“我...你不必知道!”玉妃生氣道。
鏡軒勸道:“我這也是救你,若是你擅自將她打死了,那你該如何向皇上交代?”
玉妃思量了一會兒,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暖陽,我們走!”
“恭送娘娘。”鏡軒從錢袋里拿出些銀子,看向獄卒道:“兩位大哥,幫幫我,將她送回監(jiān)牢,這些銀子就給你們,如何?”
“誰會跟銀子過不去呢!”二人對視一眼,接過銀子。
兩個獄卒一前一后,將朱潤抬回監(jiān)牢。
“姑娘,我們也是聽命辦事,你可別怪我們。”一位獄卒道。
“我知道。你們打的我可以不計(jì)較,不過,我要你們照顧她。”鏡軒拿出幾錠銀子道:“為她找大夫。”
“這個...好吧。”獄卒接過銀子,“姑娘放心,我們盡力照顧她就是。”
鏡軒審視著二人,道:“過幾日我還會來,你們可要仔細(xì)照顧。”
兩位獄卒賠笑道:“姑娘放心!只要上面不下命令,我們就不會讓她死。”
“好,多謝兩位大哥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