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半信半疑,“真的?”
“比真金還真!”鳳無菱用力點點頭。
柳依依不禁破涕為笑,“那便好,你可要好好戴著哦,師父告訴我,這鱗玉項鏈可抵擋法元以下的致命攻擊,你千萬別摘下來。”
鳳無菱連連點頭,“這么厲害的靈器,我肯定不會摘的,你放心吧依依姐。”
說著便縮著脖子努力的看著這串鱗玉項鏈,鳳無菱其實內(nèi)心很喜歡,只是心里別扭,借機泄憤而已。
柳依依看著開心的鳳無菱,不自覺的也微笑起來,可是眼中卻漸漸染上了淚光,腦海中不由想起主上對她說的話。
“菱兒這人,單純善良,卻也嫉惡如仇,不善心計卻也容不得別人欺凌,最可愛的地方便是極容易羞澀,繼而便會演變?yōu)閻佬叱膳钍前翄刹贿^。”
柳依依到現(xiàn)在都記得龍焯臉上的笑容,蒼白,卻也炫目。
“如果是我送給她,按她的性子哪怕再喜歡也必定會壓在箱底。若是你送,她肯定會時時刻刻的帶在身邊,所以,這個任務(wù)便交給你了。”龍焯淡笑。
損失逆鱗,主上不不僅會功力大損,對身體也會造成巨大的傷害,每逢季節(jié)變換,便會染上咳疾。
柳依依默默道:菱兒,你以后,可要對主上好一點啊。
……
無月國皇宮。
“在天,此次去出云國,朕交代你的事做的如何了?”月澤敲擊著龍椅,沉聲問道。
龍焯輕揖,朗聲說道:“回稟皇上,在天不負所托,成功說服云皇,愿意聯(lián)手反擊永陽國!”
“好!”月澤大悅,猛地站起身走至龍焯身邊,伸手拍了拍龍焯的肩膀,滿懷欣慰,“好樣的在天,你果然不負朕所托!”
龍焯淡笑,“謝皇上謬贊。”
月澤背過手,長嘆了一口氣,“一月前永陽國景平公主嫁入大皇子府,本是件皆大歡喜之事,誰知新婚之夜猝然薨落,陽深那廝便將無月國視為死敵。”
“朕本對此事深感愧疚,原想做出補償,那陽深竟是得理不饒人,連番派人騷擾我邊塞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澤越說越是氣氛,一掌拍在龍案上,“現(xiàn)在竟是直接下了戰(zhàn)書!”
龍焯微微一笑,“無月國的錦帛絲繡,出云國的酒糧藥醫(yī),永陽國的鐵器兵馬,向來為世人所知。三國里,永陽國的兵力最為雄厚,怕是這永陽國早就野心勃勃,此次不過是借機發(fā)難罷了。”
月澤點頭,重又看向龍焯,語含期望,“在天,此次和出云國的交接事項,便全權(quán)由你負責(zé),你可不能讓朕失望啊!”
龍焯自是點頭應(yīng)是。
出了皇宮,龍焯便急急的往東巷走去,方才青衣傳音給他,菱兒正在找住處。
這如何能讓她找到,這么一個近水樓臺培感情的機會,可不能白白錯失了。
一路避開行人,龍焯飛速趕到,發(fā)現(xiàn)鳳無菱正和一中年男子聊的正歡,心里頓時百味陳雜,說不出什么滋味,只覺得那個男人萬分礙眼。
鳳無菱將將講好價錢,纖腰卻被人一把攬住,清越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娘子,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