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jīng)快黑了,春寒料峭,傍晚的風(fēng)還有些冷。
鏡軒失魂落魄的出了千嬌閣,她落寞的在路上走著。
忽然撞到了一個人,她抬起頭看到,竟然是端木戰(zhàn)澈。
這么久不見了,鏡軒淚眼氤氳的看著他,不知該說些什么。
端木戰(zhàn)澈一把將鏡軒攬入懷中,“你去哪里了?我派人在將軍府門口盯著,暗衛(wèi)剛回去稟報,我便去找你了,可是當(dāng)我去了之后,你卻不見了。”
鏡軒抱著他道:“戰(zhàn)澈,對不起。”
端木戰(zhàn)澈緊緊攬著鏡軒,嘆道:“以后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鏡軒太累了,她好想在這個懷抱里睡去,其實她也這樣做了。
閉上眼睛就再也不想睜開,她知道這個懷抱很溫暖,很安全。
端木戰(zhàn)澈將鏡軒抱回了鎮(zhèn)國王府鏡軒之前住過的側(cè)殿。
看著她在床榻上安然睡去,他才悄悄關(guān)上門離開。
第二日,鏡軒醒來,看到自己在鎮(zhèn)國王府,她想起了昨日的事情。
師兄的事還沒有了,鏡軒在屋中想如何救他時,便聽到管家鄧叔敲門道:“云姑娘,有位姑娘找你。”
鏡軒打開門道:“什么姑娘?在哪里?”
舒引月從后面走來,道:“是我,鏡軒。”
鏡軒將她請到屋內(nèi),看她衣著華麗,不似之前丫鬟服飾,便問道:“引月,你到底是什么來頭?”
舒引月緩緩道:“不瞞你了,我是天下第一首富之女,舒引月。”
鏡軒驚訝道:“首富?你家這么有錢呢!”
舒引月笑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必要時若是能救人,那就是發(fā)揮了它最大的用處。”
鏡軒問道:“你這次來是?”
“為了飛尋。”舒引月道:“他不是需要錢還債嗎?我可以給他。”
鏡軒道:“還什么錢?我?guī)熜质潜辉┩鞯模羰钦娼o了錢,那豈不是坐實了他的罪名?”
引月想了想道:“你說的有理,是我疏忽了。”
鏡軒嘆道:“想當(dāng)初皇上還賞了我和師兄一人一百兩黃金,沒想到這么快,皇帝就把我?guī)熜执蛉氪罄危耶a(chǎn)都充公了。”
端木戰(zhàn)澈突然走了進來,道:“鏡軒不必?fù)?dān)心,本王已經(jīng)搜集了官員貪污的賬本,呈給皇上了,定能為云將軍平反。”
鏡軒笑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引月開心道:“多謝王爺,我就知道飛尋會沒事的。”
翌日,引月與鏡軒一同去天牢接了云飛尋回將軍府。
鏡軒回耀都的消息不知怎么被凝夕與太后知道了,凝夕因了上次的退婚,很是憋屈,想讓太后為她撐腰,教訓(xùn)一番鏡軒。
太后便下了一道旨意將鏡軒召到宮里了。
鏡軒行禮道:“參見太后、公主。”
凝夕咬牙道:“多日不見,聽說云姑娘前些日子離開耀都了,怎的又回來了?”
鏡軒笑道:“王爺想民女想的緊,民女也很掛念王爺,所以自然是要回來的。”
“你!”凝夕恨恨的看著她。
太后問道:“云鏡軒,聽說你師兄貪污受賄了?”
鏡軒辯解道:“太后誤會了,我?guī)熜质潜辉┩髁耍噬弦呀?jīng)及時釋放了我?guī)熜帧!?/p>
太后道:“原來是這樣。”
“不知太后在問什么話?”端木戰(zhàn)澈突然來到了慈康殿,走到鏡軒身邊道:“本王也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