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菱一臉驚奇的看著那顆蛋,這才發(fā)現(xiàn),“咦?這顆蛋,怎么變光滑了?。”
仲滄戳了戳她腦袋,“那是你走了狗屎運!”
鳳無菱不解。
“貍力自千年前被人大肆捕捉之后,已瀕臨滅絕,繁殖能力也大大減弱。而其靈獸蛋,未遇到有緣之人,不會孵化。這顆蛋,據(jù)我猜測,已誕下幾十年有余。”
“現(xiàn)在有所變化,那是他已認定你了!”
鳳無菱驚喜,對那蛋更是愛不釋手,正欲再問,門外傳來喧嘩聲。隱約聽見月言的名字,鳳無菱瞬間想到何清之事,放下靈獸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
兩撥人正在門前對峙,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掌門師兄,此刻臉色陰沉沉,月言站在其身后,也是怒不可遏的模樣。
對面領(lǐng)頭之人,穿著一身深藍色的修士袍,身材中等,長相還算端正,可惜眼神陰鷙,周身氣質(zhì)過于沉郁,讓人新生不喜。
何清被兩名飛星門弟子抬著,仰靠在肩輿上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靈虛老兒,剛剛老朽提議,你究竟答不答應(yīng)!”
嗓音嘶啞,如砂礫摩挲般,聽在耳中很是難受,鳳無菱不禁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靈虛真人臉漲得通紅,“安智,你簡直欺人太甚!術(shù)法無眼,況且你那徒兒是自戕,關(guān)月言何事?還請你速速返回飛星門,不要再過糾纏!”
安智真人冷笑,“傷我徒兒,還想不了了之,簡直是異想天開。月言,我給你一條活命機會你卻不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欺身上前,竟是想將月言抓到身邊來。
靈虛真人如何能肯,拂袖揮開安智一擊。
靈越和安智,恰巧皆是風(fēng)靈根,所收徒弟皆為無月國皇子,是以一直以來都在暗中較勁,此時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出手竟是毫不留情。
一時間,狂風(fēng)四起,風(fēng)刃分飛。
連鳳無菱藏身的樹都遭了秧。
突然靈越真人跌下半空,月言趕忙接住,“師父!”
靈越真人吐出一口血,捂住手臂上的傷口,疼痛難忍,眉頭忍不住的皺起。
挪開手,月言驚呼,“師父!傷口泛黑,這是!”
安智大笑出聲,“靈越,你現(xiàn)下已不是我的對手,交出月言,我便留你一條狗命。”
“哼,無知小兒,青靈門內(nèi),還輪不到你撒野!”話音落,安智便被一掌掀翻,重重的摔在地上。
鳳無菱驚喜抬頭,“師父!”
只見仲滄背著手騰在半空,居高臨下的蔑看這安智。
安智自知今日不得所愿,留下一句“我還會再來的”便消失在半空。
鳳無菱跑上前來,無比仰慕的看著仲滄,仲滄撇她一眼,“臭小子,快去修煉。”
鳳無菱吐吐舌頭,乖乖的回了飛渚峰。
因為她剛剛突然真正的意識到,弱者,永遠只能被踩在腳下!
拿了《霖木決》正準備到秘密基地修煉,鳳無菱突然聽到一陣“卡滋卡滋”的怪聲。
仔細辨別了一下,聲音竟然是從她給靈獸蛋做的小窩里傳來的。
掀開盒蓋,鳳無菱頓時驚喜出聲。
“哇!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