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說應玹機是個笨蛋,但是他確實懷疑的對,自個兒確實知道的太多了,可是這有什么辦法嘍,她就是這么能干。
夜映機摸了摸下巴,道,“嘛,血域堂也是有自己的情報網的嘛?!?/p>
“……”應玹玉對夜映機的糊弄能力深感佩服。
突然被夜映機抱住了腿,應玹玉想拔也拔不出來,正想問她到底又犯什么神經,只見夜映機突然撒起嬌來,“好了,我不管,我不管,你既然答應了我要陪我去喝酒,就不能食言。”
面對這樣無賴的夜映機,應玹玉只得說,“好,不過,你先放開?!?/p>
夜映機不買賬,反而十分興奮,抬頭仰視著應玹玉,“嘿嘿,我若不放,你當如何?”
應玹玉知她想打架,可又不能把笛子掏出來,怕被她搶走,只得說,“那我們就在這一直待著,待到望仙樓關門后再回去,可好?”
夜映機一聽不能喝酒,當即爬起來,幫應玹機撫好被自己抱得皺巴巴的白色衣衫,又拍拍自己的身上的塵土,“那可不行,我們現在就走。”
應玹玉一動不動,“在比武之后?!?/p>
夜映機才想起來的約定剛才確實說的是在比武之后,不由后悔得一拍大腿,“哎呀,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知道就不說這句話了……”
夜映機轉而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應玹玉,道,“不能現在去嗎?”
應玹玉道,“不能?!?/p>
“啊!”夜映機抓狂,心道,今后同應玹玉講話一定要斟酌措辭才行。
望仙樓。
兩個少年,一個一身黑衣,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一個一身白衣,端端正正地跟在后面,兩個人一起進了望仙樓。
夜映璣一邊在前面走,一邊回過頭跟應璇鈺說話,“誒,不是我吹啊,這現在時節不到,要是到了這春季,我給你釀桃花醉喝,我釀的桃花醉那叫一個好喝!”
“你會釀酒?”應璇鈺有些疑惑,他還從不知道夜映璣從哪里習得了這門手藝。
夜映璣拍拍胸脯,頗為驕傲,“那是當然,小爺我會的可多著呢。”
“那好,有機會,你釀給我喝?!?/p>
“好。”
這望仙樓,雖是沈夜瑩的地盤,可他自己平日里是不在此地的,一般都在自己的宅子里待著,有句話說得好啊,叫退居幕后。
沈夜瑩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今天不知怎的,沈夜瑩既然出現在望仙樓里了,真可是很久沒見過的大事了。
夜映璣跟應璇鈺在二樓的一處隔間內聽著歌妓的彈唱。
夜映璣倒是自在,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小酒,一次看著歌妓,偶爾還拍手叫好。
應璇鈺在一旁正襟危坐,端著茶輕輕抿著,眼神一直向下,直到演唱完畢,他都沒抬頭看過那歌妓。
一曲畢,歌妓退下,屋中就剩夜映璣和應璇鈺二人。
夜映璣見應璇鈺還是在喝茶,如此見外,不免裝作語重心長的樣子,“應老哥啊,你這樣可不行啊,你這樣下去,以后能娶到媳婦嗎?”
“噗——”端莊矜持如應璇鈺也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娶,娶媳婦……
這事他都沒想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