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默也是厲害,直接一篇長微博把演員和資方勾結的丑聞甩出來。
《君子》的資方來自圈里各位大佬,他這樣做,叫支持他的粉絲生生捏了一把汗。
這等于是在跟半個演藝圈叫板,電影進度被耽擱下來。
沒宣布徹底放棄拍攝之前,每天都在燒錢。
但電影拍攝組愣是撐著沒解散。
最近傳出消息,宮默到電影學院挑了個大二的學生,直接帶進組,已經開始秘密拍攝。
電影拍攝雖然走向了正規,但資金是個大問題。
這次拍攝的不是宮默習慣拍攝的小眾題材,需要用到很多宏大的場面。
投資人撤掉資金,等于抽掉了電影的脊骨,根本體現不出電影要表達的東西。
很多投資人的朋友圈都接受到《君子》跪求投資的信息,但是沒人敢作死得罪圈里大佬。
《君子》陷入困境,電影能不能出來,很難說。
宮默從開始拍電影來,從來沒有失過手。
花荼挺看好他,人往往在被逼入絕境后,更能被激發出潛力,更何況宮默本來就是鬼才。
她覺得自己可以賭一把。
通過聯系上宮默的工作信箱,花荼以要投資電影為理由,約見面。
宮默什么都沒問,直接回了她一個地址。
于朔東終于應付完了宮菱,他被那個矯揉造作的女人纏的煩躁至極。
說什么特立獨行的新時代女性。
不過就半天的時間,逛了街,買點東西,吃了頓飯,宮菱就開始以他的女朋友自居。
他提出有事情離開,她居然不滿說就不能多抽出時間來陪她?
拜托,難道生活里就只剩下談情說愛,沒有吃喝拉撒和工作了?
于朔東簡直半刻都忍不住大小姐的嬌慣脾氣,趕緊的開車回來。
他想著花荼應該好點了,以她的性格,肯定在家里坐不住去了公司。
回到公司,結果沒在總裁辦公室找著人。
問了秘書花荼去哪了,秘書囁嚅著說不出來。
這群秘書,真跟花荼說的一模一樣,就是吃干飯的東西。
于朔東剛要發火,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關上門,閉眼屏息以待,很快看見了一些畫面。
花荼從車里走出來,進了一家外形古怪,平常人看著就不會走進去的店。
她慢慢走到一張桌子前,對面是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歪著身體坐在椅子上。
她居然是跟男人約會去了!
于朔東快氣炸了,他忍辱負重的去應付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她倒好,病還不知道好沒好利索就去勾搭野男人。
再不管著點,都要能上天了。
于朔東拿了鑰匙,準備下樓去捉人。
花荼在位置上坐定。
對面的男人伸出手指把墨鏡往下勾了一點,形狀完美的眼眸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小姐,我的工作號說的很清楚了,不接受加塞的投資。”
花荼翻菜單的手指一頓,抬眸看了眼他嘴角諷刺的笑。
突然有點理解為什么宮默不受人待見了。
偏見又傲慢,只憑一眼就認定她不是什么正經女人?
以貌取人的毛病這么重,居然還能拍出叫好又叫座的電影,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花荼從包里拿出那張填好的支票,放到宮默的面前,用涂了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在上面點了下。
嘴角勾起一抹不正經的笑,眼波流轉,風情萬種,帶著勾人的魅惑。
花荼壓著自己的舌頭,帶一些刻意的矯揉造作,存心要惡心這男人一把。
“我對電影興趣不大,但是對于宮導你嘛——”