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倒在了地上,他最后記得的事情是一柄龍槍和主公的死敵諸葛亮的臉。
“不要殺他,找個地方綁起來自生自滅就好。”諸葛亮輕搖羽扇淡淡的說,沒想到曹操他們也來了,這就有點意思了,難道消息走漏了?
“丞相,我們下一步怎么辦?”趙云詢問諸葛亮之后的打算。
“先安頓下來去集合地,我需要了解情況。我的信條是不做沒有絕對勝算的事,而且這次來的主要任務(wù)不是和曹操做對。”諸葛亮微微思量后說道。
稷下學(xué)院在不久前秘密向天下的學(xué)員發(fā)出消息,要他們在長安集合有要事商量,這就是諸葛亮前來的原因,作為稷下學(xué)院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他當(dāng)然要到場。少了他這個天才那還開什么會?他不知道還邀請了誰,不過他相信這次的會議一定非同小可,王者大陸上還有哪里比得上稷下學(xué)院知道的多呢?會讓稷下學(xué)院召集弟子集體討論的事情更是少之又少。也許會是什么影響大陸未來的重大事情。
在長安的另一邊,一座巨大的園林戒備森嚴(yán),一輛馬車載著某位客人前來被一尊巨大的機(jī)關(guān)人偶迎了進(jìn)去。
小喬被墨子盛情款待,雖然不是正式來訪,小喬卻受到了正式來訪一樣的待遇。原本丈夫周瑜也應(yīng)該應(yīng)稷下學(xué)院的邀請前來,但是礙于諸葛亮這個丈夫一生的對頭,周瑜只好派小喬前來。小喬自小在稷下長大自然對墨子也不陌生,所以自然而然的,小喬受到了最好的招待,她也是現(xiàn)在唯一報道的弟子。
“我的杰作長安城,似乎也將卷入爭端之中了。”墨子在窗邊感嘆,此時他沒有駕駛機(jī)關(guān)人偶露出了自己的本來樣子,枯瘦的身子繃得筆直,好像一把拉緊的弓,他在為自己造的這座雄城擔(dān)心,他不想讓這座城也飽受戰(zhàn)火。
“老師,您之前就一直說長安城市大陸第一雄城,是攻不破的,都這樣了你還擔(dān)心什么呢?”小喬安慰自己的老師,她覺得老師就是在杞人憂天。
“朝歌也曾是大陸第一的城市,如今又如何呢?沒有什么是萬古不變的,孩子我們并不是處在什么和平的世界啊。”墨子長嘆一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褚兄,看不出你其實挺有量的!說自己不喝酒是謙虛吧?”李白和自稱許褚的壯漢在街上喝了一家又一家。這李白雖然一直一副喝多了樣子但是陪著許褚一路喝下來卻沒什么變化,反觀許褚被李白灌了這么多酒倒真有些喝醉了意思,本來直勾勾的雙眼現(xiàn)在也開始對眼了。
“我確實不喝酒,喝酒會誤事的,但是這不代表我不會喝,嗝!反正現(xiàn)在什么也想不起來,那就如兄弟你所說先喝個痛快。”許褚腳步踉蹌,要不是和李白勾肩搭背他可能早就趴地上了。
“沒錯,沒錯,一篇詩,一斗酒,一曲長歌,一劍天涯。這才是我們該過的日子,其他什么的都先放一放。”李白放聲大笑,隨著酒意就開始吟詩,什么將進(jìn)酒,杯莫停云云。
豪情萬丈的李白突然沒了聲音,許褚正聽他在吟的什么詩,奇怪的側(cè)頭一瞅,只見李白以手捂臉,低頭快走,好像怕被什么人看見一樣。
“兄弟你怎么了?像老鼠見著貓似的。”許褚剛打趣李白一句,李白就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最后索性直接帶著許褚撲倒,裝作醉倒的樣子,不巧還壓著了一個躺在路邊的乞丐,三個人手忙腳亂的一頓折騰,遭了路人好一通白眼。
“對不起,對不起,嚇著你了,我們有些喝醉了,走路不太穩(wěn),這幾個錢拿去買吃的吧。”李白折騰了好一陣才站起來,四下打量了一下后才顧上之前壓著的乞丐,賠禮道歉不說還拿出幾文錢給他。
“李白你這是沒喝醉啊,說話利索多了!”許褚還躺在墻角沒爬起來,不過見李白好人一個一點不像醉了的樣子就有點要發(fā)怒的意思。
“哎呀,終于有錢買東西吃了,謝謝這位爺,雖然我不是乞丐,但是真的感謝你,為了這錢再被你們壓一次也值啊!”那乞丐接過錢高興非常的樣子,一下子蹦了起來,直奔街對面賣包子的而去,用所有錢買了包子。
“我來著一路幾乎沒怎么吃飯,差點餓死街頭啊。”張良咬著包子回來,感慨地沖李白和許褚說道。惹得李白和許褚有點不知所措,許褚也不計較李白沒喝醉的事了。
“哦哦,忘了自我介紹,在下張良,受人之托前來長安有事,感謝兩位的一飯之恩,如果有什么能幫上忙的盡管說,在下不是自吹,這世上就沒什么我不懂的學(xué)問。”張良似乎理解了眼前的兩人為什么怪異的看著自己,趕緊幾口把包子咽下肚進(jìn)行自我介紹。
李白眉頭緊鎖,他在哪里聽過張良的名字,但是不敢確認(rèn)這個張良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張良。“你要是什么都知道,那告訴我我這次進(jìn)長安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你是?”張良只是眉頭輕輕一皺就馬上舒展了。嘴唇嗡動幾下后說到:“我已經(jīng)幫你問到了,應(yīng)該不會,只要你不作死就好,比如剛才你為了躲他故意摔倒就做的不錯,堂堂劍仙怎么會摔得那么難看,就是狄仁杰也想不到。”
李白只是愣了一瞬間就笑了起來:“是這樣嗎?這下可以放心的喝醉了!褚兄繼續(xù)啊,這回真的不醉不歸!”李白伸手去拉仍然坐在地上的許褚,看著架勢是想繼續(xù)下一家了。
“你為什么會知道?你問了誰?”許褚無視了李白伸出的手,緊緊盯著還在啃包子的張良。
張良嘴里還在嚼著包子,眼睛不住的亂翻,李白和許褚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呃,你這個問題我該怎么回答呢?我就是問了這座長安城啊,順帶這問了天空,問了大地,問了時間,還問了以后的李白自己,總之就是這樣,他們都回答我了。”張良眨眨眼睛繼續(xù)說到:“不過你問的應(yīng)該不是這個意思,我總歸不是個傻子,現(xiàn)在這點話還是能聽明白的。不過我只知道不是這個意思,你真正的意思我還是沒想到。”張良有點不好意思,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后目光游移不知道該看哪里好。
“傳言竟是真的,噗哈哈。”李白盡力忍住沒有笑噴,用手捂住嘴,他早聽說過楚漢之地有一位接近神的少年,他擁有名為言靈的秘法可以直達(dá)世界的本源,離成神只差一步。但是那位少年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不會賺錢,不懂調(diào)侃,某種程度上是個廢人。今日終于見到本尊果然名不虛傳。
許褚也被張良的回答給逗樂了,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笑容,興奮的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按住張良的肩膀:“你是叫張良吧?我是許褚,我不管你想沒想明白,你直接回答我下一個問題就好。”和膀大腰圓的許褚一比,張良仿佛縮小了一般,這樣被許褚按著讓張良有點發(fā)抖。
“看在你們請我吃包子的份上,這點忙我還是可以幫的。”張良一個勁的點頭,他是希望許褚趕緊把手松開,肩膀被捏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