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唐鏡之所以罵他,一是自己本身就不喜歡,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冰冷的妹子。
把這么漂亮的一個妹子,培養成了這么一種冷酷的模樣,而且還利用她為自己報私仇,這種行徑,他實在不能容忍。
最為關鍵的是,他竟然讓妹子叫他“干爹”!
雖然楊唐鏡知道,這個世界的干爹沒有多大的歧義,但聽到這兩個字,他總有一種莫名的反感與惱火。
“楊唐鏡他剛剛說的是啥?”
“不清楚,不過都比中指了,應該不是啥好詞吧。”
觀眾席中議論道。
“宗主,楊唐鏡這小子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大長老見此,十分惱火地對著鎮元子喊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可知道他剛才說的是什么?”
鎮元子假裝很是驚訝,問道。
“這……我不知道,但他剛才對我豎中指了!”
“那你也豎回去嘛,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不許大聲喧嘩,不準講臟話?!?/p>
鎮元子的回答,差點沒讓大長老氣得吐血,豎中指卻不說臟話,那這還有什么意義?
“綠蘿,動手!”
大長老氣得臉色通紅,對著綠蘿喊道。
綠蘿聞言,手中的長鞭狠狠地向楊唐鏡甩出,長鞭撕裂空氣,向著楊唐鏡的身體抽打而去,這一鞭若是硬接,憑楊唐鏡現在這副身體,基本上廢了一半。
雖然妹子漂亮,但楊唐鏡對她的防備可從來沒有松懈過,因此綠蘿的揮鞭動作一經使出,楊唐鏡立刻進行了閃避,長鞭貼著楊唐鏡的衣服擦過,竟是摩擦出了一些火花,點燃了他的衣服。
“臥槽,著火了!”
楊唐鏡急忙伸出手撲滅身上的火,同時在腦海中下了命令。
“系統,給我直接花完所有鄙視值進行升級!”
【叮!宿主花費8000鄙視值,升級至四重靈動境!】
轟!
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從楊唐鏡體內爆發而出,楊唐鏡只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無論是身體的靈敏度,還是感知力,都得到了無法想象的加強。
“竟然變得比我還強,這一次干爹不得不承認了,不過,我不會輸!”
“玄階高級武學,狂魔亂舞!”
綠蘿美眸微瞇,俏臉之上涌出一抹不服輸的自傲,她揮舞著長鞭,一根長鞭竟是幻化出數百道虛影,向著楊唐鏡鋪天蓋地抽打而去!
“尼瑪,這是放大招了??!不對,我好像可以看清長鞭的軌跡,而且,我的速度似乎可以穿過它!”
楊唐鏡睜大眼睛,在他的視野里,長鞭的軌跡變得清晰可見,雖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楊唐鏡知道,現在正是制服她的絕好機會!
鬼魅的身影,在綠蘿驚駭的目光之中,楊唐鏡以一種靈活的步伐,精準地躲開自己的攻擊,僅是眨眼之間便是來到自己身前,伸出手,猛掐住了她的脖子。
一瞬間,綠蘿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你輸了?!?/p>
楊唐鏡平靜地說道,但手中的力道卻絲毫不減。
“放……放手,我……輸了!”
面對真真正正的死亡威脅,綠蘿再怎么不服,此時也不得不低下頭顱,當場認輸。
“很好,回去仔細想一想吧,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我是為小玲兒的生死而戰,你又是為何而戰斗?”
楊唐鏡松開手,微笑著說道,這副模樣,與之前的那種冰冷肅殺完全相反,這種反差,竟是讓綠蘿都有一瞬的失神。
“綠蘿,你下去吧,這一次該我會會這小子了!”
就在這時,坐在休息區的大長老終于按捺不住,飛上了比武場,他示意綠蘿一聲,綠蘿美眸復雜地看了楊唐鏡一眼之后,退下了比武場。
“楊唐鏡,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主啊?!?/p>
綠蘿離開,大長老一雙眸子陰沉地看著楊唐鏡,說道。
“不藏點實力,怎么打像你們這樣人的臉呢?我別的不會,扮豬吃虎這件事,我可是行家中的行家啊!”
楊唐鏡微微一笑,眼眸之中殺氣涌現。
“小子,你也只能狂到這里了,把我也加入擂臺賽名單之中,就是你最大的失誤,為你的自傲付出代價吧!”
大長老一步踏出,九重靈動境的氣息爆發而出,讓在場不少弟子心中一陣沉悶。
“這就是九重靈動境強者的力量嗎,果然恐怖!”
“除非楊唐鏡能夠再次升級,否則就憑他現在的實力,懸!”
“再升級?天啊,不要這么變態吧,再升的話,讓我們這些辛辛苦苦修煉了十幾年的人怎么辦?”
大長老氣息爆發,瞬間引燃了全場的氣氛,就連一直平靜地看著這場擂臺賽的鎮元子夫婦,此刻兩雙手掌也不由得緊握。
“哼……”
楊唐鏡眼珠轉了轉,嘴角處露出一道賤賤的笑容。
“八戒,你怎么上來了?”
楊唐鏡驚訝地看著大長老身后,出聲問道。
“重八?那傻兒子被我鎖在房間里了,難道跑出來了?”
大長老也是一愣,下意識地往后看去。
也就在大長老轉頭的瞬間,楊唐鏡雙腿用力,高速向著大長老沖刺而去,與此同時,雙手飛速結印,一條銀色小龍在其指間盤旋,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不好,這小子在陰我!”
剛轉過身,感受著背后傳來的危險氣息,大長老心中一驚,沒來得及他反應過來,楊唐鏡手中印訣成型,一條一丈長的銀色飛龍怒吼一聲,快速向著大長老撞去!
此招乃是《九龍三印》的第一印,飛龍印,一旦擊中,大長老必定重傷無疑!
“《土木雷訣》,土木雷甲!”
大長老活了這么久,經驗也是極為老道,立刻在背后召喚出了一道土黃色的雷甲,飛龍印撞擊在雷甲之上,竟是有一剎的停滯,緊接著雷甲破碎,飛龍印重重地砸在了大長老的背上。
“噗!”
大長老一口鮮血猛地吐出,身體由于慣性向后暴退,差一點就掉下了擂臺。
“宗主大人,這小子玩陰的,我不服!”
大長老看向鎮元子,大聲抗議道,同時一雙老眼怒視著楊唐鏡,若不是他有雷甲保護,恐怕這一擊,還真讓這小子給分出了勝負。
“這……”
鎮元子有些為難,楊唐鏡此舉,著實有些上不了臺面啊。
“哼,大長老,你好好想想,實戰之中哪里會乖乖地等對手準備好,當然要打個措手不及,如果你不服,盡管也使用這招便是,我楊唐鏡絕對沒有任何怨言!”
楊唐鏡詭笑說道,話是這樣說,但他心里想的,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