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約到了今日已是第四天,再有三日就要結(jié)束了。
夜映璣在屋中靜靜地摩挲著手中的玉佩,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眾人已經(jīng)被留下來有四天了,這四天外面可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有三天,一切計劃就大功告成,到時,就可完成與那人的約定。
這三天該怎么過呢?
夜映璣想了一晚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應(yīng)璇鈺如今受傷在床,不能出門,賀空靈又一直陪著她的師父,這兩人是斷然不會離開的。
剩下的也就只有李靜軒和陸一德了。
對于李靜軒,夜映璣沒有什么好感,少年時就成曾跟她有過矛盾,現(xiàn)在更是根本不想搭理她。
而陸一德倒是可以結(jié)交一下,他的奇門遁甲之術(shù),夜映璣已經(jīng)眼饞了好久。
但是,據(jù)說此人極難靠近,他只專注研究他的小玩意兒,對其他的一切都漠不關(guān)心。
據(jù)服侍陸一德的侍女說,陸一德這四天就出了一次房門,還是為了撿一些樹枝做他的木制品物件,其他時間都在房屋里待著,哪都沒去。
“所以呢,對付這種人只能投其所好啦。”夜映璣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
第二天。
夜映璣早早起來去庫房拿了一件東西藏在身后,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陸一德的迎仙閣。
敲了敲門,聽著屋中沒有動靜,夜映璣咳了兩聲,“咳咳,陸公子,你在嗎?我是葉青,前來拜見。”
屋中還是沒有動靜。
這時,照顧陸一德的侍女正好端了洗臉?biāo)^來,她見到夜映璣,行了個禮,“葉姑娘,您來找陸公子嗎?”
侍女不識得夜映璣也是情有可原,她也沒有計較,問道,“是啊,他什么?不會還沒起吧?”
“陸公子昨晚半夜都在做他的一件東西,說是叫什么沖天鷹。”
“噗,這什么名字啊。”夜映璣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來,這陸一德人挺聰明的,怎么起得名字這么傻。
侍女有些無奈,“我也說他這個名字有點怪,可他偏不聽,非要以這個命名,就隨他開心好了。”
夜映璣看著侍女的神情,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真像是一位關(guān)心丈夫的妻子啊。
“那他什么時候能起來?”夜映璣趕緊問了正事。
侍女有些為難,“這個我也不清楚,如果按照他平日里的習(xí)慣,恐怕要到日上三竿才起呢。”
“日上三竿啊……”
夜映璣想了想,時間還早,還是先去找應(yīng)璇鈺去吧。
這樣想著,她跟侍女道個別,正打算回云竹閣去,可就在這時,一聲呵斥聲從遠(yuǎn)處的云峰閣傳來。
云峰閣正是李靜軒和她的侄女住的地方。
夜映璣心中沉思了片刻,問道侍女,“這云峰閣每日都是如此嗎?”
侍女道,“是啊,這云峰閣里住著的那位每日都要晨練,教她的弟子武功,還有些吵呢,幸好我們陸公子起得晚,不然就要被吵到了。”
“天天如此?知道了,多謝。”
夜映璣決定去云峰閣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