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引月心中樂開了花,她故作平靜道:“好吧,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就不與你計(jì)較了。”
云飛尋笑了笑,拉著她離開了,“走吧,給你過生辰。”
第二日。
端木戰(zhàn)澈與云飛尋等人,在鏡軒屋里等待著她的醒來。
馬夜飛忽然匆匆來到端木戰(zhàn)澈面前,“啟稟王爺,探子來報,祁王醒了,鬧著說要?dú)⒅靷?cè)妃。”
“什么?”端木戰(zhàn)澈站起身來:“本王答應(yīng)鏡軒要保朱潤,這個祁王真是一醒來就給本王找事情。”
“王爺...”床上傳來一絲微弱的聲音。
端木戰(zhàn)澈看向床榻,鏡軒睜開眼睛望著他道:“王爺,救朱潤。”
端木戰(zhàn)澈走至床前,安慰道:“你好好歇著,交給本王便是。”
云飛尋道:“王爺去吧,鏡軒有我照顧。”
“好,那本王先走了。”端木戰(zhàn)澈帶著馬夜飛去了祁王府。
剛走到祁王房門前,便聽到“哐當(dāng)”一聲,仿佛什么東西砸碎了。
祁王斜坐在床榻上,生氣道:“本王一定要?dú)⒘四莻€毒婦!以解本王心頭之恨!”
“王爺息怒!”屋中侍女皆害怕的跪在地上。
“祁王如此大動肝火,可要小心病情加重啊!”端木戰(zhàn)澈抬腳走入屋中,看到屋內(nèi)地上凈是些花瓶碎片和一灘爛泥,想必剛才一定是祁王在摔花瓶撒氣。
端木戰(zhàn)澈走到祁王面前勸道:“何苦生這么大氣?來人,還不快些把地上的臟東西都收拾了!”
“是!”幾個侍女手腳麻利的將地上打掃干凈,退了下去。
端木戰(zhàn)澈坐到椅子上,悠悠道:“祁王還不知道吧?皇上已經(jīng)決定將朱潤一家發(fā)配邊疆。”
“什么?那個賤人該死!我要去找皇上!”說著,端木肆就要下床,沒想到他還沒掙扎幾下,就從床上掉了下來。
“哎呦!疼死本王了!”
端木戰(zhàn)澈示意馬夜飛將他扶起來,“行了!你去也改變不了什么,還是安心養(yǎng)傷吧。”
“憑什么?”端木肆不甘大吼道。
“朱尚書為朝廷鞠躬盡瘁二十載,皇上不能因?yàn)槟銈吮姵甲拥男摹!倍四緫?zhàn)澈勸道:“你為什么受傷,想必你心中也有數(shù)。”
端木肆毫無悔改之意,怒道:“都是朱潤那個該死的小賤人!”
“罷了。本王勸你少動氣,你卻還不知悔過。”端木戰(zhàn)澈起身道:“夜飛,我們走。”
“是,王爺。”馬夜飛跟著端木戰(zhàn)澈一起離去了。
端木肆吼道:“來人!給本王派殺手,本王要?dú)⒘酥鞚櫍 ?/p>
回到將軍府,端木戰(zhàn)澈來到鏡軒處,“我去勸過祁王了。”
鏡軒躺在床上道:“他可聽你的勸?”
端木戰(zhàn)澈道:“若我猜的不錯,他定不會放過朱潤一家。”
“那怎么辦?”鏡軒著急道。
“本王已經(jīng)派人去保護(hù)朱潤了,等過一段時間,眾人都淡忘了這事,本王就派人給朱潤一家安頓下來,讓他們重新過普通人的生活。”
鏡軒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打點(diǎn)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