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木戰(zhàn)澈,你只關心一個物件,而我活生生的人你不珍惜,你這個傻瓜!”說完,鏡軒便跑了出去。
杜清伊壓住心頭的竊喜,沉聲道:“清伊來幫您吧。”
“你也滾!”端木戰(zhàn)澈嘶吼道。
杜清伊也抽噎著離去了。
傍晚。
端木戰(zhàn)澈用黏土將碎片一塊一塊粘住了,他的心情也隨之平靜下來。
馬夜飛在他身邊勸道:“王爺,屬下覺得,今日之事頗有蹊蹺。”
“什么蹊蹺?”端木戰(zhàn)澈問道。
“鏡軒姑娘不是那種隨意亂闖屋子的人,她怎么會那么巧,去了祠堂,又將王爺最在意的玉瓶打碎了呢?
這其中定是有人故意設計,并且是深知王爺性情,知道打碎玉瓶會惹王爺生氣,借此離間王爺與鏡軒姑娘。”
“你說的有理,是本王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端木戰(zhàn)澈嘆了口氣道:“鏡軒說的對,本王不珍惜她一個大活人,卻對這物件這么在意。”
“王爺是重情重義。”馬夜飛道:“而且現(xiàn)在還有挽回的余地。”
“本王這就去找鏡軒,來人,給本王好好審查杜清伊。”
鄧叔剛回來便聽到這件事情,“是,王爺。”
端木戰(zhàn)澈帶著馬夜飛,離開王府去找鏡軒了。
夜晚的千嬌閣,燈火通明,客人不斷,熱鬧非凡。
鏡軒倚在二樓的軟塌上,欣賞著美人的舞姿。
云姨笑著向鏡軒走來:“呦!小鏡軒來了,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
鏡軒瞇著眼,躺倒在軟塌上,“云姨,你說是物件重要還是人重要?”
云姨坐下?lián)u著團扇道:“那還用說?當然是人重要了。”
“可是他竟然因為我打碎了他一個花瓶就兇我。”鏡軒哭道:“你這里有酒嗎?醉扇,去給本小姐拿酒來。”
云姨使了個眼神,示意醉扇去拿酒,“他是誰啊?”
“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鎮(zhèn)國王,端木戰(zhàn)澈啊!”鏡軒睜開眼睛,看著云姨說道。
云姨連忙捂住她的嘴,“我的小姑奶奶,你這還沒喝酒就醉了?這妄議皇族可是要坐牢的。”
“酒來了。”醉扇將酒壺放在桌上。
“怎么?還不讓人說了,我偏要說,端木戰(zhàn)澈是個大混蛋!”鏡軒甩開云姨的手,趴到欄桿前,對著樓下大喊道:“端木戰(zhàn)澈是個大混蛋!小氣鬼!是非不分,善惡不辨!”
底下眾人都看著她,“這人誰啊?”
“這人有病吧!”
“我沒聽錯吧,竟然敢辱罵我們鎮(zhèn)國王?”
云姨急忙賠笑道:“這位姑娘喝醉了,大家不要在意,盡情玩,盡情樂啊!”
“行了行了!”云姨將鏡軒拽到軟塌上,“你快坐下吧。”
鏡軒叫喊的嗓子有些渴了,她一把打開酒壺,向嘴里灌了大半壺酒,“爽!”
云姨看著鏡軒紅紅的臉色,就知道她已經(jīng)喝醉了,急忙將酒壺奪了去,“我的小姑奶奶!這酒可不是這么喝的。”
“你給我!”鏡軒將酒壺搶了過來,拉著云姨道:“你說這個端木戰(zhàn)澈是不是混蛋?本姑娘一個大活人你看不見,就看到那碎了的破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