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鳳無菱不想再看到魏嫻仇視的嘴臉,收回目光,正欲回房歇息一番,卻被秦梅仁一把拉住。
“師叔師叔,你不想看看何清的比斗嗎?”
鳳無菱一想,也是,這人可是最強勁的對手,多了解一番,也是好事。
何清是四十四號,對手是一個二流門派的弟子,生的虎背熊腰,魁梧有力。奈何一上場就嚇得腿肚子直打顫,毫無半分氣勢。
鳳無菱驚奇,“這人為何如此害怕?”
秦梅仁鄙夷道:“這何清,看著長得斯文俊秀,實際內心可是心狠手辣,奸詐無比。”
鳳無菱看著站在比武臺中央,一臉淡笑的何清,奇道:“何出此言?”
“師叔可還記得我說過上屆他是魁首,而月言師兄屈居第二嗎?”
鳳無菱點點頭。
“那是因為何清在最后關頭使了陰招!”秦梅仁憤憤道。
鳳無菱一驚,“怎么個陰招法?而且既然已經知道,為了不提出來呢?”
秦梅仁嘆了口氣,“月言師兄是君子,雖是敗給這等小人,但本身就不執著于名利。他參加合術賽也只是為了給門派爭氣而已,況且沒有抓到證據,就算說出也不能奈何清如何。幸好月言師兄機警,只是跌落臺下,未曾受傷,否則我們掌門可饒不得這何清。”
鳳無菱點頭,難怪臺上這漢子嚇得瑟瑟發抖,估計對何清的人品已經很是清楚。
何清為水靈根,那漢子,應是主修的土系法術。
鳳無菱搖搖頭,光這靈根上就已失了先機。
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水正是土的天敵。
果不其然,比斗沒多久,那漢子就已節節敗陣,最后受不了心理及生理的雙重壓力,自發的跳下比武臺。
眾人唏噓,卻也早已料到。
何清依然是那副淡笑的模樣,但是嘴角的弧度卻泄露了內心的自得。
哼,這等嘍啰,還用不到浪費我的絕招。
這般想著,何清深深的看著人群中的月言,內心的嫉恨無法言喻:明明我與你才能學識不分伯仲,為何父皇卻卻不認我!
月言看著何清,面無表情,眼神絲毫不做退讓。
何清恨得咬牙切齒:此番對上,你依然會是我的手下敗將!并且,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月言看著甩袖離去的何清,內心思緒早已此起彼伏:何清,你害我母親,辱我親姐之仇,我要你一點,一點的還給我。
一旁的秦梅仁看著正目不轉睛望著月言的鳳無菱很是不滿,一把將鳳無菱拉到了身后。
鳳無菱嚇了一跳,揉了揉自己被撞倒的鼻子,埋怨道:“大個子你干嘛呢?!沒事后背長這么硬干嘛。”
秦梅仁撓頭,看著鳳無菱眼里泛出的淚花,有些手足無措,“師叔我不是故意的,剛剛看到有人要撞到你了,我來幫你揉揉。”說著果然伸手想幫鳳無菱揉。
鳳無菱看著那湊近的臉龐以及粗大有力的手,很是嫌棄,連忙閃到了一邊,“不用不用,你別過來,我自己揉。”
秦梅仁看看面如冠玉的月言,再摸摸自己的臉,無奈的想:被嫌棄了……這丫頭,早知道換個帥氣點的容貌了。
實在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