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公公道:“姑娘是可以出獄了,只是要去宮中的華書閣面壁一月。”
鏡軒開心道:“只面壁一月,好說,快走吧。”
“好。姑娘放心,鎮(zhèn)國王都叮囑過奴才了,奴才為您帶路。”順公公笑道。
“公公,您說的面壁一月,不知今日算嗎?”鏡軒問道:“還有,我是怎么被救了?”
“應(yīng)該,算吧?”順公公說道:“您福大命大,云將軍和鎮(zhèn)國王殿下都為您求情,玉妃娘娘還為您作證,而且公主也無大礙,自然就將您放了。”
“玉妃?”鏡軒想了想,她曾說要報答自己,今日或許就是她的報答之法。
“原來是這樣。”鏡軒說道:“有勞公公了。”
順公公笑道:“不勞不勞,奴才也要回宮,正好順路。”
這一月正是冬日里最冷的時候,幸好有端木戰(zhàn)澈打點好人手在華書閣伺候鏡軒。
他隔三差五便去看鏡軒,可是,鏡軒這一月總是很嗜睡,鏡軒以為是天氣冷不愿下床的緣故,也就不太在意。
今夜是鏡軒關(guān)禁閉的最后一夜,到了明日太陽出來,她就可以出去了。
鏡軒站在華書閣最高層,望著天上的星星。
憋了一個月,她好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今夜有星無月,端木戰(zhàn)澈站在暗處望著鏡軒,他本想明日親自接她出來,可是自己忍不住今晚就想見到她。
“澈哥哥。”凝夕公主來到端木戰(zhàn)澈面前,笑道:“澈哥哥,你來了。”
“你又想干什么?若是再敢傷害鏡軒,本王就讓你不得好死!”端木戰(zhàn)澈凝眉道。
“澈哥哥,這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不然,不得好死的很快就是樓上那位了。”凝夕轉(zhuǎn)身望著鏡軒。
“你這話什么意思?”端木戰(zhàn)澈問道。
“澈哥哥還不知道吧?我已經(jīng)給云鏡軒下了慢性毒藥,你有沒有感覺她近日越來越嗜睡?”說著,凝夕脫下外面的大氅,撲在端木戰(zhàn)澈身上。
“你要干什么?”端木戰(zhàn)澈一把將她推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要你娶我!”凝夕站穩(wěn)身形笑道:“你若是不答應(yīng)的話,那云鏡軒也就沒救了。”
說著,凝夕又脫了一件衣服,撲到端木戰(zhàn)澈懷中,高聲道:“夕兒好冷啊!澈哥哥,快抱緊夕兒。”
說罷,又在端木戰(zhàn)澈耳邊小聲道:“抱我!”
端木戰(zhàn)澈身體僵硬,咬牙切齒道:“凝夕!”
過路的宮人都看到了凝夕衣衫不整的靠在端木戰(zhàn)澈懷里。
鏡軒聽到聲音,向下看到二人抱在一起,氣憤道:“你們在干什么?凝夕,你真不知羞恥!”
凝夕看向鏡軒,大笑道:“羞恥?澈哥哥馬上就要娶我了,我抱我未來夫君,有什么好羞恥的?
倒是你,在這里偷看我二人,你才是不知羞!”
鏡軒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不可能!戰(zhàn)澈,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端木戰(zhàn)澈為難的看著樓上的鏡軒,“對不起,鏡軒,我...”
鏡軒哭道:“端木戰(zhàn)澈,你是有苦衷的是嗎?”
“我與澈哥哥兩情相悅,你!這個野丫頭,就不要癡心妄想了。”凝夕抱著端木戰(zhàn)澈,得意的說道。
鏡軒不愿再看他們,哭著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