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尋吃了口菜,道:“聽說玉妃宮里昨日闖進(jìn)刺客,將她嚇病了。”
“是嗎?”鏡軒淡淡道:“她活該!”
“是你干的吧?”云飛尋盯著鏡軒道:“昨晚你去天牢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去宮里大鬧?”
鏡軒辯解道:“師兄,是玉妃對朱潤動用死刑被我看到了,她就找人半路堵我,若不是你師妹有武功,我現(xiàn)在哪還能在這里聽你教訓(xùn)我?”
云飛尋放下筷子道:“如此說來,她確是活該。只是不知這玉妃與祁王有何淵源,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說不定他們兩個早就狼狽為奸了呢。”鏡軒道。
外面?zhèn)鱽硪粋€澄澈的聲音:“鏡軒,我來看你了。”
端木戰(zhàn)澈與馬夜飛帶著些吃的,來到了將軍府。
“王爺?”鏡軒驚訝道:“你怎么來了?”
云飛尋行禮道:“參見王爺。”
“免禮,今日本王微服前來,不用聲張。”端木戰(zhàn)澈看向鏡軒道:“你們剛才在聊什么?”
“沒什么,我昨晚去牢里,看到玉妃在動用私刑,所以猜測玉妃與祁王關(guān)系匪淺。”鏡軒道。
端木戰(zhàn)澈道:“本王也有所耳聞。今日本王聽說玉妃有疾,不如你與本王一同進(jìn)宮探探她,如何?”
鏡軒想,她若看到自己,豈不是還得嚇?biāo)肋^去。
不過,她就喜歡惡作劇。
鏡軒笑道:“好,我跟你去。”
鏡軒梳洗完畢,便與端木戰(zhàn)澈一同去了合歡殿。
玉妃夢囈著說道:“我...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
“玉妃這是怎么了?”端木戰(zhàn)澈聽到后問道。
侍女暖陽道:“這...昨夜奴婢被打暈了,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醒來后娘娘就是這樣了。”
鏡軒低頭偷笑,被端木戰(zhàn)澈看到了,他瞬間便明白了,一定是鏡軒嚇得玉妃。
端木戰(zhàn)澈帶鏡軒離開了合歡殿,問道:“說吧,是不是你?”
鏡軒道:“是我,王爺,這個玉妃竟然找地痞無賴攔我,你說我是不是該教訓(xùn)她?”
端木戰(zhàn)澈擔(dān)心道:“什么?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端木戰(zhàn)澈沉聲道:“這個玉妃,是該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罰的太輕了!”
鏡軒有些不忍,“王爺,算了吧,她已經(jīng)夠可憐了。”
端木戰(zhàn)澈凝眉道:“有時候?qū)橙巳蚀染褪菍ψ约簹埲獭gR軒,你可懂?”
鏡軒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
司徒塵在后面看著二人一同并肩出宮而去,心中怒火萬丈。
宮中偏僻角落,一個穿著太監(jiān)衣服的東黎男子,將手中的黑色玉瓶交給司徒塵。
男子低聲道:“主子,您久等了。這毒藥終于研制好了。
這藥混到水里吃了之后,會三日昏迷不醒,若是沒有解藥,三日之后,便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
司徒塵緊緊攥著藥瓶,泫然道:“我忍辱偷生這么久,終于可以報仇雪恨了!”
“恭喜主子!”男子道。
“這藥你可還有?”司徒塵問道。
“有,主子若是不夠,屬下即刻就去拿。”男子道。
“不必,我們只需給幾個重要的人下毒便可。”司徒塵思量了一番,道:“你想辦法給端木肆下毒,雖然他昏迷,但,難保他不能醒過來。宮里的我親自來。”
“聽?wèi){主子吩咐。”
“去吧。”司徒塵道。
男子身影瞬間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